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婆婆"两个字，我立马停下了脚步。
婆婆。
在道上指的就只有一个人。
灵门的婆婆，憋宝人中的第一目，重瞳之人。
我看向齐酒鬼，他像是没有听到刚才那人说的话，还是走自己的路，根本没有理会后面。
这个时候，服务员笑着回应："我一定转告。"
"那行，我们先走了。"
他们两个离开之后，服务员才继续招待我们。
将我们带到前面一个房间。
门框上还写着三个字：全水宴
服务员一边开门。一边对齐酒鬼说道："先生，您应该知道，全水宴一日只有一桌，您是今天第一个点的，请进吧。"
齐酒鬼点头，进去的时候，将手上拎的包往地上一扔。
"快点给上吧，等不及了。"
"好的。"
服务员将地上的包捡起来。
我愣在原地，这包里面有什么我很清楚，是齐酒鬼带来的十几万块钱。就算是花了一部分，这里面也足有十万还多。
"先生请稍等，我现在就去和后厨说。"
服务员冲我一笑，而后拎着包离开。
我赶紧冲进房间里面，对齐酒鬼喊道："那包里面有多少钱？你全给他了？"
"十万多一点。剩下的那一点就算是小费了！"
"你…你…"我傻了眼，"你吃的那个全水宴，值十万块钱？！是龙肝凤胆吗？"
"对了对了，还有刚才那两个人离开的时候，说到了婆婆，这里的老板，是婆婆吗？！"
齐酒鬼点点头，拿出自己的酒喝上。
"这里是婆婆开的店，我吃的不是龙肝凤胆，而是水里的灵物，绝对是值十万块钱的，这还是熟人才能进来，普通人有钱都吃不到。"
我咽了口唾沫。
婆婆和我们之间的事情，齐酒鬼不可能忘记，他竟然还敢来婆婆的店里吃饭，不怕被发现了吗？
"你不怕被婆婆看到？"
齐酒鬼道："婆婆的眼睛受伤了，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再说这儿的水府只是分店之一，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不会有人认出我来的，你就别瞎担心了，坐下等着上菜来。"
水府，指的是饭店的名称。
只是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要不是齐酒鬼说。我都不知道这里叫水府。
正说着话呢，外面传来脚步声。
服务员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队女孩。
这些女孩十五六岁的样子，青春年涩，身上却不着衣物，每一个的皮肤都白嫩可人，而且每个人的手上都捧着一些东西。
"先生，上菜了。"
招呼一下，几个女孩走了进来。
一个个全都跪在房子中间，将手上捧的东西举了起来。
我数了一下，总共有十八个女孩，她们全都很漂亮，个子也一样高，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这么多人。
紧接着，又走进来两个穿着衣服的女孩，她们两个抬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摆着大包子。
这是齐酒鬼给我要的包子。
"先生，您慢享用。"
服务员带着穿衣服的两个女孩离开，剩下我们两个，和跪着一地的女孩。
"这…这…"
齐酒鬼冲我喊道："别这了…你的包子在那里，自己赶快吃吧。"
他喝着酒，随手点了一下，被他点中的女孩，立刻用嘴衔住手中的一块肉，喂给了齐酒鬼。
吃饭不用桌。喂食不用筷。
以人为桌，用嘴来送。
这是什么样的吃法，我还从未听说过，也有些接受不了。
可是看那些女孩，并没有什么抗拒的情绪。
不用我多问了，齐酒鬼一边吃着喝着，一边给我解释："全水宴，是取了河里十八种百年龄的动植物的某一个部分，烹饪而成的菜肴，这每一种都蕴含着灵气，吃了能够延年益寿，还可以帮助修行，乃是金钱都难以求得的。"
"只是这样的菜肴，必须要辅以处子的气息，才可以对人有效，吃了之后才能满心自在。"
我看着女孩手里捧的东西。
确实有鱼、有虾、还有王八之类的，各式各样，只不过都是其中的一部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这都是婆婆搞出来的？"我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