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部看起来非常的奢华,到处都有金质材质镶嵌,就连大堂内的醒目都是金灿灿的,小小的县衙颇有皇宫的气派!
令狐冲可不相信仅凭这芝麻绿豆大官员的那一点俸禄可以做到如此奢侈的地步,很显然,这些都是压榨县民和受贿所得,一派贪官的气派显露无疑!
现在无人击鼓,大堂内都空着,就连一个衙役都没有,想来都在后堂。
令狐冲在县衙里面肆意的游荡,凭着高超的轻功,里面也无人能够窥见他的行踪。
翻过气派的屋舍,令狐冲不久便寻觅到了县太爷的住处,在屋顶上,令狐冲掀开一块砖瓦往下面窥探情报,却是见着了不该见的一幕……
一个身材肥胖如猪的中年人浑身赤’裸,在一个同样赤’裸身材丰满的老妇女身上奋力的冲击,一声声娇喘伴随着二人的交合而声声入耳……
“我靠,极品重口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令狐冲狠狠地鄙视了那名肥胖的县太爷之后便离开了,他现在只是想要找到大牢的方向。
远离污秽之地,令狐冲在一处院墙的阴暗的角落一脚撂倒一个正在不断套弄胯下之物的衙役,强忍着恶寒问道:“我问你,大牢在哪里?”
那名衙役那啥事被撞破,自然是心虚,再加上害怕,牙关一直在打颤,说话吐字都已经不太清晰了,“我……那个……大……大牢在……西……西边……”
令狐冲得出的结论就是“大牢在西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细致的描述。
“实不相瞒,你给我听好了,老子是来劫狱的,如果你要是敢把这件事给泄露出去……”令狐冲说到这里,看了看此人早已萎靡下去的肮脏之物,手掌成刀在虚空轻轻一划。续道:“我就废了你!”
“小人不敢,小……小人不敢……”该名衙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一脸诚惶诚恐的道。
令狐冲向西边去了,临走前不忘踹了衙役一脚,该名苦逼的衙役徒有一脸悲愤之色的躺在原地……
到了西边,转了几个走廊,令狐冲果然见着了大牢的入口,其门口“牢房”两个大字写的虽然潦草,但也足够显眼,似乎是生怕人家劫狱的人不知道似得!
大牢里面的看守倒是不少。两个守卫在打盹,四个看守在赌色子,剩余两个衙役服装的大老爷们似乎是在……搞基……
好家伙,这个县衙里的人都很另类……
令狐冲拾起几颗石子,运用“隔空打穴”的手法放倒了所有衙役,大踏步的走到牢房中央,环顾两旁神态各异的囚犯,高声问道:“谁是打死流氓的沈飞?”
牢房里开始变得嘈杂起来,所有人都以为又要有人被问斩了。感同身受害怕的同时暗自庆幸自己又多活了一天。
“我是!”
一名身材魁梧,头发散乱的青年站起来,一脸愤懑之余更多的是颓然。
“很好!跟我走吧!”令狐冲笑了笑,紧接着一掌震碎了牢门。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所有人的心里同时震撼。单从令狐冲这一手看绝对是武林中万中无一的高手,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令狐冲此举有何用意?一些反应敏捷的人不久便反应过来原来是来劫狱的!
沈飞的反应也不算慢,立刻便从牢房里面跑了出来,毕竟谁活的好好的都不想死。特别是有家有室的男人。
“我们也要走!快救救我们!”所有囚犯哀求道。
“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想死啊!”
一声声祈求的声音,一双双求生的眼神,令狐冲知道这其中一定还有被冤枉顶罪的无辜人士。也有真正犯了死罪的囚徒,如果救那就是助纣为虐,如果不救那就得让这许许多多的鲜活生命变作冤魂!
罢了罢了,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对错,既然来了也不能只带一个出去,那岂不是太寒碜了点?是非因果就由上天注定吧!
想到这里,令狐冲仰天长啸,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头脑眩晕,紧接着牢房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带着这些人离开的途中,令狐冲偶然间一眼瞥见了柴房里被绑着的两个小女孩,都是十一二岁的年龄,眼球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
闯进柴房,令狐冲破开门锁,解开绑着两个小女孩的绳索,便要带她们一起离开之时,县衙的衙役已经闻声将令狐冲和两个小女孩团团包围住了!
原来这些人是听到了大牢那边传过来的动静赶过来的,因为逃犯集体越狱声势过于浩大,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没有能够拦得住,毕竟一方是为了求生,一方是为了纯粹的应付差事。
被救的顺利脱困,来救人的反而被逮住了,令狐冲想想就觉得讽刺,。不过光凭这些个脓包也拦不下他!
“大胆狂徒,胆敢私放我们家老爷钦点的人!”一名衙役怒道。
“钦点?你们家老爷算哪根葱啊?老子放就放了,你待怎地?!”令狐冲嚣张异常的道。
“那本官可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先前那名极品重口味的肥胖中年人挪着脚步走过来,语调尖锐的道。
令狐冲见这个肥胖的县太爷两只贼溜溜的属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身后的两个小女孩,其意图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令狐冲心中暗骂一声“禽’兽”,表面上笑道:“有没有能力,你让手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小子,你既然能独自一个人来的我这里,那就证明你是有些本事的,怎么样?要不要到我的手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