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呀呀,咯咯咯,呀”
“正舅舅,泰仔什么时候才能会说话啊?”
花园中,高钟泰骑在钟维正的脖颈上,被钟维正驮着到处跑,发出兴奋的喊声和笑声,两只小小的手臂,一只抓着钟维正的头发,一只胡乱的飞舞着。
而菲奥娜见到舅舅钟维正和表弟高钟泰疯跑的开心,早以对和高泰龙,高晋一起练拳,感觉枯燥的小人儿,直接丢在昨晚的信誓旦旦,转而跑向舅舅和表弟,和他们一起开心的疯跑了起来。
高泰龙虽然早熟,但依然有些熬不住少年天性,精神不自觉的就被钟维正,菲奥娜发出的笑声,而引得略有分神,动作也有一些变形,弛懈。
一旁的高晋,则是要沉稳的很多,不但一丝不苟的打着自己的招式,口中还念起了拳法口诀,提醒高泰龙收心,凝神,将拳法打完。
两小的一番动作,自然逃不过钟维正的眼睛,实际上钟维正选择他们晨练时,带着高钟泰到花园疯跑,也是想试试高泰龙的定力,以及想解开高晋的心结。
一番测试下来,菲奥娜可以直接排除,女孩子嘛!原本就不抱希望,也就不会失望了。
高泰龙虽然会受一些影响,分神几许,但动作并没有停止,虽然有些变形,弛懈,却依旧保持一板一眼打下去,已经算是胜过大多数同龄人的心性了!
高晋就更不用说了,高晋的成长真的太过迅速,而且对自己十分严格,每天除了练拳外,就是疯狂的汲取知识。就连阿琴在他生日时问询他的愿望,他的回答却只是想要让阿琴给他多安排几个家庭教师,可以多学习一些知识,早日成长起来。
阿琴和钟维正也知道这个心智早熟的孩子,想的是什么,不过是感恩阿琴和钟维正对他如家人一般的照顾,想要早日成长起来,能够帮上阿琴和钟维正的忙。
但过于急迫的心态,也让高晋渐渐的有些迷失,变得有些失去自我,笑容越来越少,性格也变得有些刻板,仿佛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单一功能的机器人。简单来说,就是刻板,偏执,认为自己存在的价值,就只是为阿琴和钟维正报恩,服务,自己不再属于自己。
尤其是在知道钟维正这次遇险之后,这样的情况变得越发严重,甚至有过劳累过度,虚脱的情况。由于阿琴和钟维正都忙着工作的事情,这个情况,还是高泰龙和菲奥娜向诉说,他们才得知高晋此时偏执的严重性。
一套拳打完,高泰龙和高晋停下动作,刚准备一起回别墅中洗漱,却被钟维正叫住。钟维正笑着走到了两个小大人面前,顺手将呀呀叫着发泄不满的高钟泰交给了高泰龙,道
“龙仔,你和菲奥娜,帮我把泰仔交给你姐姐,我有些事要和晋仔聊聊!对了,让金姐把我带回来的椰汁饮料,送来两罐。”
高泰龙用衣服脖子上的毛巾随意擦了一下脸上,手臂上的汗水,接过高钟泰,笑着回道
“好的,姐夫,我这就把泰仔送去给姐姐!”
钟维正笑着摸了摸高泰龙的脑袋,看到一旁菲奥娜撇着小嘴的样子,另外一只手也抚上了菲奥娜的小脑袋,揉了两下,才让小丫头喜笑颜开。
……
餐厅内,高凤琴和张慧心亲自为家人们做着早餐,一个负责煎蛋,煎香肠,另外一个负责煮面,煮粥,两个佣人在一旁打下手,端菜。
原本两个女人一边聊着生意上的事,一边煮东西,不过当高泰龙抱着高钟泰出现,也就意味着两个女人做早餐的工作,要停止,交给佣人了。
从厨房出来,高凤琴抱着高钟泰,身旁的张慧心笑着拿了一条差不多成人食指大小,鱼肉和豆腐混合做成的鱼柳,逗弄着挥舞着小手,想要抓住食物的高钟泰。两女身后,是抱着椰汁喝的开心的两个小人儿。
见到在客厅看报纸的马丰泰,张慧心便打发他带着菲奥娜和高泰龙去楼上洗漱,而她自己也极其自然的霸占了刚刚马丰泰所坐的位置,拉着高凤琴一起坐下。
高钟泰有了能为之奋斗的鱼柳,对外界的其它事,毫不关心,一心一意的靠在沙发上,和鱼柳战斗着。而高凤琴和张慧心则是一边看着电视中的新闻,一边随意的聊着天。
电视中的新闻正好播到一个财经新闻,画面是记者拦下要走进交易所的丁蟹,丁蟹的身后跟着他的四个儿子,孝,益,旺,利,丁家的四只小蟹。
画面中丁蟹还是一贯的桀骜,得意,发表着他的利空理论,在一众记者最前面的谢伟豪故意惹怒他,道
“丁先生,你好,我是新报记者谢伟豪,我想请问你,当年为你治疗好癌症的那名气功大师,被证实根本就是个骗子。那么当初他为你治疗好癌症,是不是就是一场你为了躲避牢狱之灾的骗局呢?你这种欺诈……”
丁蟹果然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大力的打开谢伟豪举着录音机的手,恶狠狠的盯着谢伟豪,大声咆哮,道
“你说什么?什么欺诈啊?我丁蟹顶天立地,是非分明,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从来不会说谎,当年方,哎,你们干什么,拉着我干什么,我又没有错,为什么不能说?哪有儿子不让老爸说话的?到底你们是老爸,还是我是老爸啊?……”
丁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丁利蟹和丁旺蟹强拉着拽向交易所内,不让丁蟹口无遮拦下去,而丁孝蟹和丁益蟹,带着保镖拦在记者们面前,防止记者再追上去,丁蟹再信口胡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