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沉思了起来,爬天梯啊。
听起来很难的样子,而且后果非常严重,一个不好就是植物人啊。
王羽觉得还是怂一波的好。
所以,王羽决定不爬,不就是离开儒门吗?
多大点事,这么多门派呢。
道门、墨门、法门、名门、阴阳门等等,甚至还有王羽最喜欢的房中门呢。
我去其他门派不就好了,又不是非得在儒门这一棵树上吊死。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啊。
所以,王羽决定不爬。
王羽直接对陶渊道:“掌院,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想去爬天梯。”
听到王羽说出了不爬的决定,陶渊心中一叹。
拍拍王羽肩头:“也罢,这样也好,留有有用之身,将来也未必没有机会再入儒门。”
看到陶渊尽力掩饰的失望眼神,王羽心中有些愧疚。
这位掌院的确是一位宽厚长者,这才是真正的大儒啊。
至于这位朱大儒,心眼小的不行,不配其大儒的称号。
朱秉礼看到王羽决定了不爬天梯,不由的冷笑两声:“不仅无礼,而且无胆,你这种人别说加入我儒门成为正式弟子了,就算是身为外门弟子,那也是我儒门的耻辱,我现在很怀疑你当初是怎么入的外门,怕不是某些人徇私枉法了吧。”
朱秉礼这家伙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剑指陶渊啊。
王羽怒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揪着不放?
连个道歉的机会也不给,就在这里肆意污蔑,甚至把小爷当成刀来削陶掌院?
虽然这朱秉礼不怀好意,说的非常难听。
但是事实就是王羽确实是一没有通过争鸣,二又不敢爬天梯。
加上先前的行为,朱秉礼给他定一个无礼无胆的评语也没有什么不对。
“来日,我定要奏明山长,彻查外院收弟子徇私枉法之事,到时候还希望陶掌院能够配合啊。”
陶渊默然,没有反驳,事实如此。
王羽可就忍不住了。
王羽是什么性子,抬杠宗师,杠精中的杠精。
这类人通常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服输。
王羽根本不能容忍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陶掌院受到连累啊。
王羽冲着朱秉礼怒喝道:“你个老货,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却不想如此心胸狭小,心怀叵测,仁者爱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连一个乡间妇人都明白的道理,你一个大儒居然都参悟不透,你那数十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污蔑我也就罢了,陶掌院如此宽厚之人,你也欺辱,真是不当人子。”
先是骂了一通,王羽自己先爽快了一番。
把朱秉礼又是气了一个火冒三丈,怒火烧透九重天,恨不能一指碾死王羽。
王羽此时早就没有了在儒门待下去的想法了。
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了,那里还管得不得罪人了。
不等朱秉礼动手,王羽接着道:”不就是一个天梯吗?小爷我今天还就爬了。”
王羽这话直接把朱秉礼想要动手的想法给堵了回去,差点让他差了气。
王羽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整个儒门中人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向他动手。
因为爬天梯九死一生,每一个敢爬天梯的人,那都是有大勇气的人。
值得所有人的敬佩。
朱秉礼好不容易理顺了气,面色阴沉的看向王羽:“君子言必行,行必果,既然你说了要爬天梯,那就不可再后悔,不然的话,你就是在挑衅整个儒门,下场绝对是你不能想象的。”
陶渊一把抓住王羽:“鸿渐,不可冲动,无需为了老夫走此一遭,我以掌院的身份命令你不准去爬天梯。”
王羽的字乃是鸿渐,取自易经。
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
这还是陶渊给他取得字,希望王羽可以进退由心,随心所欲而不逾矩。
显然对王羽的期望很高。
这是夫子七十岁才达到的境界。
王羽冲陶渊笑笑道:“掌院,你觉得我现在不去还行吗?”
陶渊看着朱秉礼那阴沉之中带有得意的脸色,心中无比沉重。
王羽挣脱陶渊的手掌,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朱秉礼道貌岸然的样子,眼中闪过讥笑:“朱老儿,且让你看看小爷的天资如何!”
说着,不管朱秉礼的脸色如何铁青,心中如何愤怒,乃至都产生了杀意。
径直的大喊道:“来呀,给小爷准备准备,小爷我要今天就要爬一爬这天梯,看看这号称九死一生的天梯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着,王羽就往太山而去。
整个儒门就坐落在太山之上,甚至可以说整个太山就是儒门的山门。
想要怕天梯,自然是去山脚处了。
在山脚处,有一建筑物,名为天梯馆,就是负责开启天梯的所在。
爬天梯是一件大事,不管是哪一个学子去爬,都要由山长亲自主持,这是祖师定下的规矩,无人敢违背。
因此,自然就有人去通知了山长。
如今儒门的山长乃是言偃,乃是儒门大宗师,距离亚圣之境界也不过是毫厘之间。
言偃非常重视礼乐教化,对于礼自然是非常推崇的,这也是为什么朱秉礼这样的人得宠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朱秉礼是他的弟子,秉承了他的礼之一道的精髓。
礼之一道,博大精深。
祖师一声都在克己复礼,把礼从击鼓奏乐,并用美玉美酒敬拜祖先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