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婚礼进行曲奏响,纯白色的地毯上,不满了洁白的玫瑰花。
郦丹嘴角上翘,抬眼仰望天空。
“女儿,你也想看见妈妈开心吧。”
上一次哪哪都是白色的背景,是在淳忆蓝葬礼上。
而这一回,小象正牵着郦丹的手,没有恶作剧,只有慢慢的祝福。
“新婚快乐!”
郦丹握紧小象的手,捏了捏,又轻轻的松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就像淳忆蓝也看着她一样。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将胳膊微弯,郦丹转过身来,准备正是进入婚礼现场。
已经晚了,可郦丹不知为何,心慌慌的,在年迈父亲的带领下,却几次往后缩。
郦丹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淳忆蓝去世了,达叔也不在了,好端端的淳家,一晃就仅剩下她跟袁朗活着,该抱团取暖吗?
应该吧!人生还要继续啊!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雪白的蕾丝纱门慢慢打开,一层又一层,郦丹的脚步又迟疑了。
“一定要幸福哦,妈!”
小象突然叫了郦丹一声,“妈”。
带回音似的,仿佛天上的淳忆蓝,也祝福着她。
袁朗一直对淳忆蓝像自己女儿一般,淳忆蓝活着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的说过,“袁朗叔叔好,真希望妈早点结婚,你一定要幸福哦,妈。”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怎么回事?郦丹还没出来?
婚礼进行曲已经响三遍了,连主持婚礼的司仪,都有点黔驴技穷了。
“可能是新娘子害羞了,虽然是二婚,但也像头昏一样紧张,可想而知,郦丹女士有多爱袁朗先生。”
“用不用我去看看?”皮丁对着袁朗小声说着。
“什么味儿?你难道都不换衣服,不洗澡的吗?”
袁朗看见皮丁也穿一身灰色西装,金丝边墨镜把脸遮住了一都瞅他,快分不清谁是新郎了。
“马上离开!我的婚礼,不需要有狐臭的人参加。”
皮丁低头退下,袁朗的气却丝毫未消。
最近有太多令他烦心的了,在婚礼开始前,袁谷邦还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你结婚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送你一份大礼。”
“儿子,爸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是你离家出走,爸找不到你。”
“真的?你连放年假的达叔,都能找到,会找不到我?对了,等下婚礼现场,我也会亲手送在做的亲友,每人一份大礼,你猜是什么呢?”
袁朗换股四周,不见袁谷邦的身影,前来参加婚礼的亲友手上,除了喜糖跟请帖,别无其他,总算松了口气。
“哇!好美!”
不时传来的尖叫,让袁朗回过神来,郦丹已经踏着白色地毯,伴随着朵朵花瓣,向他缓缓走来。
“哎呦。”
跟在郦丹后面的小象,不懂得怎样穿高跟鞋,一步三崴脚。
“你又怎么了?”
一旁的伴郎慕良,向她投来鄙夷的目光。
“小哥哥~你能不能拉着人家啦。”
小象朝着慕良一连暗送了几十个秋波,都要面瘫了,对方也无动于衷。
“这是在郦阿姨的婚礼现场,请你自重。”
没等说完,就看见小象微眯着双眼,对慕良嘟嘟着嘴巴。
小象红彤彤的小脸,把羡良弄的浑身燥热,领带都湿透了。
“好好走路,别踩到郦阿姨,你看宾客都看你呢。”
“我不管,反正我脚痛得很,人类里面的雌性可真不容易,干嘛要自找不痛快让自己踩着两个高跷,还用筷子那么细的东西给支起来,我不会,我要倒啦。”
说着,小象就嘟嘴靠向慕良,慕良伟了躲避她面部的“白面”蹭到自己肩膀,赶紧往前多走了几步,直接踩到牛气邦邦的郦丹父亲。
“郦爷爷,抱歉抱歉。”
慕良从未觉得短短十几米的路,堪比世界第一长廊,会如此漫长,漫长,漫长……
郦丹父亲挺直腰板,硬是在地上拖着皮鞋走,慕良找个地缝儿都想钻进去。
这时,小象有蹲下身子的迹象。
”你要干吗?这双鞋本就不是做给你的,还轮不到你先不要它。“
“还说我呢,小哥哥,你挺大个人,还踩掉别人鞋?你可真是个弱鸡。反正你不拉着我,我就得东倒西歪,既然这样,不如把它脱了,光脚自在些。”
小象装不了美女多久,就会原形毕露,总感觉走在这条狭窄的白布上,跟马戏团走钢丝没什么不同,全是心惊胆战。
”好了好了,你扶着你,你不会跌倒的,别妥协,你是个女孩,不雅观。“
慕良跟小象,终于像身后的其他对伴郎伴娘一样,十指紧扣。
”这还差不多,对了小哥哥,我今天漂亮嘛?“
”看路看路!你小小年纪,这撩汉的技巧,都是跟谁学得?“
”小哥哥,你们人类中的雄性,不就喜欢女孩微笑又撒娇嘛。瞧把你吓得,脸都红了,我又不能吃了你,只是拿你练手罢啦,我真正想吃掉的,不是你。“
小象脑袋像拨浪鼓一般,时刻寻找着袁谷邦的身影。
今天是袁朗的结婚典礼,他作为儿子,一定会来。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你真美!”袁朗自从郦丹的父亲手里,挽住郦丹,就抑制不住的激动。
今天起,他就正式成为淳氏集团的董事长了,而郦丹将全心全意照顾家庭,退出淳氏的一切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