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的爬起来,迎着老黄皮子举拳就打。
砰,我被打飞出去老远。
又一次重重的摔倒在地,我觉得我骨头架子都要被摔散了,咽喉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紧接而来的就是心口剧烈的疼痛。钻心的疼,疼得我卷缩起身体倒在地上,身体瞬间被冷汗浸透,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试图运起道法来缓解疼痛。但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疼得就地翻滚,痛苦的呻.吟着!
老黄皮子走道我面前蹲下身说道:“小娃娃,怎么样,是不是心口痛啊,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打不出那道诡术了?中了奶奶的散功粉,居然还能坚持一会,倒是奶奶我小看你了。”
我靠,老黄皮子说的是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而且我完全没有察觉,它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手?
但是看了看手,确实之前青蓝色电光消失不见了,念了几遍口诀,清喝一声:“疾”
妈蛋,果然被老黄皮子算计了,手指上什么反应都没有。
老黄皮子笑眯眯的对我说道:“没用的,今天奶奶我就要和你入洞房。”
我靠,哥还是处男呢,怎么可能娶你这老黄皮子,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想到了纯阳木剑,伸手一掏,你大爷的,木剑不见了,我的脑子瞬间短路了。
肯定是之前那两个小黄皮子做的手脚,趁我不注意时候,偷了我的木剑,妈蛋,怪不得说黄皮子鬼道,还是真是,折腾半天,小爷还是被他们耍了。
哎,听天由命吧,我两眼一闭,哎咋办咋办吧。
啪嗒一声,从我身上掉下了一个牌子。
那老黄皮子先是一惊,然后狐疑的捡起牌子,看了一会,突然尖叫一声把牌子扔给我,然后跳出老远,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真是那边的人?你怎么会有这个牌子,你究竟是谁?”
老黄皮子一连串的反应把我也吓到了,我靠,这什么情况,这老黄皮子怎么会如此忌惮这个牌子?
我拿起牌子看了下,也没什么不同之处,也不带什么鬼气之类的,难不成是老黄皮子害怕牌子的主人?
可问题是我压根不知道这东西是啥?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我故作深沉,黑着脸拿着牌子走到还在瑟瑟发抖的老黄皮子面前,说道:“你想怎么死?”
我靠,说完话之后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了,简直霸气无比,一瞬间有种被猪脚光环笼罩的感觉。
老黄皮子一声不吭,装起了哑巴。
你大爷的,刚才不还挺嚣张呢么,还想要跟小爷洞房呢,怎么这会装哑巴了,我又狠踢了黄皮子几脚,说道:“别装哑巴,这套没用,快说你想怎么死,不然我先灭了你那些徒子徒孙。”
听到要灭了它的徒子徒孙,老黄皮子顿时不淡定了,微弱的气息说道:“我不想死,大人饶命,小的刚才眼拙,没看出大人的身份,罪该万死,老身早就活够了,可是我想死死不了,被这法阵生生困了几百年,还请大人给我个痛快,老身只有一个请求,请大人放过我那些徒子徒孙,它们是无辜的,我们也是被人遗弃的种族啊,经过这么多年繁衍中一直被人黑化,抹黑,阳世厌恶我们,阴间也唾弃我们,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啊。”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遗弃种族?走投无路?这哪跟哪啊,难不成是老黄皮子估计想转移话题,然后趁机偷袭我?
我又打量下周围的状况,你大爷的,黑压压的一群群黄皮子不知什么时候围了过来,我靠,难不成又中计了?
不对,这应该不是老黄皮子的计策,肯定中间有什么环节被我忽略掉了,我还不敢轻易说话,怕漏出破绽,僵持了一会我说道:“看在你如此忠心的份上,饶你不死,但是.”
我故意拉长音,让老黄皮子听出来,我没有想弄死它,但是放过它是有条件的。
老黄皮子一听不杀它,顿时又磕起头来,嘴里不断嘟囔着谢不杀之恩,之类的,我一摆手说道:“我赶时间,没空在这听你废话,赶紧的让我出去,我还要去那个有来无回的赌场去修理下那帮守墓的。”
我说这话是经过再三考虑之后才说的,理论上来讲这阵法就只有一个阵眼,那我现在踏入的应该是布阵人设置的陷阱,而很明显黄皮子一家就是这个陷阱的一部分,他们要让来的人通通掉,只是他们是被困再此,是被迫的,那之前的赌场守墓人们应该是墓穴主人的嫡系之类的人,是主动要求保护墓穴的,那这两者之间肯定是对立面的关系。
而我手中的牌子很明显跟八卦阵的布阵之人有联系,不然老黄皮子不至于这么害怕,那我也只赌一赌了,赌的就是赌场的人这么多年来作威作福,导致这些其他陷阱的生灵对他们的不满情绪。
老黄皮子听我说完之后,磕头磕的更狠了,大声说道:“大人,大人,您不知,这么多年来,那帮人简直在这里作威作福,一副主人的模样,每年还要求我们上供,简直成了这里的土皇帝,您可要狠狠的修理他们啊。”
我大手一摆,说道:“你们放心,本人此次前来就是检查阵法的,想不到你们黄氏一族依然如此忠心,你说这些话我都记下了,放心吧,我不会饶了那帮人的。”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老黄皮子带着我走到一处矮小的茅草屋前,说道:“大人,从这出去,就能直接到您要去的赌场那,您看?”
我没懂老黄皮子的意思?我看?我看什么?不都说了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