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洗完澡后,蛇女再次在浴缸里放满热水,然后来到客厅,请李小东过去洗澡。
李小东用询问的眼光看向柳言,想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柳言慵懒地蜷在沙发里,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要看我,蛇女是你的女仆,这辈子都会跟定了你,如果你可怜她,那就对她好点,最好是成全了她。”
李小东在心里苦笑,很想问一问她:姐,成全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收了她暖床?
既然少妇姐姐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再顾虑什么,反正让蛇女侍候洗澡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做过,淡定一点就好。
洗澡就是洗澡,他不会跟蛇女发生半点其他事情,自始至终,他就只是泡在浴缸里,闭着眼睛,一语不发,让蛇女认真细心地替他擦洗了一道身子。
“你还真是忍得住,蛇女这么美,你们两孤男寡女的在浴室里,难道你就一点不想碰她?”洗过澡后,李小东靠在大床上,柳言偎在他的怀里,眼光瞧着他,心里还真有点佩服。
李小东不说话,一边慢慢地抽烟,一边想着心事,他的另外一只手,在柳言光洁白嫩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摩挲。
此刻的他在思考,如果能发明一种治疗蛇女基因变异的药物,那该多好?
……
第二天上午,他跟刘侍卫长通了一个电话,刘欣荣得知李小东已经来到了瑞明,非常高兴。
两人在电话里约定,中午在喜来登大酒店见面,一起吃顿午饭。
刘侍卫长此次前来是带了一个北湄自治邦的政经团队过来谈双边贸易,李小东得知一起吃饭的还有瑞明市本地的一帮政经要员,便特意问了柳言,问她想不想跟自己一起出席午宴,以好认识几个政界和商界的朋友。
柳言是外地人,在瑞明市扎根不久,正在努力融入本地的商圈,自然愿意跟各界大佬多多交流。
当下她特意换了一身露背长裙,把蛇女留在别墅里,和李小东双双出门,去喜来登大酒店出席午宴。
来到宴会大厅,早有一个穿黑西装的工作人员等在门口,向李小东微微鞠了一躬。
“小东先生,您好,我是刘侍卫长的随行人员,我姓张,以前您在将军府小住的时期,我有幸跟先生打过一次交道。”
李小东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果然有点眼熟,这位应该是将军府侍卫室的一名普通侍卫,只不过现在他没穿军服,而是穿的西装,所以乍一见面,李小东有点想不起来。
“你好、你好,张侍卫,很久不见……”李小东跟他握了握手,与他寒暄了两句。
张侍卫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刘侍卫长还在与华夏外长、外事委员、經贸部長、本地的省府首长、市府首长等一干官方大佬商讨双边经贸,刘侍卫长分身无术,便派了一个随行人员特意在大厅门口接待,因为像这种仅次于国宴级别的宴会,安全级别非常高,没有官方邀请的人员是进不去的。
李小东和柳言跟随他,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
此刻的宴会大厅还没开餐,大厅里总共摆开了八张宴会圆桌,有的圆桌坐了人,有的圆桌没坐人,有好几个高挑的旗袍小姐在来回穿梭,为每张圆桌上摆好酒水餐具。
“李先生,柳小姐,请坐主宾席,刘侍卫长他们很快就会从会议厅过来。”张侍卫把他们领到最前端的主宾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小东点了点头,刚刚准备落座,柳言却轻轻地扯了扯他,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坐在这一桌。
“张侍卫,我们还是不要坐在这里了,我觉得换一桌比较好,会感觉自在一点。”柳言强笑地道。
柳言不好意思在这里落座,因为这桌已经对号就坐地摆好了铭牌,那些铭牌上的头衔都是大的吓死人的官员,什么“政务局委員、国务外长某某某”、什么外事委员、經贸部長,省府首长……最小的官员也是本地的市镸,只有另外几个座位是标着“北湄自治邦代表团会谈代表”,如果坐在这一桌里,像柳言这种普普通通的女企业家,肯定会很有压力。
张侍卫微笑着道:“没关系的,柳小姐。”
“小东先生的身份当得起坐在这一桌,小东先生深得李宗北将军的敬重,并且是李将军儿子的义父,他是我邦载入了王室族谱的王室宗亲,按照外交礼仪来说,小东先生的身份在刘侍卫长之上,理当在主宾席入座,并且应该是主宾座位。”
柳言听了这话,饱含深意地瞧了李小东一眼,流露出一副“没想到你还这么牛”的表情。
李小东失笑地道:“你别这么看我,如果你觉得不自在,那就换一桌好了。”
“嗯,还是换一桌比较好,我们又不是会谈代表,坐在这一桌里会很尴尬。”
柳言坚持己见,拉着李小东哒哒哒地走到宴会厅角落,在一张摆着“瑞明市本地嘉宾席”的圆桌前坐了下来。
李小东客气地说道:“张侍卫,多谢你的好意了,你忙你的去吧,我们两就在这里坐下来了,麻烦你转告刘侍卫长,宴会结束后,我再找他私底下聊天。”
张侍卫见他们两如此,也不好再劝了,便深鞠一躬说道:“好的,小东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了,失陪。”
他转身走后,宴会大厅陆陆续续地进来了一些宾客,这些从大厅口进来的多是些普通嘉宾,如同李小东和柳言一样,他们都很自觉地在几桌本地嘉宾席里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