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听到雪毒,就知道了,兰溪是知道了是他用雪毒攻击的她了,他狡辩已经没有意义了,就改求情了。
兰溪嘴角轻轻勾起,似乎笑了,可眼神冰冷的仿佛能把人冻成冰渣,“你现在才求情,还有用吗?”
纤纤玉手里的长剑,轻轻一划。
噗……
鲜血绽放!
秦王的身上顿时裂开一道口子。
“啊——!”秦王痛的大声呼喊,“饶命,饶命,以后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我都不会动您!”
兰溪嗤笑一声,“你都食言过一次了,以为我还会信吗?”
话音刚落,第二剑划出,秦王手臂上多出了一个血窟窿。
他发出痛苦的哀鸣,双目恐惧地瞪着兰溪,“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动你了。”
这是真话了,兰溪在他眼中就是死神,他之前真是疯了还妄图杀了死神,他以后绝绝对对不会动死神一根寒毛。
兰溪露出一个不在意的表情:“现在杀不杀你,全凭我心情,如果我心情好了,我可能就不杀你了!”
第三剑划出,再次鲜血飞溅,秦王的一根手指飞出去。
“啊啊啊啊——!!”他的惨叫几乎划破长空,“我把所有的雪毒都送回星云派,您的心情有没有好一些。”
兰溪收回剑,看着全身都痉挛颤抖着的秦王,嘴角轻轻勾起,娇美的脸上是魅惑的笑容,“那我看你之后的表现,我现在心情好一点了。”
言罢悠然离开,秦王看不见她的背影才喊人来治伤。
…………
兰溪回到星云派只一会,秦王就派人把雪毒送来了,现在雪毒的事,等于处理完了。
兰溪去看关信鸽的地方,她决定明日出发回蒙宫。
没有飞回来的信鸽,让兰溪忍不住想,这个男人居然能忍住不给他写信?
正想着,一只信鸽飞了回来,飞进了一只鸟巢。
兰溪:…………
把信卷从信鸽腿上拿下来,打开信。
【兰兰有没有想本王,】
真直接,第一句话就问。
【本王可想你了,】
不出预料,紧接着就是这句,一点新意都没有。
抱怨蒙王的兰溪,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翘了起来。
她现在虽然奇丑无比,可这笑容让她看起来没那么丑了。
现在兰溪美若天仙,星灿奇丑无比,露出真容的时候她就说自己是兰溪。
【兰兰本王有好多话和你说,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卖关子。
【巧克力豆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了再给本王做一次的,它的味道和你很像,又苦又甜的,】
兰溪:………
磨牙,她又不是吃的!
【你什么时候可以爱上本王,本王好想和你生小巧克力豆,】
兰溪:…………
又磨牙,有病,居然说自己孩子是巧克力豆,想死!
【是不是想收拾本王,来啊,来啊!】
兰溪:………
死男人,你等着!
……………
兰溪只用了一日就赶到了蒙宫。
他们一见面,兰溪就被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瞬间笼罩。
一股熟悉幽冷的男性气息,瞬间侵袭了她的感官。
但是她那张永远悠然的小脸上,还是露出铁青之色,“想怎么死?”
怎么死?
蒙王笑了,她耳边就传来男子低沉磁性的声音:“本王又没变,你干嘛要杀本王!”
兰溪:………
她又不是因为这个?
咬牙,“转移话题!”
“都还没谈话题,兰兰你想本王了吗?”
只是低低的一句话,却蕴含着无数的情意。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了兰溪耳畔,让兰溪觉得痒痒的,推开他,“以后不要在信里胡说。”
“本王没有胡说呀,”把兰溪再次拉入怀。
兰溪眉头一皱,正要说话,男人低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霸道,不容反抗,不容逃脱。
良久,蒙王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兰溪,兰溪已经忘了要收拾蒙王。
嘴角勾起一抹仿佛羞涩又仿佛温柔的笑:“带我去膳房?”
膳房?
蒙王看到少女清浅明媚的笑,他的眼神晃了晃,神色带上了一丝腻人的温柔。
宽大的手掌缓缓抚上,兰溪吹弹可破如白瓷般细腻的肌肤,“是要做巧克力豆给本王吗?”
“还有别的。”兰溪挑了挑眉,“我上次说了的,你想想!”
上次?
蒙王真的去想了。
兰溪笑了,她声音微微轻柔道:“提示一下,在蒙王爷府。”
蒙王爷府?
沙拉!
蒙王想起来了,但他不止想起了兰溪要教他做沙拉,还想起了……
“本王想起来了,"蒙王贴着兰溪的耳朵,缓缓吐字,“你吃醋了。”
兰溪:…………
咬牙,“我没有!”兰溪是不会承认她吃醋了的。
蒙王收紧了手,声音越发暗哑,“你怎么就是不肯承认,吃醋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本王要是吃醋了,本王就承认!”
兰溪:………
那是你脸皮厚,别人才不会脸皮那么厚!
唇角勾起,“那要是我吃醋了,我也承认!”
等于还是没承认。
蒙王:………
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要证明你在乎本王,怎么就那么难呢,”炽热的呼吸吐在兰溪耳畔,仿佛带着无限的叹息。
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