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的莫桑林?为何又将掌门和长老都引了过去?
刚才莫桑上空的异常光芒是怎么回事?
红衣女人往回走了几步,轻晃了一下手上的玉玲珑,很快,一身白衣的白芍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你去莫桑林那边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白芍看了一眼远处,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一刻钟后她又回来了,犹豫了一下才对坐在屋内的聂兰朵道:“莫桑林的阵法被梵天门的大师兄夜悬领着人逐个分离了,掌门们正在表扬他,说是他有前任梵天掌门的魄力和能力什么的。还说此次掌门候选人会额外给他加分。”
聂兰朵一听莫桑林的各种禁制阵法居然被夜悬给破了,那这么一来,自己的秘密岂不是也很快会被人发现?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聂兰朵在屋内走走停停好一阵,忽然转头对白芍道:“我费尽心思带你来梵门,如今,你也该帮我做点事了。”
白芍手心微紧,然后点了下头,“是,你请说。”
当初为了来梵门这个神秘的地方,她接受了聂兰朵的帮助,最后幸运的与蒙歌一起来了梵门。
虽说蒙歌依然如在御天学院时,从不对她侧目,也不正视她,但是,她的心里是平静的,因为,在她看来,在整个梵门中,只有她与蒙歌是同来自五国大陆的御天学院,是最为亲近的。
在这里没有明雾颜,没有师叔,她可以在暗处静静的注视着蒙歌,现在聂兰朵偷偷的在她这儿养伤,她认为,她已经是在报恩了,可是聂兰朵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她明白,聂兰朵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从她丹田破碎,再移灵要了自己妹妹的丹田来看,就足够邪恶了,可是她不敢多说什么,也不敢反抗她,生怕聂兰朵也会那样对自己。
聂兰朵手抚了下额,若有所思的道:“等掌门他们离开莫桑林,你帮我将这枚玉佩放在莫桑林最东面的一块黑色焦石上,并将你自己平时穿的肚兜塞入焦石下方那个画有黑色符印的凹槽里。”
白芍一惊,忙道:“为何要拿自己平时穿的肚兜?”
女子的私密之物,怎么能这样暴之荒野。
聂兰朵有些烦躁的道:“自然是方便这黑灵玉传递到我要找的人手里。按我说的做,别自做聪明!去吧!”
说完,聂兰朵手一挥,将一块冒着黑气的玉扔到了白芍的手里。
白芍拿着这块气息令人不舒服的玉走了,只不过,当她离开梵药门后,整个人都觉得非常的不对劲。
想来想去,她还是不愿意拿自己的肚兜去,觉得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
纠结了一阵,她决定去偷一件女子肚兜。
因为聂兰朵在梵药门,虽然为了避人耳目,她不出来,而且还在自己的住处设置了隐匿阵法,但是,她还是怕聂兰朵忽然间又出来的。
最后,她决定不去梵药门偷肚兜,准备去离得最近的梵音门试试。
她来了梵门有一段时间了,她认识的人除了梵药门的人,别的仙门的,就只有聂兰朵的妹妹,聂云倩了。
想到这,她直接打着去见聂云倩的借口,进了梵音门……
聂云倩此时并没有睡,在见到白芍来时,她还觉得有些奇怪。
“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是找到医治我的方法了吗?”聂云倩的脸上升起了一丝希望。
她受伤调整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个白芍和另外一个梵药门的人在照顾她,所以她对白芍也是相对比较熟悉的。
白芍装做有些为难的道:“我就是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知道行不行,想过来为你再把个脉。”
聂云倩一听她说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便坐了下来,直接将手伸了过去让她把脉。
白芍轻咳了一声,一边为聂云倩把脉,眼角的余光一边打量着四周,“那个,我想看看你的后背有没有灵脉受损的灵淤,方便到屋内让我看看吗?”
聂云倩不疑有它,点点头,便领着白芍去卧室了……
不多一会儿,白芍偷便的拿着聂云倩的一件肚兜离开了。
她的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如果聂兰朵不安好心,这次坑的,该又是她妹妹了。
白芍原本是准备直接离开梵音门的,这时,她恰巧看到月天伶与一个男人在一株树底下聊天,那男人似乎有些激动,还抓住了月天伶的手,白芍心中好奇,就停下脚步多看了一会儿。
而月天伶完全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窥自己,她只是又惊又慌的看着抓住她手的傅冰洲。
“我要回去了,你松手!”
傅冰洲生气的道:“你明知道夜老让你来梵门,为的是与我多相处,你平时躲着我就算了,怎么忽然就要嫁人了?”
月天伶没好气的道:“我来了梵门这么久,也没有对你生出感情来,可是我现在有了想嫁的人了,为什么就不能嫁人?”
“你来梵门这么久,那你和我独处了几次?每次我请你师兄吃饭,你就只看着你师兄,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傅冰洲也是真生气了。
这丫头初到梵门,上哪儿都与雪颜师妹在一起,他不想惹麻烦,也不想惹天伶讨厌,便也装做不认识的样子。
后来雪颜师妹住到了红斐园,他偷偷去找过她好多次,可是都吃了闭门羹,现在她却忽然要嫁人了,这让他怎么淡定得了。
“傅冰洲,你傅家乃梵天城世家,你家与我师傅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