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天明公主和德曼公主争吵起来了,因为德曼公主的回归,影响了天明公主的权利。”
“是吗?我怎么听说打起来了?”
回家探望母亲的时烈路过坊间听到路人议论纷纷,这种言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一路上他的耳根就不曾清净过。
“德曼公主是为了天明公主才找回的身份,她们不会这样吧?”时烈的心里升起了疑惑。“看来要回去问问庾信郎。”
时烈想着跑了起来,他要赶快回去,很担心会发生什么事。
庾信也听说了这些留言,当然他是知道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的,可是流言会对德曼和天明都很不利,况且春秋公快要回来了,不明真相的春秋公如果知道了这些事情又会怎么想呢?他要找毓贤郎去商量一下。走到山寨门口,被一个人撞了一下。
“何事冒冒失失,慌慌张张的?”看清是时烈,庾信发问。
“庾信郎,我是听到一些流言,担心发生什么事,就跑的快了。”时烈从地上爬起来,龇着牙说。
“好了,不必慌慌张张,我去和毓贤郎商量商量,你回去休息吧!”庾信说着就转过身去。
“是,庾信郎!”
来到毓贤的房间,庾信很直接就说了自己的担心。“毓贤郎,流言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我正准备去报告呢!正好你来了,我们一起进宫去。”毓贤正收拾东西,庾信一提出疑问,就邀请一起去。
“好啊!”庾信与之一起入宫。
而在美室的寝殿,美室姐弟正在讨论流言之事。
“姐姐,现在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两个公主相互争夺权势之事,我觉得这一次春秋公我们势在必得。”美生得意的说
“不要太过得意,最近我们可一直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美室提醒道。
“但是这件事会很快传到春秋公的耳朵里。”美生笑的阴恻恻的。
“这件事情跟着,我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安排人去办,一定要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什么事情,姐姐您吩咐!”
“就是害我丢了神权的月川大师!”
庾信和毓贤急急去找德曼了,此时德曼正在画一幅画。
“公主,您听说流言了吗?”庾信急急的说,难得连礼仪都忘了。
“流言,什么流言?我还正在思考美室又会出什么招数来对付我呢!”德曼抬起头无辜的看着庾信。
“是关于您和天明公主之间的流言,现在花郎之间流传着流言说您和天明公主会因为势力进行争夺。”毓贤担忧的看着德曼说。
“这个我已经有所耳闻,而且我也料到美室会利用这个事情,不必担心,我想皇妹胜曼会帮我办妥的,我已经让人通知她了。”德曼自信的说。
望着德曼自信的脸,庾信和毓贤都有一瞬间的失神。毓贤不知道庾信内心会怎么想,只是自己感觉到了前世“女神”这个词的真切含义,在有情人的眼里,爱慕的人都是美的,胜过西施,赛过貂蝉。
“怎么了?你们都看着我?是我把墨弄脸上了吗?”德曼不解的看着二人。
“不是,我只是在想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庾信赶紧岔开话题。
“那庾信郎,请你帮忙把月川大师送过来吧,一会举行偏殿会议,我要月川大师上殿。”
“好的,是!”庾信风风火火的跑走了。
“庾信郎怎么了嘛!”看着庾信的背影,德曼问道。
“也许是不习惯你女装的样子。”毓贤微笑着说。
“哥哥你打趣我,真是的!”德曼撒娇道。
“公主,您还是叫我毓贤郎吧!”毓贤严肃的说。
“可是现在没有人,我更喜欢叫你毓贤哥哥。”
“我也好想继续叫你德曼,可是万一留给人把柄就不好了。你处在这个位置,累吗?从今之后,你就要每天面对阴谋策略,勾心斗角。而且,高处不胜寒,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相处了,有些事情,可能我帮不了你。”毓贤的心里燃起一种情绪,让自己很难过,很无助。
“我知道,有些事情只有我能做,可是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这个不会因为我对你称呼的变化而变化。”德曼的眼睛直视着毓贤,光芒闪烁。她觉得自己如今还不是考虑感情的时候,如今刚刚找回身份,真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我相信,我对你的心意也不会因为你身份位置的变化而变化。”毓贤好想告诉德曼,自己在努力,让自己能够永远站在德曼的身侧。如今的身份,还不够自己求娶德曼,;如今的德曼,心里也还没有情爱的想法,也许只是想报答自己这些年的照顾,才跟自己说这些话的。可是这些她不能说,她只能默默望着德曼。
“毓贤郎,麻烦你帮我把姐姐接到偏殿,她如今还很虚弱。”
“是,公主!”
在德曼成为公主的那一天,月夜的山寨就不再是秘密,所有人都可以找到这个地方。现在山寨外面来了几个蒙面的人,正在伺机做些什么。
“月夜郎,月川大师,我就带走了!”庾信在山寨门口冲月夜告辞。
“好的。我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你让你的父亲收我为义子,要不然我都没有合法的名义留在徐洛伐。改天一定让我好好谢谢你。”月夜真诚的说。
“改天再说,我们先办公主的事情要紧。”庾信说着就告辞走了。
黑衣人愤愤的跟了一路,却没有发现下手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