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煌无语地仰头看了看天,自己这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啊。
“要不要出来喝杯酒?我正无聊呢。”余文皙笑着邀请。
秦正煌回头看了看杨氏大厦,还真有喝一杯的心情,就点头答应下来。
他开车过去,一路上都在想着杨叶的话,心情复杂得很,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将她绑在身边。
她的一切都已经变了,却不愿意放她走,到底是为什么?
到了会所余文皙定的包间,只见他叫了一个女人陪酒,身姿妖娆,脸蛋也极其漂亮。
秦正煌盯了余文皙一眼,直接把人撵走,“出去,出去!”
他知道这是余文皙故意给自己安排的,他自己又洁癖,从来不碰这种场所的女人,他天生就对女人不感兴趣,却喜欢在一旁看他们胡闹。
女人看着余文皙,因为是他叫来的,在等他的命令。余文皙见秦正煌脸色冷凝,忙挥挥手对她使眼色让她出去。
“心情不好?杨叶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是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余文皙笑着给他倒上一杯酒,问道。
一来就提杨叶,秦正煌嗤鼻冷笑,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回去也是个活死人,还不如不回去。”他忍不住抱怨道。
“她不让你碰?”余文皙立刻好奇地问。
“唉!”三杯酒下肚,秦正煌也不怕丢脸了,接着说道,“这女人天天吆喝着让我放开她,而且,她还怀了孩子。”
“她怀了孩子还要走?那孩子不是你的了?”余文皙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地叫道,“那你怎么办,她肯定是不愿意打胎的,干脆放她走得了,依我看,杨叶那脾气,也是拧得很,你强留她在身边,留得住人留不住心的。”
“我知道。”秦正煌也同意余文皙的说法,现在这个情形是,自己怎么做都不合适,要是逼着杨叶做了手术,估计她不跟自己拼命才怪呢,到时候弄得两败俱伤,自己也没脸,“我说不服自己放她走,绝不会放手的。”
“为什么?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怎么对她这么着迷?”余文皙突然坏笑道,脸上露出邪魅的表情。
秦正煌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一样!”
跟杨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自从尝了她的滋味,自己还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次也没有。
秦正煌不会告诉余文皙,他只有和杨叶在一起,才会感到全身心的愉悦。
余文皙听了他的话,无语地摇摇头,为秦正煌,也为自己痴心等着的妹妹何曼。
他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上酒,说道,“正煌,那你问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爱人家,要是不爱,干脆放手,谁也别耽误谁,尤其是还牵扯到一个孩子的事情,千万马虎不得,像这样两个人都痛苦,有什么意思?”
秦正煌一听又是劝自己放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余文皙说到这里的,一心想着把话说完,索性敞开了话题,“真的,正煌,家里的人也都不看好你们,秦家不可能接受外面的血脉进来,还有,如果孩子是贺家的,人家也不会让血脉外流的,你还是趁早和杨叶了结清楚,免得今后更加麻烦。”
“行了,就这样,别提这事了,我会好好考虑清楚的。”秦正煌不耐烦地打断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余文皙本来还想谈谈何曼的心思,撮合一下他们,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下去,失笑道,“怎么了?又不喜欢杨叶又不放过她,也不接受何曼,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秦正煌立刻显出沮丧的样子,看了看余文皙,坦言道,“文皙,很抱歉,我知道何曼对我好,可是,感情这东西,真的没有办法,我还是将她当成妹妹看待。不过,我对她的态度,你也看得明明白白,没有对不起何曼吧?”
“你可以试着和她交往看看呀?”余文皙抓住话题,接着劝说,“你和杨叶注定是有缘无分了,何曼那么喜欢你,与其三个人都痛苦,还不如痛痛快快地了结,重新开始呢。”
“我不会放开她,放不开手……”秦正煌好像是自言自语。
他扪心自问,不知为什么就是放不下杨叶,就连说出这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余文皙脸色一黑,见他没注意瞬间又恢复正常的表情,“她就那么让你舍不得?”
秦正煌举着酒杯,轻轻晃动,目光追随着里面的液体在杯壁上流动,眸光轻闪,答非所问道,“文皙,不要因为何曼,让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
余文皙翻了他一记白眼,挤兑道,“正煌,我真的看不懂了,你怎么在感情这个问题上,这么优柔寡断,我一点儿也看不到你在商场上的那种雷厉风行的劲头,你真该好好想想了,到底是要什么不要什么,到底孰轻孰重,别到时候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秦正煌倒是从善如流,深深看了看他,下意识地点点头。
也是,不能在这么糊里糊涂了,杨叶等不起,自己也等不起。
喝完酒回家,秦正煌上楼经过杨叶房间的时候,下意识地推推门,没想到房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他一下子就急了,拿出电话就给杨叶拨过去。
杨叶已经躺下,还没有睡着,一看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头,接起来没等秦正煌说话就道,“我已经锁上门休息了,你回自己的房间吧,以后咱们还是维持这种关系,今天在杨氏发生的事情,我不会再让它重演。”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