回到了梦溪村。
见他们回来了,村里人都不由纷纷议论。
“陈旦旦回来了!”
“咱们村走出去的官啊!”
“今年也才十九而已吧?”
“听说是见过皇帝的呢!”
“他这个官,大不大啊?”
“都能见皇帝,能小吗?”
“就是!有哪个小官能见皇帝的?在咱们省,估计也就只有总督、布政使几个,才有机会见皇帝!”
“那他是什么官?”
“不知道啊,反正,肯定不会是小官!”
……
话说,这几年,见陈旦旦还没娶妻,村里没少有人到陈家找吴氏,推荐自家女儿,或是亲戚的女儿,想要与陈家成为亲家!
不过,吴氏哪里会看得上村里的这些人家?
都一一拒绝了!
因为儿子当了官,还是在翰林院当官,吴氏现在也是得意得很,不把人放眼里,这一年里,在村里没少得罪人。
但是,因为现在的陈家在人们眼中就是有钱有势的,所以,哪怕吴氏得罪了人,也没人敢将她怎样。
陈大石没少劝她少在外面显摆,但又哪里说得动?
这段日子,家里就只有他们两口子,母亲不在,他是压不住吴氏的。
看到儿子、母亲、陈三石、徐芳儿一起回来了,吴氏、陈大石也是非常高兴的。尤其是在看到陈旦旦的时候,特别的激动。
见得他们两个在家将二房、三房这边的房子都打理得不错,连根野草也没,苏映巧还是满意的。
吴氏还是很害怕母亲的,哪怕母亲不在,她也不敢怠慢,隔三差五地到二房、三房这边做打扫。
回来后,陈旦旦自然是又将自己这将近一年在京的经历跟父母说了。
吴氏听了,既高兴又感叹。
自己的儿子果然是最有出息的!
“可惜,你姐不在了。”她不由想起了清清,“她要是在,多好!”
这样,就可以全家人一起分享旦旦的这个喜悦了!
吴氏这个人确实一身毛病,不过,对女儿的疼爱,却是比较罕见了的。当然,这是就村里而言。
村里不少人家都是不把女儿当回事的,在很多人眼里,女儿就是赔钱货,然后嫁女儿和卖女儿差不多。
在这方面,吴氏显然不这么想。
只要是她生出来的,不论男女,她都疼得不行,虽然也会有偏心,但偏得并不明显,这也是唯一能让苏映巧高看的地方了!
一说到清清,全家人都沉默了。
唯有苏映巧,知道陈清清还活着,而且在南宫神医的治疗下,近期也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迹象。
不过,要清醒过来,也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真是个苦命的娃!
好在,祁子辰对她还是很上心的。
就是永国公、永国公夫人一致反对他与陈清清的情感,让人很难办。
回来后,苏映巧也去了一趟郑家。
一方面,感谢郑家这些年的帮忙;另一方面,了解一下郑少弘、郑少杰两人的情况。
这两兄弟自当初听了她的话后,倒是变化不小,没有再去学堂,而是帮着家里做起了生意,然后抽闲暇时间看书。
这么努力了一番,皇天不负苦心人,今年的府试,兄弟俩终于通过了,考上了童生。
为此,陈小花对母亲很是感激,说要不是母亲跟他们说了那样的话,让他们醒悟,他们现在肯定也还考不上童生。
他们两兄弟不仅考上了童生,在家里,也是各种帮忙,比以前懂事了很多。
郑向海笑着说,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彻底放心了。
以后,等自己老了,这份家业也不怕没人继承了。
看到他们两兄弟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苏映巧也是很欣慰的。
看来,自己当初跟他们说了一大堆,说得口干舌燥,并没有白说啊!
看到郑向海的跛脚,苏映巧也从南宫神医那里弄到了方子,说他的这个顽疾其实是能治的,他的跛脚并不是一般的跛脚,而是脚里长了什么东西,才会这样的。只要把脚里的那个东西消灭了,就能恢复了。
听她这么说,郑向海还有点不敢相信,“我这脚,还能治?”
苏映巧点头,编了个借口,“这段时间,在省城,我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就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关于你的这个问题,他做了一番分析,我觉得说得还挺不错的,就跟他拿了药。”
陈小花皱眉,将信将疑,“娘,你说的这个大夫,不会是忽悠人的吧?”
丈夫的这个跛脚,都看了多少个大夫了,都没治好,所以,对于大夫说的话,她难免不会怀疑。
毕竟,骗子大夫真的太多了!
苏映巧也能理解她的这个疑虑,笑了笑,道:“先不管是不是忽悠,我已经把药给带回来了,向海就先试着用用吧。至少,治不好,也不会加重不是?”
郑向海点头,道:“那我就试试吧!”
反正,脚都这样子了,试一试也无妨!
对此,陈小花也不反对。
丈夫的脚看了很多大夫,虽然没治好,但,用的药,倒也没什么副作用。
所以,她也不会怀疑,母亲给丈夫的这个药,会产生副作用。既如此,那就试一试吧!
于是,郑向海接过了岳母给的药,就拿着在脚上涂抹了。这是一种膏药,涂在脚上,还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在这冷天,倒是让他哆嗦了一下。
苏映巧道:“这个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