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为他束好发后,将燕九司递来的白玉簪为他插入玉冠中。
“好了。”她拍了拍的肩,眯眼笑了笑,心中想到确实好看的不行。燕九司淡然一笑,起身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未语。
然后她又唤来长陶为自己绾发,蓦地发现,好像不只是衣服,连发饰今日的都与他是情侣款的,都是温润光泽的羊脂白玉簪,好奇问道:“长陶,这衣服什么时候做的?”
长陶一边为她梳发,一边笑道:“这是王爷命人一起拿来的,说是得了一匹上好的冰蚕丝布。奴婢听说那冰蚕本就难得,而且更难得的是这冰蚕只每月吐一丝,就算是皇上也未必穿得了,如今啊王爷竟然拿来给小姐了!说明王爷可是对小姐喜欢的紧!”
凉尘嘴角抽了抽,心中想这燕九司这么奢侈的吗?!每月吐一根丝,要做两件衣服那得要多少年啊?!就那么浪费了?
她半晌才憋出来一句:“王爷……好有钱。”这丫的连皇上都享不了福都被他给占了,连着她也一起沾沾光,那得是都有钱……家里有矿吧这家伙。额,他是皇帝的皇叔,国库是皇帝的,那么间接就是他的,好的吧,他有钱也不奇怪了。
今日她依旧打扮得很素,头上仅有一支白玉簪,还有一对用银丝绕成的小蝴蝶上面还有水蓝的轻纱襄着,别在她的耳旁。连耳坠都是白玉的,让她看起来似乎更加小家碧玉、温婉淑庄了些。
“这白玉簪奴婢听说也是价值连城的,是雪山上一块奇石开凿而出,说是世间仅此一块,那雪上再无玉石。然后不知为何皇上得到后将如此视为珍宝的玉石赐给了宣司王爷,然后王爷就命人雕刻了一双玉簪、一对耳坠,而且这玉听说在日照下会发出润泽的光芒,极其的美……”
长陶还想要继续说下去,被凉尘咳了两声打断道:“我……我知道了,我会尽量不弄坏的,弄好了便用早膳吧,我昨日未吃晚膳,饿得慌。”她急忙要站起身要推开房门出去,不想继续听下去了,这简直和做梦一样,被这样一个好的人宠的感觉让她觉得在天上飘着一样,飘飘忽忽得有些不真实。
可她一推开门,那人已经坐在石凳上等着她用膳,在日照下,果真是在发出光芒,不仅是玉……还有人也是。
待用完早膳后,两人才慢悠悠地来到了大门口。不仅是宗政府的人,连同宣司王府的侍卫也蓄势待发,就等他们两个人了。宗政骅一行男子已经在马旁等待着,而老夫人与一众女眷在马车旁等候迟迟未上车,见燕九司与凉尘两人并肩而来,都纷纷行礼道:“见过王爷。”
燕九司道:“免礼了,真是抱歉,让各位等候多时,可以启程了。”
“王爷客气了,您一大早过来接老臣之女,老臣是何德何能,感激还来不及。”宗政骅客套道,看了一眼燕九司身旁一言不发的凉尘,面色划过一丝异样。
“一大早来?”凉尘蹙了蹙眉,暗暗呢喃道,这人不是大早上还穿着昨日的衣服毫无不适地躺在她的床上,怎么会是今儿一大早来的?!
听觉极佳的燕九司听到她的疑惑后,凑过去,对她轻语道:“自然不能让老将军知道我在你那过了一夜,还同床共枕的,不然他老人家不拿刀追着我砍才怪。”
凉尘轻轻“嘁”了一声,幽怨道:“你看他那样子喜欢你还来不及,哪会拿刀砍你?!”
燕九司轻笑出了声,伸出手包裹住了她的手,温柔似水地揉揉捏捏,不语带笑地拉着她走向马车。却接受许许多多的差异,尤其来自三位女眷最甚,叶夫人面上露出洋洋得意之色,眸中尽含骄傲,连头都不禁高昂了几分。
凉尘走过时欠身向他们行礼道:“给祖母,父亲,母亲请安。”
“给长姐请安。”
“见过长姐。”宗政烨与宗政浅川也对凉尘知礼数地行礼道。
“好了好了,都别客气了,都是自家人,还是快些启程吧。”老夫人看到凉尘受宠心中自然是欢喜,况且这些日子看着凉尘安分多了,本就因为叶侯的缘故偏爱着她,现在也是开心得很。
“是。”一家子听着老夫人的吩咐开始动身,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
“王爷您的马。”一位侍从牵过一匹白色的骏马,行礼道。
燕九司转身对他道:“我今日坐马车,不骑马,牵下去吧。”
“是。”那人应道。
燕九司拉着凉尘走到最前头一辆宽敞精致的马车前,他先上了马车,凉尘跟在后头,她撩开珠罗纱帘想要进去时,有一人骑马来报,对宗政骅道:“将军,凌王殿下在军队后面,说是要与将军一同前往。”
宗政骅点头道:“好,快请凌王殿下来。”
凉尘要进去的身子顿了顿,凌王也要一同前往,那她是不是就可以一睹那个和自己曾经有娃娃亲的神秘凌王的真容了?或许这样下次她心里才会更有数一些,于是凉尘伸了伸脖子,想要看看在长长军队后那个策马而来的凌王殿下,可是手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扯,她惊呼了一声,几乎是跌入的马车里。
“哎哟!”
她脸撞上了一堵坚硬,腰间一紧,她吃痛睁开眼睛,看到了燕九司的“死亡凝视”,被他抱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怎么?还想见燕凌霄?”他带着寒气的声音响起,面色有些阴沉,看上去有些吓人。
凉尘琢磨着这家伙肯定又是在吃什么乱七八糟的醋,为了不让他臭着脸,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