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晨看着傻笑的袁老,心中暗叹,这老头也太容易被忽悠了!
御天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笑得很开心,一时间客厅里都是笑声,让人感觉分外欢畅。
半响袁老才回神过来,他呆呆的看向裴若晨,“媳妇,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裴若晨鄙视的瞧了他一眼,“就那个意思啊,怎么?袁老你高兴得傻掉了?”
哈?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要得到御天容的点头带睿儿去……怎么这会变成了这样呢?
“袁老啊,你这么早过来一定没有吃早点吧,坐下一起吃吧!”御天容热心的说道。
袁老心中那个憋屈啊,只能看向裴若晨求助,谁知道裴若晨却装作看不见,自个品茶,慢悠悠的喝着。
唉!他这算什么事啊?抬眼看到御天容那笑脸,他只能叹口气,算了,这媳妇高兴就好,他也别太勉强了,迟个一两年也是可以的,别为了这事惹她不高兴了,唉,还是子孙最重要啊!
御天容这会吃得可欢畅了,啥烦心的都去了大半。裴若晨看她得意的模样也忍不住心中宽慰,也罢,睿儿的事情不急一时,她高兴就好吧!
“公子,公子——”张桥激动的走进来,一脸的惊喜,“公子,泣师父来了!”
裴若晨闻言一震,“师父来了?”
“是啊,公子,就在门外呢!”
裴若晨扫了他一眼责怪道:“怎么不请师父进来坐?”
张桥为难的看着他,“泣师父说要你出去接他啊!属下也模样办法。”
“好,好,天容,走,跟我去见师父!”
师父,就是那啥泣血魔笛的自创人?天容跟着裴若晨走向门外,袁老看着不满的喝道:“小子,走慢点,别磕着了我的宝贝媳妇。”
御天容好奇的看了袁老一眼,怎么好像袁老不太欢迎裴若晨的师父啊?
“天容,小心脚下。”裴若晨一手扶着她,轻声嘱咐道。
天容好笑,“这日子还早呢,你紧张什么,走吧走吧!”
两人来到门口御天容抬眼就看到一白发苍苍的人影,不过,那脸却不显得太老,也就是一个中年大叔吧,不知道头发是怎么白的?难道就是因为若晨曾经提到的那个女子?
“师父,你怎么来了?”裴若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泣血魔笛是他师父自创的,不过,他师父的名字却是泣天鸿。当然,很少人提起他的真名了,一提到他都是以泣血魔笛代称的。
泣天鸿看了裴若晨一眼,目光便转到他身边的御天容身上,打量了好一会才移开目光,“徒儿,好久不见!”
“是啊,师父,你终于愿意下山了?”
泣天鸿苦笑,“我不想下山,不过,这次有事情不得不下山而已。”
裴若晨一惊,连忙问道:“不知道师父要做什么事情,徒儿愿意帮忙!”
泣天鸿看了御天容一眼笑了,“算了,你身边还有需要照顾的人,我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不过是太久不见,顺路来看看你罢了。她就是你的女人么?不错,不错!”
“泣师父好。”御天容看裴若晨如此尊敬他也不敢造次,恭恭敬敬的福了一个礼。
泣天鸿点点头,看了一眼御天容微显的肚子,“这次出来匆匆忙忙,也不知道徒儿已经成家立业了,下次我来再补上给孩子的礼物吧!”
裴若晨笑笑,“师父有心就好了,师父进去休息一会吧,什么事情也不急一时。”
“好。”
一行人走进去,袁老还是坐那桌子上,裴若晨似乎有些无奈,“袁老,师父来了。”
袁老瞥了泣天鸿一眼,“来了就来了吧,也不算什么稀客。”
额,这会御天容可以确定袁老和裴若晨的师父定然有过不愉快的过节了!
“今天的运气看来不怎么好,又遇到了老顽固呢!”
“你说谁呢?”袁老瞪眼看着他,
泣天鸿笑笑,“谁应我就说谁啊!”
御天容无语,这问题她啥也不知道还是留给裴若晨自己解决吧!
“徒儿,你认识一个叫御天容的女人吗?”
啊?御天容几人皆是傻眼,最后还是裴若晨回话,“自然认识,师父找天容做什么?”
“天容?你和她很熟?”
裴若晨点点头,随即拉着御天容介绍道:“师父,天容就是我的妻子。”
泣天鸿看着御天容,“你就是御天容?”
“没错!”御天容看着他的眼神忽然有些不安。
“那,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御天容吗?”
袁老撇撇嘴,“老糊涂了,我媳妇还有第二个吗?自然就只是这个了。”
泣天鸿眼色一沉,随即身影一闪,裴若晨看着身影朝自己扑来,拉着御天容就避开去,“师父,你要做什么?”
“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抓!”
“师父,你为什么要抓天容?”
泣天鸿淡淡的看着他们,“我曾经欠了一个人的人情,如今要还,对方要求便是抓她走!”
“是谁?”
“这个我不能说,徒儿,天下女人无数,你另外找一个吧!”
御天容瞪大眼看着眼前的大叔,忽然冷声道:“原来就是一个疯子!”
泣天鸿怔了怔,随即笑起来,“小姑娘,的确,我就是一个疯子呢,不过,不管我是疯子还是什么,今天你都得跟我走了!”
裴若晨又惊又气的出手护着御天容,“师父,你真要抓天容?不顾我们师徒之情?”
泣天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