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滕燕见林震二人进来,立马上前,一双玉手放于左侧,双腿并拢屈膝,含首低头:
“燕儿见过林叔叔.”
那声音是那么的婉转,悦耳。
“哈哈,燕儿小姐快快快请起,不必如此多礼!”林震十分高兴地说到。
滕燕直起身来,走到林枫面前,同样行礼到:“枫哥哥!“
腾燕低着头,良久没得到回应,抬头一看,林枫正看着自己,昨日的画面又在她脑中浮现,顿时她只感脸颊一热,羞涩地低下臻首。
这么一位柔情似水的美人在向自己行礼,林枫不禁回想起以前被“刁蛮公主“奴役的日子,甭说行礼,每天身上少一个指印就已谢天谢地了。
看着那欲滴血的脸蛋,朱丹般的香唇,某人那不争气的喉咙尽然干痒起来,不得不咽了咽口水滋润一下。
林枫这失态之状完全被林震收在眼里,心里暗自好笑:这小子不会是怀春了吧?
于是林震上前说到:“哈哈,都是自家人,大家不必那么客气。枫儿,还不快扶人家起来!“
“哦,那个…妹妹快快请起!“说着就去扶滕燕。
“多谢哥哥”滕燕这时的脸更红了,自然是林震的那句“自家人”的功劳。
林枫来到桌旁坐下,为打破刚才的尴尬,见没张孟他们的身影,便问到:“孟叔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三哥他们还没有回来。”回话的是林震旁边的一位中年人,林枫的四叔——林德。
“这个三弟,定是林青管不住他,又喝酒惹麻烦了吧!”林震没好气的说。
“二哥,二哥你又在背地里说…说俺老张的坏话了。”
这时门外传来粗矿的声音,林枫朝门外望去,只见一醉熏熏的大汉被两伙计架着,头发蓬乱,脸腮红胀,正怒目瞪着林震。
此人不是张孟又是谁呢!
林震转身见到张孟那副样子,很生气地说到:“难道我说错了吗?出门前我是怎么叮嘱你的,而你又是如何承惹于我的?”
“二…二哥,你说…说过的话,俺老张定然记得,俺…俺老张的承诺自然管…管用”
张孟支开架着他的两个伙计,踉踉跄跄地走到林震面前,两手架在林震肩上,“不过…今天可不是俺的错,嘿嘿!”
“哥哥,这….这次俺是有原因的,你说是吧韩…韩兄弟!”张孟侧脸望着林青旁边的一大汉说到。
“确是如此,还望林二哥莫怪张孟哥哥!”那人抱拳朝林震说到。
林震拿开张孟的双手,将他扶坐椅子上,回应一礼,“这位兄弟,不知么称呼?”
“在下韩当,见过诸位!”那人又是抱拳对众人一礼。
“,韩兄弟无须如此多礼,倒是我好愚弟行事鲁莽,让韩兄弟见笑了,来,快快进去再说!”
林震见那人双眼有神,孔武有力,只呆上唇长着十分浓密的髭,犹为醒目,双手抱拳行礼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定是个练家子。
加上他身上也是一股浓浓的酒气,连想到喝醉的张孟,能与张孟喝到一块的人,定也是个豪爽之人。
而现在正是他们急需用人之时,待人自然十分热情,三两步来到那人面前,拉住他就往里面走。
“哈哈,张大哥乃性情中人也!韩某对张大哥亦是万分信服。”
“韩当?…韩义公!难道是他?”此时的林枫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自语到。
“这位小兄弟是何人,你可认得我?”那人经过林枫身边,刚好听到他的话,便转过身来问到。
林枫更是惊讶那人的听力,自已的声音那么小他还能听到,于是抱拳说到:“小子林枫这厢有礼了。敢问…“
“原来是林恩公之子,请受在下一拜!”没等林枫说完那人就欲跪下去。
林枫却眼疾手快,立马拉住那人的双手,可没想到那人下跪之力却是很大,自己的身子被弯下,索性林枫也半跪下,左脚的膝盖顶在地下,不是一般的疼。
林枫暗自叫苦:“这些古人动不动就下跪,还那么大力,难道他们的膝盖都是铁盖,不知道痛?”
他这样做是有目的的,眼前之人极有可能就是韩义公。这可是他到汉末遇到的第一个三国名将,能不激动?
既然老天把天送到自己身边,如果不想办法收为已用,那岂不是对不起上天的一翻好意。
这时林枫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眼之人,叫大哥吧,可人家早就与自己的叔叔们称兄道弟了;叫叔呢,自己总感觉挺别扭的。
“哎!别扭就别扭一下吧!换来一位名将,也值得!”林枫暗自安慰道。
“韩叔叔,这使不得啊,您这可是要折杀小子啊!咱快起身再说。”
林枫几乎使出吃奶的劲,才把那人给拉起来,足见那人诚意之深,块头之重。
一旁的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跪给弄糊涂了,都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人。
“早年我从鲜卑购得一良驹,回程途中遇到马匪,虽击杀过半将其吓退,却不料中了暗箭,垂危之时,幸得林恩公搭救,不然早就身死荒野。今遇恩公之子,理应一拜。”
那人说着又是抱拳对林枫一礼,“不过那时我年少尚未取表字,恩公当年自然不知,公子是如何得知?”
这一下林枫已经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三国那位韩当,然而韩当的话他却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我是两千年后来的知道你的表字算什么,就是你的儿子,孙子的名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