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绝望起来还真是恐怖!”玉烛总是知道为何昨日皇上会找上官昊越,她当时就在想他们父子什么时候关系有这般好了,原来是如此,她还真是值钱,瘟疫区那是什么地方,她自然是清楚得很,玉烛笑着出了声,“看来我的命还真是值钱,想要我死的人还真是这么多,我若是不答应,又怎么能对得起各位呢,不过,太子监国那怎么够了呢,直接让太子登基吧,我会考虑的!”救天下万民?还真是扣了一大鼎帽子,还这般冠冕堂皇。
玉烛轻笑着转身离开,温温的笑容一如既往,却冷得让人发寒。
“玉烛,你当真愿意为这样的人去送死吗?”
“送死,谁告诉你我要去送死,你这番说无非是想要我说服上官昊越放了你父亲,王妃娘娘,是否搞错了,他不是我父亲,是死是活不干我是,我没有那么多力气去为整体设计我去死的人大发慈悲之心,送客吧!”
话刚落,两名侍卫直接将人拖了出去,景王妃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这般表现,她想肯定会对上官昊越恨之入骨了,毕竟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把她往火坑里送,上官昊越这般对她的父亲,她知道并非上官昊越所愿,就是是想他好过。
“烛儿!”
玉烛的被人突然从背后抱住,急促的呼吸,灼热的鼻息在她颈间游离,矫健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殿下是舍不得了吗?”玉烛一记苦笑,嘲讽道,见他没有回答,“还是臣妾自作多情了?”
玉烛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手有些僵硬,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嗯,舍不得,放心,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上官昊越还真是难得的诚实。
“是吗?那太子殿下既然已经在监国了,总不会出尔反尔吧!”
“出尔反尔?我为什么要出尔反尔!”他皱眉,他没答应过的事,怎么能说是出尔反尔,“我只说会治好瘟疫,又不曾说过让你去,你该不会笨得去相信上官昊永得女人吧!”
难道不是吗?他说的才是,玉烛一愣,然后想起上官昊越此人阴险狡诈的个性,又觉得他说的太有可能了,不过经过昨晚一夜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不想这样夹在他和他的女人和孩子当中,这感觉太差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同意去瘟疫区,不过我要的可不是你监国,而是你能登基成皇!”玉烛淡淡一说,“希望太子殿下说到做到,登基之日,放我自由,圈在你的世界太久了,我会累!”累得只能依靠他才能让自己有片刻轻松。
倏地抱着她的手松开,玉烛的身子被他用力板过来,上官昊越双眸发红,面色黑得吓人,玉烛第一次知道那么白皙的皮肤也可以变得这么黑:“玉烛,你就这么破不急待地想离开吗?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需要靠女人才能守住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吗?”登基是迟早的事,皇位事他的,谁也夺不走,这是她母后牺牲一生换来的位置。
“太子殿下自然不用靠女人,太子乃是天命之刃,登基称帝是理所当然的,况且太子随随便便就能让一个御史大夫,一夜之间就成了叛国贼,就这魄力和能耐,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那些窥视你皇位的人,玉烛只是想太子殿下早点登基好旅行当时对我的承诺!”
“你想离开?还这么迫不及待,我对你不好吗?”他还从未对一个女人这般好过,不对,连男人也没这般好过,还是不对,是从未对一个人这般好过,她都快骑到头上了。
“怎么会呢?太子宠妃天下皆知,我只是太累了,感情的世界两个人就好,三个人太挤了,容月姑娘怀孕了,对于女人来讲光有宠溺是不够的,名分很重要,给她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吧!”玉烛无力地开口,脑海中浮现饱受瘟疫痛苦和绝望的百姓,不是她有多高尚,她是个经历过、各种禽流感的医生,她深切体验过当年的绝望,作为一名医生,她该如此。
“你在吃醋?”上官昊越突然心情很好的来了这一句,让玉烛有些摸不着脑袋。
“吃醋?太子殿下,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女人太聪明真不是件好事,上官昊越心情这般好的说她吃醋,她若不自作多情一下都对不起他的表现,“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安置容月姑娘,总不能就这样没名没分住着吧,她都有孩子了呢,你放我走吧,她性格温顺一样能把太子妃这个绝色扮好!”
上官昊越真想掐死她,到现在她还当太子妃是个摆设么,这段时间来他对她够好的了,没有感觉得到吗?
他脾气一下不好,正想发火,突然想到一件事,心情大好,笑得邪魅极,桃花眸地笑靥一片:“是吗?可是昨晚上,我们这么努力,说不定你也有孩子了呢,放你走,不是让我的孩子流落在外了吗?”
“上官昊越,昨晚的事是个意外,得了便宜就别卖乖,别拿昨晚的事说事!”玉烛很是恼火,孩子,这副身体患有心脏病别说,寒性体制,根本就受不了孕,自己当时知道的时候直叹了一声红颜薄命罢了,不过对于现在的她却是件好事。
上官昊越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陌生得很,眉目清秀,绝色依旧,淡淡的表情波澜不惊,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本以为已圆房了,她就再无他想了,自古女子哪个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了,才有了出嫁从夫之说。
“你已经是我的人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