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顾唯钧,奖励立马到帐。
‘任务完成,奖励宿主治下农作物增产10。’
心情轻松到张新想点根香烟来享受享受,这时谷春小美忽地走进来,脸色相当难看。
张新心里嗝噔一下,“怎么了?”
“东家,蔡将军从西方发来电报,千寻小姐重伤,正处在弥留之际。”
“...”
‘给千寻2点气运!’
张新在心里大声急呼。
‘气运-2,余30点。’
张新还是不放心,咬着后牙槽吩嘱道,“安排飞机,我要去西斑牙!”
“东家冷静,”谷春小美劝道,“这会很危险。”
“去安排,我回去接上玛丽,随后就到马兰机场。”
之所以带上玛丽,是因为她第一次远离故土,颇为想家,西斑牙离荷栏不远,随路带她回去看看。
张新叹息一声,人生如大海,起起伏伏,风风雨雨,变幻莫测。
前一个小时还有原总督府,一小时后匆匆就上了飞往西方的飞机。
这次出行,除了张新和玛丽还有四名男学徒。
一个负责电台联络,一个保卫型学徒,两个负责驾驶微型客机。
考虑到安全,还要考虑到飞机航程有限,飞行路线是在半小时内制定。
还分别请了唐山和苏大林帮忙。
中途分别需要在渤泥、马尼拉、东广、攀枝花、曲县、***堡、杜尚别、索契、飞越里海上空到达基辅再加油,最后才是西斑牙。
不比有钱人,张新坐的是小飞机,为了安全还往北绕了些路,中途需要不停加油,起起降降真怕会摔下去。
应该有气运影响,飞机没摔,四天后张新疲惫地到达西斑牙北部。
在‘别尔索山脉’西南侧一个叫‘自由镇’的地方,飞机在一处农场‘迫降’。
一路平安,没想到在西斑牙境内被高射炮攻击,机翼被弹片炸出几个大窟窿,又往前滑行几公里,找到这处地势比较平坦的农场进行迫降。
万幸六人平安无事,但飞机报废了。
站在草地上打量陌生环境,这是一处农场无异,不远处有十多头奶牛正在吃草。
北边是连绵不尽的山脉。
飞机从太阳升起的方向飞过来,结果被攻击。
蔡德隆应该还在西边,隔着有些距离。
这时有两只黑白色的牧羊犬从远处向这边奔跑过来,大声吠叫着,看样子来者不善。
“院长父亲,攻击我们的人很快就会追踪过来。”
苏伦是通信员,负责使用电台。
“蔡德隆联系上了吗?”
“联系上了,我们得找人问问身处何地,得给蔡将军一个准确地址。”
张新看向牧羊犬跑过来的方向,那里有一栋带院子的石头房,一对老妇夫站在院门口吃惊不小。
“拿上武器,占领那座院子,固守待援。”
人生地不熟,仅凭两条腿,很难跑过敌人,守一栋建筑会活的久一点。
“是!”
包括两名驾驶员,四名学徒齐齐应是。
以张新小心谨慎的性格,自然是家伙事齐全。
仿制m口径子弹管够。
还有r-7简称s1型火箭弹发射器两具,榴弹头40枚。
手雷、钢盔。
这些东西加起来比六个乘客还要沉重,一路上消耗了不少航空煤油。
没想到还是派上了用场。
两只灰绿色长方形金属箱被四个学徒抬起来,向院子小跑过去。
张新把一支s1自动步枪递给玛丽,“会用吗?”
“和栓动步枪有什么不同吗?”玛丽接过步枪问。
自动步枪比栓动步枪好用太多,张新指着保险道,“打开它,枪口对准敌人压下扳机就行。”
“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我的宝船国科技是很厉害的。”张新颇为骄傲地说。
玛丽耸耸肩,一手提枪、一手提着长裙向院子走过去。
这种款式的裙子是玛丽最爱,她的每件衣服都是这种,只是换个颜色或局部款式不同。
“这里什么地方?”
玛丽用西斑牙问吓傻地农场主老夫妇。
“自由镇、戴金先生的农场。”老妇人身体颤抖回答。
“去地窑里躲起来。”玛丽善心道,“暂时不要出来。”
两个老人连连应是。
苏伦用电台电话把具体地士址告诉蔡德隆,得到的回复是两者之间距离足足还有50公里!
而这时不远处小路的尽头,敌人的吉普车已经开过来。
打量小院,四四方方的院子,约300平方,中间竖立着一栋两层石制房屋。
“你们两个拿机枪去二楼。”张新指着两名驾驶员学徒吩咐。
“是。”
最后包括张新自己还剩四人,“我们守院墙。”
这时玛丽把自己的裙子捆了起来,露出两节小腿在外面,看上去束缚减轻许多。
苏伦和另一个学徒守东、北两个方向。
张新和玛丽挨在一起,守西和南两个方向。
背靠着仅仅只有一米二高,由石块堆垒的院墙后面,张新正在检查个弹夹。
又给火箭发射器装上榴弹头,摆在顺手的置位,保正拿起来就能击发。
玛丽怀里抱着步枪,小腿微微曲陇着,看上去好像有点紧张?
紧张才正常,一个旧时代的女人如果比男人还猛,那岂不是没了女人味?
“放轻松,”张新给女人扣紧头盔,顺手在上面敲了两个,“凭我们的火力,守一个小时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