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对啊,我没说你不是。”
秦筠竹眸里闪烁着强烈的八卦光芒,盯着夏月浑身上下瞧了两遍,轻佻道:“不过虽然是少妇,但是脸蛋不错身段也不错,难怪三弟会喜欢。”
“……”
秦墨白轻轻抿唇,双臂自然垂直两侧。在没人看到之时,紧紧握住又迅速松开,面色平和一如既往。
“二哥误会了。”
“哈哈……”秦筠竹放声大笑,勾着手帕甩了几下,手帕在半空飞速旋转起来。“证据就在眼前,你当大家是瞎子不成?喜欢少妇就喜欢呗,干嘛不敢承认?孬种!”
夏月气极,抓起桌上的茶杯“哗啦”一下泼过去,立刻响起“嗷呜”一声惨叫。
秦筠竹捂着左脸直接平地跳起,一脸难以置信:“我艹,你居然敢对我下毒手,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左脸呼呼的疼,万一破了相就麻烦了,气得破口大骂:“来人,给我把这个小贱妇带回府中,我要狠狠惩治她。”
“是!少爷。”
跟着秦筠竹一起前来的几名家丁挽着袖子冲夏月走过去,夏月心里“噗通”得厉害,双腿发软。
她是半点武功都不会,万一被捉完全没有逃脱机会。这如何是好?
逼迫自己提高警惕,谨慎后退两步,呵斥道:“私自羁押百姓是犯法的,你眼中可有王法?”
秦筠竹轻笑,“王法?你随本少爷回府之后,就知道什么是王法了。哈哈……”
“……”
无耻!
眼看着四五名虎背熊腰的家丁气势汹汹走到跟前,伸着毛茸茸的爪子就要去抓她的手臂,夏月薄唇紧抿,炯炯目光盯着对面,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
忽然秦墨白身形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掌在家丁们后背拍下几掌。
啪啪啪!哗啦啦,直接倒了一片。
夏月撒腿就往秦墨白身后跑。
秦筠竹气急败坏,瞪着眼盯着秦墨白:“我的人你也敢打?三弟,你不怕我告诉父亲?”
秦墨白淡淡道:“该怕的人是你,你可知她是谁,就在这类胡言乱语污蔑他人。父亲乃朝中重臣,若是知道你如此冒失,定会惩戒你的。”
“呵,还敢威胁我?”秦筠竹冷冷一哼,““他们打不过你,我也打不过你,啊呸!是我也懒得和你打。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等回府见过父亲再说,我看你到时还嚣不嚣张?”
说罢狠狠提了几脚地上的家丁:“你们这群废物,赶紧给我滚回去!”
几名家丁叫苦连天唉吆着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跟着秦筠竹下了楼。
“秦大哥,现在怎么办?”
夏月有点担心,听秦筠竹这口气,似乎要回家给秦墨白告状。
秦墨白缓缓摇头:“无碍,他就是个混世魔王,不用理会。”他的手掌刚才发力,略显清白,轻轻运气调息,手掌这才逐渐恢复了红润。
夏月也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可真怕给你惹上麻烦。怎么就那么巧,会在这里碰上你二哥呢?”
秦墨白摇头,他也不知。
不过这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目光落在地上那方白手帕上,他徐徐走过去弯腰捡起:“这到底怎么回事?”
夏月让店小二重新上了一壶茶,两人坐下后,细细把原委脱出。
秦墨白这才看清手帕背面下角绣的“莲”字。
夏月无奈道:“对不起秦大哥,我也知这事儿很荒唐,但郝心莲说他要嫁那人为非作歹,喜欢迫害女人,我就被迫应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她说了,你肯定不会收下,所以你也无需自责,这并不是你的责任。”
秦墨白顿了下,抬眸看着她的脸:“可是现在我必须得收下。”
夏月不解:“为何?”
“为了你的名声。”秦墨白默默把手帕收进袖中,“我暂时先保管几日,免得二哥出去乱说,手帕后面的名字就是证明你清白的证据。”
他在意的是这个,并不是因为郝心莲如何如何。等风头过去,这帕子指定要被丢掉,横竖结果都一样。
“谢谢秦大哥为我着想,”夏月内心颇为感动,真诚望着秦墨白:“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秦墨白摸摸鼻子:“还是免了罢,今日闹得还不够么?万一再被有心人盯梢,就得不偿失。”
夏月想想也是,“那就改日。”
“嗯,另一件事是什么?”
“呃,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得了病,暂时住在我家,我想让你帮他瞧瞧还能不能治。”说起看病的事夏月有点不好意思。
当初秦墨白帮大哥瞧病只收了一百两银子,因为后面受到慕王爷“恐吓”,就成了免费。后来又帮沈若兰瞧病,说好的付钱最后也没付成,这回无论如何不能言而无信了。
她刻意补充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付重酬给你的。”
重酬二字她刻意加深了语气。
人家相爷三公子也是很忙的好吧,哪有那么多空闲伺候你?做人得有自知之明。
秦墨白莞尔一笑,不答反问:“离秋闱结束好像还有三日,是不是?”
夏月:“……是啊,怎么啦?”
“那三日后我再去你家拜访,你先告诉我,你家住在何处?”
夏月瞬间秒懂。
秦大哥这是想等先生考完试回家后再去,这样就不会对她造成名誉损失。
一张小脸挂满惊喜,兴奋道:“好啊,我家就住在安淮街东头右拐一直往里,过两个路口便是。”
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