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分开过去三天,青暖的伤口受到轻微的感染,又因为她的身体本来娇弱,而后发了高烧,他们只能暂时停留在客栈。
“都是我的错,是我惹毛了它。”青暖自责道,青暖陷入懊悔,如果知道它会跑出去,就不应该打开门,这下该怎么向满姐姐交代。
“小暖,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鹿白把青暖拥揽入怀,轻拍她的背,又说道:“我不希望它在抓伤你。”
“可是它昨天好像很难过,或许是它哪里不舒服,才会变得凶狠的,找不到它我该怎么办?”
“小暖,小狗的爪子不会伤人,你伤口的迹象来看它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一只小狗。鹿白没有说下去,他不希望青暖难过,更不希望她受伤。
“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找它,好吗?你现在先睡一觉。”鹿白抱她的双手紧了紧,那安抚的附有磁性,很快就说服了青暖。
…
第三天,满衣感觉到自己有轻微的被传染到,她意识到头有轻微的疼痛,当她把这个症状告诉吷枫时,吷枫也表示他的情况和她一样。
满衣抽一点吷枫的血作为样本,准备前往研究所。
经过小道时,正看见一名医生为患者注射药水,满衣上前看一眼,正要问道,那人狠狠地盯着她,像似要告诉她,她多事儿了。
满衣还是多嘴问了一句:“请问这些是解药吗?”
“止疼药。”那人语气不是很客气,替患者打完一针就急冲冲的收拾自己包裹的东西。
满衣盯着那位医生的一举一动,产生了一个想法。
那人起身要走,满衣和他插肩而过,随便偷去他的医疗包里的一瓶药水。
满衣看向哪位患者时,患者脸色惨白,额头一层的冷汗,表情依旧是那么的痛苦,并不像是打过止疼针的迹象。
满衣刚要询问这位患者的情况时,只见患者昏厥过去。
满衣察觉到后面正有一道目光盯着她,意识到不能继续逗留,直接往研究室的方向走去,最终目光在一个角落消失了。
进了研究所,那群医生看她的眼神还是一个样,满衣经过时,看到那人研究的药物有些不同,本想过去看一眼,结果被一人拦截,那人目光犀利,没有开口说话。
不让看就更可疑了。满衣微微一笑,随后绕道而行。
满衣从衣袖里拿出刚刚偷来的药水、和吷枫的样本检测一番,发现里面的成分是有些相同,满衣拿出昨天的报告结果,发现三者竟是同一种毒。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从患者身上查出来的毒,就只是掩饰,或许说,正好给他们做了掩饰,不仅是满衣还是患者都以为是海水出了问题,从而去去相信那群医生的判断。
按照了解,这种毒并不会有传染性,那么她和吷枫又是怎么中毒的?难过我们一直都在接触着,只是我们不知道!那么…我们一直身处毒中。
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和风影国的一样?为了做人体实验?还是说这本来就是风影国所安排?
满衣假设出一系列的想法,却是越想越后怕。
满衣冷静下来,不敢多想打乱制作解药的思绪。
满衣的台面上躺满了一堆老鼠,满衣一会儿注射毒药,一会儿注射解药,那群老鼠早就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只要满衣的手伸进去笼子,便会听到老鼠绝望的惨叫声。
吷枫又再次抓来一堆老鼠,整个实验室都是老鼠的尖叫声。
已到黄昏,实验室里的清冷逐渐被夕阳的暖色覆盖,照的满衣原本缺少生气的脸上多了份轻快。
在最后一只老鼠里,满衣的眼神由疲惫恢复明亮,满衣再替老鼠检查一遍,而它里面的剧毒都已被渐渐稀释,也正是表示她的实验成功了。
但是,她必须偷取更多的毒药,才有办法做出更多的解药…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今晚的月光要比前几天还要明亮。
研究所的灯光也逐渐的融入漆黑里,几道黑影从研究所出来。
满衣和吷枫隐蔽在小巷里,盯着最后一拨人离开,如今大门已经封锁。
庆幸满衣临走前在窗户动了手脚,两人轻松跃进研究所。
研究所黑漆一片,他们很久才适应了里面的环境。磕磕碰碰才找到那些毒,两人做贼似的把剧毒装进包裹,又是轻悄悄的离开。
忽而,树叶沙沙作响,原本宁静的夜晚变得诡异。
黑暗中传来男人的声音:“我本想放你们一条生路,谁让你们不听劝,既然你们存心想死,我等便成全你们。”
刷刷一声,建筑物上、小巷中、树丛里都出现人影。随即一群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映入他们眼睑。
个个手握大刀,眼神凶残,转瞬间,满衣、吷枫便被团团围住。满衣的手放在腰间的梦残,目光蒙上一层冰霜。
吷枫依旧是温文儒雅之态,不急不慢。
一声令下,在黑夜里,只见一个个白色物体扑向满衣、吷枫,随即又被他们击退。
这群来历不明之人,武功却不弱,满衣逐步发现,这群人虽是武功不在他们之上,论人数他们却输了。
很快,一阵阵血腥味扑鼻而来,地上皆是尸体偏横,而对方的气势却不见减弱。
即使满衣、吷枫的武力在高强,在他们这种慢速决斗中还是处于弱势。
运用内力之后,他们的体力更加耗失,那群人依旧平静如初围成一圈。
而圈中人却传来一阵阵喘息声,他们早已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