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六皇子依旧温和的笑着,那些大臣都叹了口气,替别人背了黑锅还能这么泰然自若的也就是六皇子他了。
皇帝看着六皇子的眼神闪过阴冷光芒,看来老六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可以把太子的贪污的证据拿到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绞尽心计想了这么些年也是徒劳无功,他可以拿到那证明他比他用了更大的心思,他预谋这件事情绝不比他短。
六皇子一脸漠然的接受皇上的探究,低着头眼神冰冷骇人,这一步纵然想了很久,也不及父皇你的心计,想尽办法计算我们,让大哥坐那个随时会让人掉了性命的太子之位,不就是算好了今天吗?
他们都知道要扳倒太子不容易,皇后那里很难过关,所以这次并没有把太子供出来,只是想给太子一个警告而已,之后太子只要是一犯错,即便是皇后也没有办法护他了,身为太子本该以身作则,犯一次错还情有可原,如果是接二连三那谁也救不了他。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再说所有皇子里面除了他谁还有资格坐上那个太子之位。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了,这件事情交由吏部调查,退朝。”皇上极为满意的扫视一周的人,站了起来。
“退朝~”一旁的掌事公公拿着拂尘,挺直了身板,极为荣耀的尖声叫到,然后忙的拱腰跟着皇帝飞快的步伐。
“六弟,你回来的正好,我近期得到一坛上好佳酿,一起去喝怎么样?”陨执马上拦着欲走的陨枼,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让人摇头。
“四哥说的是,六哥一起来吧。”说话的是九皇子陨岑,一脸好玩的可爱样子。
“好啊。”陨枼微微一笑,随着他们离开,文书莫看到这一场景忍不住摇摇头,六皇子果然不是外人看来的那样温和儒雅,他只是在韬光蓄锐,他上上下下搭理了多少让人头疼的事情,若是没有一点心计谁也不信,可是明明知道做了替罪羊还可以这样开心,除非是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这么说他处心积虑也都是为了皇位而已,他文书莫不讨厌聪明的人,反而很是喜欢,不过说实话一个人忍了十八年不让人发现,可见他的城府多深,心计多么厉害。
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若是朋友则受益匪浅,若是敌人那可就是一个大麻烦。
午时半刻;
“六弟,你为什么要动手?”陨执喝着酒,虽然一脸豪爽的笑意,但是眼神中的严肃怎么也遮不住。
“四哥也不简单阿~”他颇有意味的笑着,连一向被人嗤之以鼻的四哥都藏的这么深,那些皇兄们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皇宫可真是训练人的地方,他知道这几年他们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否则谁也不会露出马脚来,这样做不就是警告对方他的敌人不止一个吗?
低笑一声,拿起酒杯优雅的小抿一口:“迟早要开始的,难道还要我等着,像父皇那样忍二十年,呵,既然四哥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告诉你,不达到目的我绝不罢手!”清澈的眸子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我知道,大家都是一样的。”陨执顿了顿,神色凝重起来:“不过你要的是皇位还是那个人的性命。”他盯着他的扑闪的眸子说着。
“性命当然是要取的,皇位自然是能者居之。”二人对视着,发现对方的眸子都深的看不出不出个所以然,淡然无味的撇开了眸子。
“那好,我暂时助你就是,皇位就看你坐不坐的上去。”陨执依旧喝着酒淡笑道,刚刚他好不容易把九弟支走了,也就是为了和他合作。
六皇子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他,随即粲然一笑:“好。”二人默契的拿起杯子对着伸了伸低头喝下,算是互相敬酒达成一致的目地。
凤阳宫;
“齐陨枼,没想到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筝妃那个贱/人现在是不是在地下猖狂的笑我呢?”雍容华贵的女子伸手抓起一个青花瓷瓶往地下摔,怒气冲冲的说道:“贱/人,我不会让你猖狂多久的。”她好像看到了那个一脸冷清淡漠的女子一脸嘲笑的看着她。
“母后,就此罢手吧。”连他的父皇都这样想要他死,他还有什么脸面做这个太子呢?
“溪儿,你在说什么呢?”她转过身,纤长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腕怒斥着:“母后做这些是为了谁?为了我吗?还不是要你稳稳的坐上那个皇位。”她苏晓页不就是想看着他把那些贱/人的儿子压下去吗?
“所以,母后你什么残忍狠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吗?呵,连那些百姓的救命钱你也要贪污。”青州的事情不是她还有谁,陨溪苦笑着:“母后说筝妃害你死了大姐,说玉嫔害你没了孩子,荣嫔害你不能生育了,羽妃让父皇恨你让你们夫妻隔阂,那些人即使都伤了你,那云妃娘娘和雪妃娘娘呢?”
她们二人可是与她在一起十几年的姐妹啊,从小到大都护着他,疼他得很,母后你为什么还要伤她们?
“你,溪儿,你怎么会知道,那个贱/人告诉你的?”她怒视一周,看的那些宫女公公吓得冷汗直出,皇后娘娘的狠毒是无人不知阿。
“没有谁,母后你真当我齐陨溪是傻瓜了,有您这样能算计的母后,我能差到哪里去,呵~您太让我失望了,其他人纵使有错,云妃娘娘和雪妃娘娘与你情同姐妹,你怎么下得了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陨溪红着眼质问她,那两个绝色女子的笑意经常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敲打着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