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窗边的铁树上,一个小花苞冒了出来,被风一吹,它就颤颤巍巍的抖上两抖,好像快被折断似的。
黑曜为这个发现新奇不已,这个用铁之类的组成的东西,居然开始要开花了,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可思议。
黑曜轻轻碰了碰那个花苞,手指上一阵刺痛,他忙收回了手,却发现没有伤口,而那花苞红光一闪,真真邪门的很。
回到了这边之后,也不知怎么的,原本与他一起睡的阎罗,突然提出了要回到他自己的寝殿去,哪,他也不是说这样有什么不好,按理来说,他应该觉得高兴才对,谁喜欢跟一冰块脸睡在一起啊!可现在,他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酸胀不已。
黑曜突然想起上次那个白什么的说过,阎罗旧情未断之类的……
黑曜烦躁的在床上打滚,真的是烦死了,他才没有在意那个冰块脸,绝对没有,他还要找老婆的,对,找老婆……
“哎,阿曜发什么呆啊,主管要来巡查了!”
黑曜猛地一回神,却发现他在公司里工作,他恍恍惚惚的忙完了手里的活计,收拾东西下班。
“哟,阿曜,出去喝两杯吗?”同事甲提议道。
黑曜正想着拒绝,就听到另一人起哄道,“哎呀,喝什么啊,我陪你喝去,你忘了咱们阿曜是有老婆的人了吗?被他婆娘知道,他肯定会被骂死的!阿曜,你说对吧!”
黑曜嘴角抽搐,尴尬的笑了笑,挥手告别,话说,他有婆娘的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好不容易回到了公寓,黑曜刚想打开门,门就自己开了,一个人猛地冲过来,抱住了黑曜,“老公,你回来啦!”
黑曜定神一看,咱们的阎罗大人,穿着粉色围裙,脸上挂着一抹冰山融化似的笑,黑曜立马呆住了,心中一群草泥马奔过……
只听见“咚”的一声,黑曜连床带被的摔到了床底下,整个脸都是黑的,许久,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爬上床继续睡。
半梦半醒之际,黑曜听见嘎吱一声,似乎是有人打开门的声音,已经快睡着的他,脑子里有点发懵,他此刻只想继续躺着。
来人也是一声叹息,很自觉的,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拥住了黑曜,他的身上还残留一些洗浴过的热气,靠起来暖洋洋的,很是舒适。
本来快要睡着的黑曜,几乎是在认出来人的睡觉,心脏“噗通”“噗通”的加快了速度,黑曜脸都憋红了,就是没办法镇定下来。
阎罗轻笑,搂住了黑曜的腰间,若有若无的用指腹抚摸着,“还没睡?”
黑曜闭口不言,装作没听到。
阎罗又靠近了些许,“声音这么响,你在打鼓吗?”
黑曜脸更烫了,但还是不做声。
阎罗见状,只是将黑曜搂的更紧了,他的嗓音如同悦耳的旋律,黑曜听着听着便平稳的进入了梦乡。
阎罗满含眷恋的看着黑曜,在他额间轻柔落下一吻,“我还能这样看着你多久?”
空气中一片静寂,无人应答。
跟黑曜设想的一样,等他醒来时,阎罗早就走了,要不是他旁边的位置还留有一些余温,他还真以为昨晚,他接着做了一个梦中梦呢!
河边还是那样,黑曜熟车熟路的坐在了那个老头的旁边。
老船夫瞬间乐了,“你小子又迷路了?”
黑曜摆手,“那哪能啊,我是过来找你唠嗑唠嗑两句的。”
老船夫叹息一声,“那你小子可不厚道啊,至少带点酒来嘛,反正我老伴不在身边,也没人管得着我。”
黑曜点头应下了,“行,我下次带给你,不过话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啊,一个闲人而已,你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严公就行。”
黑曜记下了,侧头问道,“那严公是干什么的?”
“听说过引路人吗?”
“引渡亡灵吗?”
严公嗯了一声,“我就是干那个的,也只有这样,我才能留在这,等我老伴儿啊!”
“哪,严公啊,我问你个问题哦!”黑曜默默的摸了把鼻子,说道。
“得了,别磨磨唧唧的,直说便是。”
黑曜结巴道,“那什么,我没什么经验的,要是你天天惦记着一个人,是不是代表着你喜欢他啊?”
严公失笑,“也是,毕竟到那个年纪了,你天天惦记一个人也不一定是喜欢,主要是你惦记时的那种感觉吧!”
黑曜忙问道,“哪种感觉?”
严公沉吟片刻,答道,“你惦记她时,会不会感觉心脏加快,看到她笑时,会不会感觉很幸福,如果你的心情完全受她牵制,那么你应该是喜欢了。”
黑曜刚存有的侥幸心理,三言两语就给冲散了,“那如果那个人,可能旧情未了,却还是想跟你一起睡觉的呢?”
严公微微惊愕,他安慰性的拍了怕黑曜的肩膀,“那那个人多半是玩你的吧,你还是好好观察下,她真的是旧情未了吗?”
黑曜的脸白了些许,脸上的表情却似释然道,“严公,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找找看?”
严公笑道,“行了,我都等了这么久,都没消息,你有这个心就行了……”
临近黄昏,黑曜才起身与严公告别。
玩玩而已吗?……也是,怪不得他总感觉阎罗看他的眼神,像是透过他看什么人一样,连小胖墩也一样,他们都一样……
黑奴看着黑曜回来了,沉声问道,“你跑……”哪去了?
还没来得及问完,就看见黑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