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鲛人岛上,四周浮起一层如梦如幻的白色纱雾,白纱雾里,那名为海夜薇的鲛女坐在礁石上,迎着海浪望着月光吟唱着哀伤的歌曲,她一双深蓝色的瞳孔缓缓流出晶莹的眼泪,在月光照耀下,竟变成一颗颗饱满的珍珠,在她洁白的脸庞上滚落下去,顺着衣襟悉数滚落到浪花里,不见踪影。
只见她一头黄色弯曲的秀发置于脑后,鼻梁高挺,极具异域风情,上半身和人类无异,下半身却是银色鳞片层层叠叠覆盖。鉴定完毕,俨然一条美人鱼是也,
歌毕,良久,她叹息道,世间男子多薄幸,为何男人都这般无情,难道天下男子都是一样的薄情?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要负我?为什么他会突然离去,不留只言片语给我?
无支月没有回答,犹自盘算着眼下的情况要怎么能逃出升天。她手脚被捆,捆她的绳子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越是挣扎越是收紧,眼下,她不敢枉自乱动,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鲛女乱转,心里盘算个不停。
海夜薇见她不做声,鱼身闪动,已如鬼魅般闪到她面前,一双湛蓝的眼睛打量着她,像是问她,又像喃喃自语,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
无支月忙道,也许不是他心里有人了,你乐观点,往好的方面想,可能是他想到海里游个海游,不小心淹死了,也说不定。
海夜薇低下头喃喃道,淹死了,我怎么早没想到,如果他真的淹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此时她面色冷若冰霜,对着那海上明月犹自出神。
无支月见她神神叨叨,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想她肯定是因为她爱人无端离去,又未归来,心理受了刺激,心道,不管凤翕将来能不能和我走到一起,我都不要变成她这样神经兮兮,忒吓人。
无支月遂问道,你那郎君叫什么名字啊,你放了我,没准我以后碰到他,还能帮你教训他。
海夜薇想起那人,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小声道,他叫阿樵,顿了顿,补充道,段樵,我总是叫他段郎,他总是叫我小薇。
段郎:小薇啊,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要带你一起去游海泳。
无支月好奇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海夜薇神情羞涩,回忆道,那天也是这样一个白亮的夜晚,不过那天晚上海浪要猛烈一些,不然他乘坐的船不会翻,总之,我觉得一切都是缘分,是明月是海浪是爱神把他送到我的身边来。
无支月,哦,原来如此,是命中注定我爱你!
海夜薇望了会月亮出神,上半身撑在礁石上,下半身的五彩大鱼尾悠闲拍打着海面,卷起一阵一阵浪花,转过头,开启畅聊模式,说出你的故事。遂问她,不说我了,说说你,你叫什么名字?
无支月。无支月老实回答。
很好听啊,在水里,你为什么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你的男人也背叛了你?那鲛女神情自若,悠闲的问道。
无支月正盘算着如何回答,是实话实说,还是编个故事,万一不小心哪里刺激到她,这荒海野礁,她把自己扔到海里,杀人灭口,都不会有人知道,眼下,先活下去要紧。
遂开启比惨模式,哭道,我好惨啊,我老公和别的女人睡了,被我抓个现行,那第三者还公然对我挑衅,我一气之下,就投了这海自尽。
心道,这也算是事实,只不过自己又渲染了一下。唉,一想到凤翕的臀部竟被那蚌精捷足先登了,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鲛女呵呵的笑道,你比我还惨,那你有没有报复。
抱负?我没有抱负?反正暂时我没有啥抱负,以后有没有我也不清楚,可能以后会有吧!以后有了再说!
鲛女:...
无支月道,同时天涯沦落女,有道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可不可以先放了我。
鲛女,道,我想想吧,我还没想好是放了你还是杀了你。
无支月知她说的是实情,想这可怎么办?当下心里空落落的,好想凤翕啊,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和那蚌精在一起卿卿我我,不会又在一夜三次吧...一想到这,立马又唉声叹气起来。
鲛女好奇道,你叹什么气?
无支月道,我有点想我夫君,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鲛女立马怒道,他都有小三,背叛你了,你还想他干嘛!
无支月反击道,那你呢,你那相公至今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还天天坐在这望夫石上对着月亮凄凄惨惨唱个酸掉牙的小调,还把我绑的跟大闸蟹似的。
鲛女闻言,立马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道,我还不是因为晚上没事做!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你可以去海里耍耍啊!
鲛女摇摇头,我被禁锢在这鲛人岛上了,除了这岛我哪都去不了。
眼看着,扯下去,又是另外一条长长的裹脚布,无支月主动中止了话题。
今晚的月亮白亮白亮的,无支月望着那月亮,犹自胡思乱想。
咦,我的五个脚趾头竟能分开活动,活了这么久,我都没好好了解过自己。
如果此时,有大闸蟹经过,它会不会喜欢我身上这种灵魂捆法。我们可以探讨下如何进行花式捆绑,上秤的时候更有分量。
如果凤翕此时和那蚌精碰巧路过,我是该说矮油好巧哦,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