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过后,有剑光闪亮,有黑烟横生。
“西门世家和一二神教动手了。”方伯眯着眼睛看向那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夜过后不知会有多少人死去?不知是否将会有门派除名?”
久不说话的皇甫正风突然开口,令的几位宗老多看了他几眼。
“如果那九绝聚灵阵被破掉,从外抽取积累了二千多年的灵气,自会反哺回去,到时外界变得可重新修炼,就会形成新的秩序,这时领先一步,出去后就会取得先机,在新的势力格局中取得上位,自然要争。”
秦北川一副理该如此的样子。
“我舞家真是要感谢诸位,不然,怎么可能取得这一湖之地。”舞清风鞠躬行礼,语出真诚。
“呵呵,清风不用这么客气,这里的事情,这里的局面可以说都是雨凡一手炮制出来的,而我们几家都与他关系非浅,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方远怀笑着扶起舞清风,“再说,这可都是那位的功劳。”
方远怀这么一说,大家都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在那哇哇狂奔的山无风。
即便他不是雨凡,也必然与雨凡有些关系。
前边沉寂了一会儿,争斗又起,而且愈加激烈,隐约间有血光溅起。
愤怒,嘶吼,咆哮,痛呼,害怕,绝望声再也没有停下,直至天色渐亮,东方泛白。
虽然不见太阳,但阳光充足,朝霞满天,令人叹为观止。
经过一夜,各派俱都找好了自己的栖身之所,只是中间有多少痛,多少恨,多少生死,只有自己能感受的到。
天刚刚亮时,就已经有人出现在灵湖边开始练功,想不被人超越并夺去现有灵湖,只有更加强大,想占的更好的灵湖,更加需要强大,所以每个人都是在迫不及待的练功。
宗老们也是各占一处,围灵湖而作,勤而炼之,一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其间,令东来倒是没有藏私,把宗祖的一些经验领悟说给了大家。
方琳和令东来也在不断吸收灵气,以期不断强大。
唯有山无风和魏怡然天一亮就围着湖转圈,乐此不疲,当然这只是指魏怡然,至于山无风什么心情,别人还真不好猜测。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那一夜血战形成的实力格局一经成型,便很难再被打破,胜出者自然占有灵气更足的灵湖,于是强者恒强,随着时间的推移,弱者更难逆袭,大家也都就安分下来。
时间一久,大家便发现了诸多不便,其中最大的一项就是露天而居带来的麻烦。
幸亏这几天没有下雨,但总不会不下吧,一下雨可就完了,虽然到现在为止,大家功力都大有长进,淋雨也不会生病啥的,可是若一个个成了落汤鸡,那乐子可就大了。
女人们更是整天抱怨,这样忒不方便了。
这一天,一直都无所事事从没练过功经常跟魏怡然捉迷藏的山无风跑到对面的秀山俊岭之中,脱了很多树木回来。
大家眼睁睁的瞧着山无风跟变魔术似的,不到半天工夫就搭起一栋简易大方,美观实用的小木屋。
所有见过的人都是眼神贼亮,像是见到了稀世珍宝一样,很多的人从远处慕名而来,参观欣赏。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陆续的有人去到那边的山里伐木盖屋,后来是越来越多,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往于山湖之间。
只是这里的树木忒硬,宗师以下的人一天都弄不倒一棵碗口粗的树,于是宗师成了伐木工,宗师以下的人则成了搬运工。
山不高,但很奇秀,上边雾霭缭绕,奇花异草,飞瀑流泉,宛如仙山可是众人不敢深入,因为大家发现,一头狼都能和总是打成平手,太变态了。
木头拉回来,小屋盖起来。
但真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人家山无风的那叫房子,他们搭的也只能算作棚子啦,相比之下,山无风那就是豪宅啊。
这天,皇甫容若,犹犹豫豫踌躇再三的找到山无风,想让他帮忙给盖个漂亮的小屋,没想到近乎宗祖境的山无风居然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不到一天,一座漂亮秀气,十足原生态的美丽小屋就盖好了,引得现场的少女们尖叫阵阵。
山无风看着粗鲁笨拙,,没想到手这么巧啊!
木窗,木桌,木椅,木床,真的是超级漂亮,有少女都开始给他抛媚眼了。
于是,从这天开始,山无风的木屋前多了一道风景,长长的队伍从门前直排到千米开外,都是来求屋的。
魏怡然每天都笑嘻嘻的坐在门前给大家登记和收取酬金。
酬金自然是各种各样的果子以及少部分小兽肉。
但是登记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因为一小时后,山无风就要起床盖屋了,这时魏怡然就跑到工地,无限崇拜的看着山无风在认真的干活。
山无风到哪儿盖屋,哪儿的男同胞就没法练功了,魏怡然看山无风,男人们看魏怡然。
对山无风这种不务正业的行为,不少人深以为忧,多少次或委婉或直接的提醒他,赶紧晋为宗祖才是当前之要。
每次山无风都一句话:俺师父说过,宗祖靠的不是练,是悟,俺正在盖房子中悟呢。
每天晚上,对那些在外排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你出去!”山无风怒喝。
“不出去!”魏怡然撒娇。
“求求你出去吧!”山无风服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