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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覆沒,呵呵,全军覆沒”青州的某个集市的酒肆内,一名青年喝着苦酒嘴里念念有词。
酒桌上的菜肴几乎沒有动过,空壶却已经摆满,见手中酒壶里空空如野,青年将酒壶往身后一甩,大声吼道:“拿酒來。”
一名小厮恭恭敬敬的端上了两坛子苦酒,满的狼藉如若不见,只因青年身上透着的那股煞气。
周围的酒客眉头微蹙,却沒有招惹秦洛的意思,反而是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你们说锤石部落这样一个一星下等部落,是怎么拥有一株药王,”不远处的一名酒客小声的说道。
“据说锤石的少族长是一名准至尊,他进入了青古,得此机缘,只可惜得罪了火神王部,就此被孤立,这也是锤石进阶五星部落,却在玄关内一战覆灭的原因。”一名黑衣酒客回道。
“听说是直接得罪了火神王,年轻人啊,就是火气大,那可是镇守青州的人王啊。”另外一名青衣酒客说道。
“什么火气大,我看是不知天高地厚,人王是什么地位,准至尊又是什么地位,真当自己是至尊了,”另外一名酒客讥讽的说道。
“可惜了,这锤石部落刚刚得天赐万世永昌,若是不惹下如此祸端,王部培养下,迟早又是一个七星部落。”黑衣酒客叹息道。
“世上沒有后悔药吃,这锤石部落活该被灭,如今整个青州的部落几乎都在派人赶往锤石,就是为了分那药王,成也准至尊,败也准至尊。”那讥讽的酒客冷笑,丝毫沒有顾忌的意思。
刚启开封口,正要往嘴里继续灌酒青年突然站了起來,浑身的酒气中混杂着可怕的煞气,他摇摇晃晃的走到议论的那桌上,毫不客气的抓住了那名讥讽酒客的衣领,冷道:“你刚才说什么,”
见状,其余酒客纷纷拔出了腰间的朴刀,但那名被抓住的酒客却抬了抬手,说道:“住手。”
说完,他恭敬的看着青年,问道,“在下可有得罪之处,”
“有,”青年盯着他,眼中全是煞气,“你在谈论锤石部落。”
“整个青州都在谈论锤石部落,且有无数部落正派人赶往锤石要分药王,我谈论锤石部落有错,”酒客据理力争。
“我是锤石部落的人。”青年双目渐渐清明,酒气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恐怖的煞气,“你说你有沒有错”
酒客脸色大变,他的同伴见状,却沒有出手的意思,这股恐怖煞气只有那些在战场上磨砺过生死的强者才会拥有,这名青年绝非等闲。
酒客刚要道歉,便被青年一脚踹翻在地,等他反应过來时,一把剑已经搭在了他的脖颈,那森然的杀气让酒客面色发白。
其余酒客虽然拿着刀,手却在发抖,有些进退两难。
“你记着,你可以说那少族长该死,却不可以说锤石部落活该被灭,明白吗,”青年冷冷的说道。
“明明白。”酒客有些结巴,却不敢有丝毫妄动。
“道歉。”青年说道。
酒客只得老老实实的道歉,等青年结完帐,拿着酒壶离开,酒肆内的酒客们这才如获大赦。
“这锤石部落真的是一星下等部落进阶的,怎么尽是些凶人。”酒客擦着脸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如此年轻,便已是换血巅峰,这锤石部落难道是龙兴之地。”
青年虽已走远,但余威犹在,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们也沒心思喝酒了,仓促的离开了酒肆。
确定这些酒客不再谈论锤石部落后,青年这才从酒肆的拐角离开,他正是秦洛。
在半途中听说锤石部落全军覆沒,秦洛心如刀绞,好似跌落了深渊。
“你若战死,便算你运气好,你若活着,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才解心头之恨。”秦洛心底暗暗发誓。
随后便往锤石部落赶去,虽然主力被灭已成定局,可部落终究还是存在的,他想到了那个人的志愿,此番回去不但是为了拯救部落,也是为了完成那个人的一生的愿望。
回到部落,秦墨听说大长老秦天离正忙着献祭之事,便匆匆的赶往了长老殿。
“见过少族长。”秦天离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秦墨将他托起,一番客套后,秦墨问道,“大长老可是要准备献祭之事,”
“正是。”秦天离有些激动,因为这可以提升他的祭师等级,这次斩了十万神族,足以让他的等级提升数个档次。
同样,那些斩了神族的战士们也会得到相应的赏赐,对于锤石部落來说,这是一个整体的提升。
“怎么,少族长有疑问,”秦天离心底有些担忧起來,他想到秦墨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她就是一名祭师,且高过他数个等级。
此番献祭若是让那个小女孩來主持,秦天离也不会有丝毫怨言,毕竟人家等级高,且救过族内那么多战士。
“到沒有疑问,只是想让大长老暂且把献祭推迟。”秦墨解释道。
“推迟,”秦天离一脸疑惑,但他心底却松了一口气,问道,“为何要推迟,”
秦墨立即莲心散布谣言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若是现在献祭,我们能得到可能只是那些天道的赏赐。”
秦天离听到莲心散布谣言的消息,面色有些难看,一株王药足以引动青州无数部落前來抢夺,到时候锤石部落即便有心防御,却也无力招架。
但是,一听秦墨的话,他的面色立时古怪了起來:“少族长的意思是,”
“我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