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她腿,刺她腿,快刺她腿呀!金玉珠,你耳朵有问题吗?!我让你刺她腿,你没听到吗?!”
“削她肩,削她肩,快削弱她肩!看吧,让你不听,倒霉了吧?!”
“扎她脚,扎她脚,扎她脚啊!唉,不听本少言,吃亏是必然,叫你不照做,活该衣服被划个大口子!”
“唉,啧啧啧,猪啊,你就是头大蠢猪你知道不?!那么好的机会,跟进呀,退个毛?!你眼瘸吗?!没看出她那是虚招儿吗?!”
“……”
“你这都使的啥东西?!什么玩意儿嘛?!花拳绣腿,有毛用?!”
“姓金的,你究竟在搞什么?!当这是小娃娃过家家吗?!用心一些成不?!卖些力气行不行?!”
“唉,废物!你就是个酒囊饭袋大草包你知道吗?!看不得,实在不堪入目!”
“亏你修为高她们那么多,却连区区一群蝼蚁都搞不定,反而被她们给整得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落得如此狼狈!丢人哪,真是丢死个人!本少爷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一个酒囊饭袋大草包?!耻辱啊,真是奇耻大辱!”
“……”
龙逍遥坐在屋顶之上,看着下面与众歹人厮杀的金玉珠,不住摇头叹息,神情别提有多失望了。
同样,金玉珠的父母与金家的护院、仆人也非常之失望。
不过,他们失望的对象与龙逍遥不同,他们觉得金玉珠没啥,挺好的,反而是龙逍遥,他不帮自己的媳妇儿对付仇人也就算了,竟还言语刻薄,无情讽刺打击自己的媳妇儿,他们觉得他实在不是个体贴的丈夫,渣,太渣了。
“唉,本以为你会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最佳人选,看来老夫错了,大错特错!珠珠啊,爹爹当初真不该依着你啊……”
“姑爷呀,我家小姐可是你媳妇儿呀,你怎么能这样呢?!”
“……”
金家人距龙逍遥并不远,他们的神情他看得分明,他们的言论他也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却视而不见,置若罔闻,根本没理会他们。
为啥要理会呢?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既然他们不懂他,而他也并不需要他们懂,他们爱咋想咋想,想咋说咋说,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既然没关系,他又何必跟他们白费口舌呢?他又不是吃撑了闲得无聊!
无所谓,随他们去吧。
当然,金玉珠懂他,非常懂。
开玩笑,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他啥脾性,她早摸透了。
面冷心善,口是心非……
他,实乃天下第一大好人!
是,他嘲讽、挖苦、鄙视她,看起来极不厚道,貌似冷血无情,其实这只不过是他爱她的一种特殊表达方式罢了。
她清楚,心跟明镜儿似的。
开玩笑,若连他的心思她都不懂,那她还配当他媳妇儿吗?
她懂,非常懂。
不过,懂归懂,但她并不想被他如此埋汰。
开玩笑,被他当众嘲讽、鄙视,很丢面子的好嘛,她又不是受虐狂,心中岂能舒服得了?
她不爽,非常之郁闷!
她想怼他,好想好想。
可,当务之急,为金家死伤之人报仇雪恨才是正事儿,她根本无暇跟他扯淡、瞎胡闹。
“贱~人,你们给我去死!去死!!去死!!!”金玉珠杏眼怒瞪,咬牙切齿,抡动手中的宝剑,疯狂攻向周围的敌人,发疯的qín_shòu一般,样子好不吓人。
这下,可苦了她的那些敌人。
能不苦吗?
金玉珠的修为本就比她们高,而她们又不敢杀伤她,已然手忙脚乱非常狼狈了,现在她又发疯加力,这叫她们如何招架得住?
招架不住,那岂能有个好儿?
结果,时间不长,好些歹人就挂了彩,浑身鲜血狂喷,眼看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