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景也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但是却没有停止询问,或者是质问。
“墨师兄刚刚不是说有要事在身吗?喝酒不会误事?”
苏乐景说完,眼皮低垂,一边玩味儿的看着墨阳,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白瓷酒杯。
墨阳却是一口老酒都快吐出来了,这苏乐景明显和自己有间隙,要不然也不会初次见面,就如此咄咄逼人。但到底什么时候得罪的苏乐景,墨阳却是在想不起来。
即使这辈子没少得罪人,但也确实不记得有苏乐景这一号人物。郁闷的把酒杯里的酒喝完,起身向着星河告辞。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查一查这苏乐景的底细。
“星河师兄,刚刚苏师弟一提醒,我才想起来今日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耽搁了。下次我们在好好聚聚吧。”
墨阳依旧是风度翩翩,即使被苏乐景搞得很尴尬,但也保持着君子风范,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看得老板娘都快回不过头了。
星河一见如此,也不好挽留,只好说道:“那,墨师弟你就去吧。咱们来日方长。”
“告辞!”
墨阳走的时候,也顺带着君子阁几人一同走了,顺便还结了酒钱。星河郁闷的看着苏乐景,不知道这个稳住的苏师弟,今日是怎么了,言辞犀利,完全是要把人得罪狠的节奏。
苏乐景知道星河是如何想的,思索片刻,还是打算说出一部分事情,让星河知道,免得误会自己。
“星河师兄,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如此咄咄逼人,不通情理?”
星河点点头,然后灌了一口酒,盯着苏乐景。
苏乐景不忙不忙,给自己斟上一杯酒,说道:“师兄你应该知道这些年宗门在大比上面连连失利,损失了不少金丹、筑基弟子的事情吧。”
星河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几乎整个宗门都知道。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宗门高层就算想瞒也瞒不住。
“那你知道,其中对宗门下手最狠的是哪一个门派吗?就是君子阁!”
这话一出,星河眼睛都瞪大了,原本以为只是运气不好,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这要是属实,那么君子阁必将成为玉灵门弟子的第一敌人。
“这事情,可不敢乱说。苏师弟,你消息来源可靠吗?”
星河紧张地看着苏乐景,苏乐景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消息来源绝对可靠。而且,宗门内部就有君子阁安置的探子,而且地位还不低。”
“这墨阳虽然看起来君子风度,仪表不凡,但这样的人才是背地里真正的毒蛇,可小看不得。师弟刚刚的做法过激,等事情真相大白,自然会亲自登门赔罪,不让师兄难做。”
苏乐景语气真挚,眼神诚恳,丝毫没有作伪的样子。星河默默地回想起和墨阳认识的点点滴滴,墨阳本人似乎并没有做什么正事儿,而且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在市坊这边,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儿。
不由的,星河就信了苏乐景几分。这么一来,见到墨阳之后的喜悦之情,顿时下降,郁闷之极地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
申酉和罡震两人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一头雾水的时候,苏乐景、星河两人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出了酒馆,看着外面晴朗空旷的天空,星河心情总算是开朗一点了,带着几人快速赶往宗门。
墨阳,烈阳宗宗主之子,在君子阁执行秘密任务。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搞垮玉灵门,让君子阁和玉灵门两败俱伤。而墨阳这些年也完成的好,以一副君子之姿,欺骗和交好了很多金丹期、筑基期的弟子。
并在宗门内秘密宣扬玉灵门的诸多坏处,鼓动了不少弟子仇视玉灵门。
而他自己,则是交好这玉灵门,甚至不惜出资出力买通了玉灵门的个别弟子为其卖命,手段可谓十分高明隐秘。
不由地苏乐景想起了上一世的时候,他也与墨阳交好,第一次将墨阳介绍给自己的未婚妻穆清秋时的景象:
“来,清秋。这是我的好兄弟,墨阳。别看是君子阁弟子,人可好了。”
而那时的墨阳就已经打上了穆清秋的主意,即使后来穆清秋多次劝说自己墨阳不安好意,那是的自己也不放在心上。
直到家族一夜直接被灭门,才从蛛丝马迹之中,找到了墨阳的影子,从而确定的墨阳的确实不是好人的身份。
但,哪有什么用?墨阳从君子阁弟子,摇身而变,成为五宗之一烈阳宗嫡传弟子,下一任掌门继承人!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忍着心里的仇恨,四处躲藏,甚至连累了穆王,以及玉灵门的诸位长老,死的不明不白。
直到自己后来修炼有成,才拔掉了烈阳宗一半的势力,和清秋飞升仙界。
本以为结束的厄运,并没有结束,而是墨阳更凶残的报复。
那时候,苏乐景和穆清秋早已成婚,飞升仙界之后,穆清秋更是怀了自己的孩子。两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等待新生命的诞生。
一日,苏乐景有事出门,再回来,家里面已经是一副惨象。
两个人好不容易建起的小窝已经残破不堪,成为一片废墟,苏乐景发狂似的在里面寻找清秋的身影,最终在一片巨大的木板下面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穆清秋。
那时候,清秋已经是身怀六甲,实力连平日的一半都没有,就这样静静的死在了他面前,死在了他的怀里。
从那时他就发誓,一定要学好丹药,成为丹祖,成为能够复活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