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苏汉惊引得行云到对方阵前,撤了免战牌,果然便从对方军中跑出一员兵探,便听苏汉惊大叫道:
“对面探马听着,叫你家首领出来回话!”
那探子闻言忙转入辕门去报,不多时只听对面营中擂鼓鸣钲,有先头两方部队左右开路,后方是一中年将领骑凶兽率领重兵来至芦棚前齐声一喝如震开天门,却听那首领大笑呼和道:
“哈哈!熊罴怪,休整了几日,今天就有胆量与我对战了?”
行云在芦棚内观望两方局势,芦棚这边算上自己一行刚来,不过五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若把成绾醉那只猴子算上,也不过一支小队人数。
再看对方阵仗,列阵在前黑压压的一片,便是呼吸间的甲胄之声就如天雷嚯嚯一般,光是众将官手上兵刃的冷光映到芦棚里都如银屑一般晃花人眼,却是敌将未动就已经给人一种隐隐的压迫感,却要行云全力施展堂单气数才能抗衡起来。
就这还是他们所有人都在一起的感受,倘若放在只有苏汉惊与孟烟亭两人面对敌方千军万马想要守住此处芦棚却要多少艰难?
只见此时苏汉惊一人站定对方阵前,那军里声势浩荡,自己身后却只有芦棚茅草在烈风里的沙沙声,他将定坤锤在地上一磕,非但没有半分惧色反而朗笑出来,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色!
“哈哈!与你打过一场倒是可以,你却总以兵马之势压我怎能痛快?”
那身骑凶兽的首领也笑出来,他将手里双锏一指,断道:
“你既只一人难敌万勇,还敢在这里挡我去路,岂不自讨苦吃?”
苏汉惊才喝了一肚子的酒水,此时早就技痒难耐,对方是少有能与他手里巨锤战个旗鼓相当的人,便把定坤一甩抗在肩头喝道:
“敌不敌的过,先锤你一顿再说!”
话音落时苏汉惊早就显出金刚法相,二十四道护身灵符在前运转开路,手上定坤神锤舞出风雷之势直往对方脸上招呼!
这定坤神锤有南海佛道法咒加持,此时被苏汉惊以本体力量挥出自由力把乾坤之势,对方手持双锏更不及重锤吃力对拼之间竟能应对自如,两人才一交手行云便看出对方能果有独到之处。
两人大概战了上百回合,行云越看便越心惊,苏汉惊毕竟身怀万载修为有身兼佛道两家功法,对方只是普通凡胎,却如何能搦战到这时?
“此人身上看不出一点真气波动,如何做到久战不败?”
成绾醉听闻此言,睁着醉眼向场中瞄了一眼,却随意说道:
“你把神格气数附在眼上再看试试!”
行云被他提醒,豁然醒悟,便将堂单气数与无畏神格调出果然发现对方身上端倪,只听他惊疑道:
“又是一股神秘力量?还是那凶手作怪?”
只是这时再没有得到成绾醉的回答,再看时他早已醉酒睡去了,行云便又把目光望向场中思忖道:
“不对,若是凶手那能量的颜色应该紫黑才对,况且对方身上的气息却比黑手本体更加宽广,看起来像是与天地相连一般...”
此时那首领不愿再缠斗下去,便听他叫嚣道:
“熊罴怪!你有万年修为都不留手,那我也不客气啦,哈哈!”
苏汉惊闻言已经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也爽笑道:
“你有能耐,尽管使出来,这里没人说你以多打少!”
行云一听,以为对方要率领部将冲来,慌忙运转八九功法就要变换分身迎战,却不想苏汉依旧脸上从容,对方也没有号令下去的意思,便又迟疑起来。
只见那首领对身后的兵马呼喝一声,他那身上的气势突然暴涨,眨眼之间已经直逼准圣,惊的行云惊呼出来!
“他竟然能够把千军万马的气势全都连接到自己身上!”
“这是他们擅长的一种合击功法,若非此法,我俩早将敌军击破!”
却是孟烟亭的声音想起,此时她已经在手中燃起一股奇香,一缕青烟祭着帮兵诀就打在苏汉惊身上,显然也是一种马家的增幅奇术。
两方各自身怀奇术,即便能力增幅也战的旗鼓相当,却在这时,对方军中不知何事又闪出一员大将见孟烟亭手里奇术竟能比过自己千军万马,便先向他攻来。
行云见状慌忙便要迎敌,却被印天钟内的天伤、地贼二星拦住,只听那时迁主动请缨道:
“此事乃是为我梁山兄弟争夺降生地,自然应由我们兄弟二人先打头阵,弟马请在此稍候,我与哥哥把那敌将擒来与你盘问!”
此时那武行者已经冲在前面把敌将迎下,只见他单提戒刀,向对方喝道:
“来者何人?有我在此也敢偷袭?”
那将官本今日才来,也是立功心切,便欲先擒孟烟亭再迫使苏汉惊投降,却不想被对方识破拦下,正自心惊,却看到来的是个独臂残人,当即挺出一杆长刀笑道:
“哈哈!你是哪里来的残缺敢来挡我的路?可听好了,我乃先锋韩通,是我军中武技第一人也!识相的快快让开,不然连那只膀子也给你废喽!”
行者天伤本就脾气火爆,在那梁山之中也善武技,又听对方以残躯轻视自己,便忍不住怒冲过去!
“在俺面前也敢自称第一,看打!”
武行者言语之间已经使起戒刀法在敌将跟前舞出阵阵怪风,那韩通也使刀,只是比行者的戒刀长些,又占了双手的便宜,饶是如此竟被行者刀锋打的只有招架之力,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