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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真的要感谢这几天的天气,万里无云,没下一滴雨。
这让他们有足够的干柴可拾,并且触礁的渔船也是非常干燥的。
红色的火苗蹿起来,很快就烧成了一片。火光跳耀,把这只渔船包裹起来。
“使劲儿的着吧,越旺越好!”姜姜又往船上扔了一些枯枝,火烧的越大,他们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
“现在这个时候甲板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只要有一个看到了,咱们就得救了。”宇文征己预计得非常乐观。
果然,这艘哈本国的商船上面真有很多人在甲板上透气。
远洋航行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尤其是对于那些精力旺盛的人来说。
忽然,他们中的一个小个子发现了远处正在着火,便叽里呱啦的嚷嚷了起来。
其他人自然也就看到了。
这些有着海上旅行经验的人们自然明白这种情况是有人在求救,于是便派了艘小船,朝姜姜他们这个方向划了过来。
既然有人求救,那么一定要救,既是出于道义,也是出于同情。毕竟大海是无情的,只要在海上的人,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没有流落荒岛的可能?因此看到遇险的人一定要尽力去搭救。
“他们发现我们了!你看,已经有小船划过来了!”宇文征己兴奋地叫喊道。
“太好了,太好了!”姜姜也开心得不得了。
“姜岛主,在即将离岛之际你有什么想说的?”宇文征己忽然问姜姜。
“我想问,这岛上的这些日子宇文副岛主过得可开心吗?”姜姜问。
“真的很开心,”宇文征己忍不住感慨道:“或许我一生再也不会像在这座孤岛上如此单纯快乐,我会永远记得的。就是返回凌天城我们也要常来常往,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么有趣的朋友!”
“当然要常来常往了,”姜姜笑着说:“你可是大秦首富,多少人想巴结你都没有机会,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咱们两个互惠互利,我以后也有很多地方要求你,”宇文征己事先把话挑明:“不过我这人向来大方,无论是求人办事,还是与人合作都不会让对方白忙活。”
“我这人也特别实在,只要有利可图都会欣然前往。”姜姜说。
“难怪我们一拍即合,”宇文征己说道:“因为我们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太像了。”
“你这么说我真是荣幸之至,”被大秦国的首富如此夸赞姜姜想不骄傲都难:“咱们半个月的约定已过,回到凌天城领过赏金之后,我要给我弟弟去看病,之后会专程去你府里拜访再叙旧的。”
“原来你揭榜是为了给你弟弟看病,你不去揭金榜而是接银榜的原因我到现在也没答对,你能否告知我实情?”宇文征己问姜姜。
“那是因为我更想做一个有趣的人,”姜姜笑了笑说:“如果我揭金榜,那么你只会认为我是一个还不错的厨子,我需要每天在厨房里忙碌,根本没有办法和你像朋友一样交往,这种关系也并不是我想要的。”
“放弃十万两黄金,而让我和你成为朋友,你真是一个聪明人!是我见过的女子中最聪明的!”宇文征己拍手称赞道。
但姜姜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端倪:“你知道我是女人?!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
“我绝对没偷看你洗澡,”宇文征己赶紧解释:“其实在你到我府里的第一天,我就已经知道你是女人了。”
“难道我装的那么不像吗?”姜姜受到了打击。
“不是的,不是的,你装的很像,可是因为我平时经常让身边的丫鬟歌姬们装扮成男装,看得久了就能分辨出真正的男子和女扮男装区别,这就像是古玩行里鉴宝一样,靠的是经验。”
“那你当时干嘛不说?到现在才挑明,你是不是每天想着你知道这个秘密,而我还傻乎乎的以为你不清楚而沾沾自喜?”姜姜边问边扬起手中的小木棍。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宇文征己拼命否认:“或许换成别人,我会有那样的想法,但是你我不会。”
“为什么?”姜姜戒备的盯着宇文征己问。
“因为,”宇文征己回答得有些艰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忍不住对你肃然起敬,我控制不了这种感觉,所以绝对不会对你胡思乱想的。”
“你这扑街,还真是变态呀!”姜姜听了宇文征己的话,顿时觉得这人实在不正常。
就自己的模样,不敢说会让所有男人动心,但也绝对不至于让人看了肃然起敬吧?
“你不要这么夸奖我啦!”宇文征己一直把变态当成是夸奖:“那扑街是什么意思?”
“它的意思就是——”姜姜只好瞎编:“非常了不起的男人!”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还是担得起这样的称号的!”宇文征己自始至终都对自己充满了自信:“我是扑街的宇文征己,我非常的变态!”
姜姜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赶紧岔开话题,说道:“你在这守着,我去拿点东西过来。”
宇文征己不疑有他,乖乖的在岸边守候。
那艘来营救他们的小船已经越来越近了,宇文征己兴奋的站在礁石上,朝他们挥手大喊:“彭恰,哩加满克莱!”(哈本国语:朋友,快来救我!)
“一格,托托纳雅嘶!”(别急,我们来了!)那艘小船上的人也大喊着回应宇文征己。
“你会他们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