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怀仁低头看着沈楚楚胸前通体黑亮半心型的挂坠,这是他过生日时沈楚楚送他的礼物,挂坠的正面被沈楚楚刻上“项”字,反面刻着“相”字,“项”字项怀仁明白,代表他的姓氏,可这个“相”字,项怀仁一直不明白其中的寓意,直到现在他看见了沈楚楚胸前也有一个与他相同的挂坠才明白其中的寓意,沈楚楚胸前的挂坠正面刻上了一个代表她姓氏的“沈”字,而反面则是一个“守”字,两个半心型挂坠合在一起正是一个完整的心型,而背面的字合在一起读作“相守”。
项怀仁此时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表白?如果早些跟沈楚楚在一起阳伟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项怀仁默不作声的流着泪水,别过头拾起沈楚楚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为其穿好,抱起昏迷的沈楚楚离开了仓库,至于昏死阳伟项怀仁连看也没在看他一眼。
久久笑酒店内,项怀仁只开了一间房,并不是想占沈楚楚的便宜,他与沈楚楚从小到大近二十年,深知沈楚楚的性格,虽然沈楚楚有些内向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自尊心却强的厉害,如果沈楚楚醒后感觉出自己的异样,发现自己被阳伟玷污了怕会有轻生的念头,而这也正是项怀仁最不愿意看到的,无奈,项怀仁只好这么做,让沈楚楚认为是他与自己发生了关系,也许这么做会沈楚楚恨自己,但对比让沈楚楚有轻生的念头,项怀仁认为这是值得的。
定下注意后项怀仁给朱晓清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沈楚楚已经找到了,什么事也没有,又敷衍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手机上五六个未接来电,全是庞光打来的,项怀仁又给庞光回了过去,跟庞光说自己正在跟沈楚楚约会就不回网吧了,庞光也没有多问便挂断了电话。
项怀仁侧躺在床上看着身旁依然昏迷的沈楚楚,这是二人懂事起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本应是一个温馨的场面,项怀仁却忧心忡忡,脑海里所思考的尽是等沈楚楚醒后该如何应对她的话,思考许久未果,项怀仁也觉得有些困倦了,轻吻沈楚楚的额头后便关了灯准备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项怀仁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一旁的沈楚楚依然在熟睡,房间里只有沈楚楚轻微的呼吸声,翻个身准备接着睡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传来细微的声音,项怀仁抬起身子,借着透过窗户惨白的月光看向门的方向,这一看项怀仁只觉得被后发凉。
项怀仁所在这家酒店的房门只有在门外刷房卡门才会开,如果没有房卡无论在门外怎么按门把手都不会按下去,可现在项怀仁却看到房门的把手竟然自己扭动了。
已近后半夜了,怎么会有服务人员在门外开门呢?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房间内除了项怀仁和沈楚楚以外还有其他的人,不对,是鬼。
门已经开了,项怀仁来不及多想,用眼睛的特殊能力看向门口,只见一黑影走了出去,只是这一眼项怀仁就足以确定开门的不是人,因为那黑影腰以下不是腿而是一团黑烟,黑影走后项怀仁立马翻身下床跟了出去。
黑影好像并没有发现身后的项怀仁自顾自的下了楼飘出了酒店,但项怀仁也不敢靠的太近一直与黑影保持着五六米远的距离,出了酒店五六十米后黑影停住了身形飘进了一侧的胡同内,项怀仁见黑影飘进了胡同后也收起了眼睛的特殊能力,用这种能力的时间越久眼睛传给项怀仁的痛感越强,只好借此机会休息一下。
项怀仁走到黑烟鬼进入的胡同口,再次使用眼睛的能力探着脑袋朝胡同里看去,可却没看到刚才进来的黑影,项怀仁狐疑的走进了胡同,朝更深处的黑暗中走去,胡同并不长是个死胡同,项怀仁敲了敲胡同尽头的墙壁纳闷的说道“跟丢了?”。
突然项怀仁感到头皮一阵寒意,转身看向头顶,只见一个黑影伸着利爪朝他俯冲下来,项怀仁连忙从地上一滚躲过这一击,一击未中,黑影落地后狐疑的看着项怀仁,项怀仁也看着黑影,那黑影胸部以下烟雾缭绕,一只眼睛泛着猩红的光亮另一只却像是瞎了一样冒着缓缓黑烟,如果老酒鬼在这里一眼便能认出这个鬼正是木匠村的那个黑烟鬼,而且此时黑烟鬼的鬼气比之前更加强大。
黑烟鬼发出粗矿的男声试探性的说了句“你还真能看见我”。
怀仁死死的盯着黑烟鬼没有说话,因为黑烟鬼给了他一种极大的危险感,在项怀仁处理的所有灵异事件中遇到的鬼没有一个能与眼前这个黑烟鬼匹敌的,除了那团老酒鬼也不知道的黑雾外。
项怀仁虽然没有回答黑烟鬼的问题,不过黑烟鬼通过项怀仁的目光已经得到了答案,黑烟鬼继续说道“小子,你跟着我作甚?”。
项怀仁没有回答黑烟鬼的问题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还挺横,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就冲你这个语气我都可以杀了你”。
项怀仁一听黑烟鬼说自己救过他满脸不解“我救过你?我们见过吗?”。
黑烟鬼不耐烦的说道“小子,现在是我向你问话呢,什么时候轮到你反问我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能看到我?别说假话,我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刚才没对你下杀手,如果你要是敢骗我,我动一动手指都能让你丢了小命”。
项怀仁凭借黑烟鬼身上的鬼气知道黑烟鬼没有说假话,况且对付鬼物的法器他也不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