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师父现在可厉害了,他的阁楼已是江湖中排名第一,他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谁也打不过他,要是你父皇翻脸,我们可以逃到外番去,那番邦更有意思呢。”
清幽听了这番话,气的脸都有些红了,他这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拆散娘亲跟父皇呢?那喜悦之情,一下子就被冲淡了不少,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你……”
“你……”
两人同时说话,却又不约而同住嘴,看着对方,满腹的话,却没说出口,云歌这时候,才知道那句诗:“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烟”是什么意思了,离了这么久,如今反倒不急着说话,倒是要看够了才行。
两人在银树的石凳下坐着,云歌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些年过的可好?”
“还好,你呢?”
“我也好,跟着爹爹走了不少地方,见识过不少风景人情,爹爹在回来之后,路遇一得道之人,所以便留了下来,跟着一起参详道法,所以没回来,我人虽在外面,可是关于你的传闻也不少,你是个明君,金泽国会因为你而强大!你会开创属于你的千古基业。”
“你不必将我说的那么伟大,只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
“不,这不一样,你是天生帝王,这几年,番邦外乱,盗匪之患也不少,不过,都被你一一对付了,朝廷新政,一一履行,造福了多少黎明百姓,所以,皇上,你的确是王者。”
“那么,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共享江山?造福天下呢?”
云歌没说话,半响之后才抬头看他,疑声问:“那么,世人怎么能接受一个死而复生的皇后?”
“你可以换个身份,同样能封为皇后。”
“那清君呢,他该如何自处?”
楚琰皱眉:“你还要骗我?清君与云初,两人的相貌一看,便知谁是我的儿子,谁才是真正的皇子!你为什么要骗我?”
云歌面露难堪之色,叹了口气:“皇上,我不是有意隐瞒,当初楚修将清君抱走之后,后来,楚修找了另外一个孩子冒充他,开始我也有疑,可时日见长,还是能看出一二的,只是君儿后来发热,烧坏了脑子,我心底内疚,便索性认了他罢了。”
“倒也是造化弄人,那云初……”
“他是个意外,并未我有意找到,是他自个撞上门来,后来,我才知晓,他才是我的亲生儿子,这事到如今,我都未曾告诉他。”
楚琰眼底已有几分快意,笑着说:“云初既是我儿子,又曾立太子,以后必登大统之位!”
“你想将皇位传于他?”
“有何不可?”
“云初性子跳脱,玩心太重,又在山野之中长大,此时已有十岁,宫内不是还有个二皇子吗?他才是所有人心中,太子的不二人选。”
楚琰冷哼一声:“崔氏的儿子又如何与我们的皇儿相提并论?!之前若不是清君脑子有伤,我必将他迎回,恢复他太子之位,如今,真正的君儿已经找到,又如此聪明活泼,实乃金泽国之幸,此事,你不必再说。”
云歌据理力争:“皇上,后宫波云诡谲,云初实在……”
“妇人之见!欲成大事者,若是没有什么波澜,又怎会立业!云歌,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不是君儿,你又怎会知道,他对这大好河山不感兴趣?二皇子虽说恭孝,却太过听从他那母妃之言,崔氏野心甚重,若是以后清庭登地位,崔氏辅政,外戚之力强盛,导致国势内乱,那又当如何?太子之立,事关社稷,朕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慎重万分。”
被他这么一说,云歌神色便有些异样,她是否太过自私?不管是清幽,还是清君或者云初,她都没有任何为他们做决定的权利,这种自以为谁,往往会伤害最亲近之人!所以,她是否也该改变想法?
“可云初也未必是良才。”
“良才与否,朕自会细看,放心,我不会将他置于危险之中,是否让他入宫,最终的决定权,并不在我,也不在你,而是在他的手中。”
“那清君那,又该如何?他一直以为是我的亲生儿子。”
“你依旧可认他为义子,赐姓秦。”
他说的是姓秦,不是姓楚,可见心底已有所决断,云歌心底微叹,帝王的心思,纵是她也猜测不透。
是夜,云歌将清君与云初两人叫入房内,将这事原原本本的说了,清君脑子反应虽然慢,但感情还是有些敏感的,所以,人显得十分失落。
“你……不是我娘亲?那我娘亲是谁?”
“我也不清楚,当初楚修到底是从哪里将你抱来,我并不十分清楚,他身边的人已死绝了,就算是想问,也没地方问去。”
“那我……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叫你娘亲了?”
清君红着眼,忍不住落下了泪,云歌连忙为他将眼泪拭去,低声道:“怎么会?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依旧是我儿子,你以后姓秦,跟我姓,还是我秦云歌的义子。”
云初半响没说话,大概的故事,他已经听的差不多,可是这其中曲折与缘由,有些依旧是不能理解,不过,他一向嘴角叫着云歌姑姑,实际上,却已将她看做自己的娘亲,所以,对这件事的接受程度也挺高。
“姑姑,你……是何时,才知道这件事的?”
“三年前。”
他依旧没改口叫她娘亲,可见心底还是有些怨恨的,云歌多少有些失望,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她的疏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