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想什么就是什么
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媾精,万物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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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同学从高二转学后一直想着我?
走在大街上,我边走边想……
记得以前和小曼同学同桌的时候,她对我很冷淡啊,怎么会呢?
我也在想,自己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呢?
是小曼同学这样个性独特的女孩?
还是张玉那样文静清新的女孩子?
或者如周芸那样时尚的女孩?
还有那……远在国外的吕嫣玲一样的成shú_nǚ性?
汗!我怎么此时想起了吕嫣玲老师来了,无量天尊!
“呵呵……!”
我笑了笑,自从修道后,道心日益增强,这些问题我还真没仔细的想过,并非我刻意地想独身修道天荒地老,一切,都是自然而然,随心而为才是真。
就说张玉,她时刻流露出来对我的好感,还有那自然而然的亲切感,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草木也有情,何况是人,即便我修道了,那有如何,我依然是个人,七情六欲相对我的道心来说只是甚微而已,并非决绝情感。
记得张三丰的《无根树词》说:无根树,花正清,花酒神仙古到今。烟花宅,酒ròu_tǐ,不断荤腥不犯淫。犯淫丧失长生宝,酒肉穿肠道在心。打开门,说与君,无酒无花道不成。
这才是修道人对情之一物的态度,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我认为修道者看情之为物,在与态度在于度,用之失当则偏。无情固然不好,却也不谈虎色变,一切随心就好。
每次想起张玉,我就会不经意地想起送给她安神符的时候写的话:三世情,代表三世情。想起这句话,我的心中就会有细微的涟漪起伏。张玉让我记忆最深的却是那世纪之交的夜晚,当时的她闭着双眼流着泪微笑地用心看那灿烂的烟火,那一刻的她,已经在我心中悄悄留了一个烙印。
我微微一笑,突然特别想她,想念她在我怀中的感觉,算了下,也有三个月左右不见了,她,还好吗?
小曼同学说想念我,周芸同学说不会放弃我,什么时候我这么吸引女孩子了?
我左右看看,大街上的偶尔出现的美眉也没有那个注意我的啊,呵呵!
摇晃了一下脑袋,我将这一切抛之脑后,一切顺其自然吧,我双手插裤兜里,继续慢慢溜达。
大街上的车流,颇有节奏地聚拢、分散纵横交错,我身边的步行的人们急匆匆地只顾自己的脚下。
这一切,我是似看非看,心中亦不躁妄,静静地观望听外在的一切,心神逍遥物外,怡怡自如。
众生芸芸啊!
人们每日都匆忙纷扰,驰逐于外,分分秒秒的光阴,却似乎难属于自己。也许只有静心之时,神气内敛,方能使自己属于本来真我,而获生命之真实。
这么一想,我突然发现自己认识的人中,只有张玉同学,看上去时刻内心散着自然和清静,她时刻都是那么自如真实。
这一点,也许是我最欣赏张玉同学的地方吧。
我就这么一直溜达着,到了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坐上了回我们学校那边的公交车。
首都人多,车多,公交车也多,车里面那个拥挤啊,听说公交车里面人多的时候小偷多,我稍微留意了一下,一个也没发现,呵呵!
以前偶尔看报纸,那上面有新闻说是公交车中xing骚扰很频繁,我再留意了一下,却发现坐公交车的漂亮美眉没有几个,车七拐八弯左右摇晃一急一缓地整整三个多小时才到我们学校。
这三个钟头乘车之时,我观见窗外景色,亦不昏倦,亦不躁妄,与打坐之时的心静般仿佛。看着人上上下下挤挤嚷嚷,我心淡然。
在车上,我听到全国好几个地方的方言,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红楼梦》中的甄士隐说的一句话: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甚荒唐,反认它乡是故乡,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哎!去看了一趟堂弟,真是没想到会遇到小曼同学,呵呵,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开始想晚上要是堂弟来的话教他一些什么。
其实我不出手帮堂弟也非无情,这些亲人,我也不能总是帮他们应付这些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让堂弟强大一些我也放心。
修道筑基和修炼武功在有些程度上,其实也有些相似。
我虽然不能教亲人修道,但是重玄老道记忆中那些奇特的武功秘籍却是人人可修炼,我完全有把握使堂弟几个月就达到那天华子老道一样的功力。
不知道我二哥砍了人跑到那里了呢!
我突然想起自己从九四丈杨阿婆那里学的占卜之术,一时兴起,我从厨房里面拿了一把大米放到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净手,凝神。
第一次,我捻拿起了白米三粒,第二次捻拿起二粒大米。看了看墙上的闹钟,时间是十九点一刻,恩!是戌时。
杨阿婆教我的这个占卜方法也在《天机丹医》的前半部分中记载着,这是一种用米粒判断空间五行之数术,涉及八卦易经之学,很是复杂。
我心中按杨阿婆教的方法默算一阵,心中一跳,得出了二哥人在北方却有血光之灾的卦象。
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二哥怎么在北方?有血光之灾?
这是我修道生涯里的第一次实用占卜,而且是占卜自己亲人的去向。
此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