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骆驼,正蹲在地上,胸肌被扯得老长,而刘家家的宝宝,正安静的喝着它奶。
“马戏表演,现在开始!”
欧友松看两人迟迟未归,身子坐不住了。
“尊敬的先生女士,请大家注意安全,没有经过专业人员的允许,不要轻易到台上来。第一个表演,是骆驼带给大家的,走钢丝。”
黑压压的看客脑袋顶,被一条极细的钢丝覆盖。
离着人群十分的近,形单影只的骆驼,跪地不起,好像腿脚麻了。
见此情形,骆驼的训练员,一鞭子下去,使劲儿抽到了它的身上。
骆驼大叫一声,艰难的起身,磨磨蹭蹭的往前迈着。
“啪!!”
突然,更重的鞭子下去,坐在高台板下面的观众,明显感觉有风吹过。
接着,一滴一滴的红色液体,顺着高台板流了下去。
“下雨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观众们纷纷穿上了马戏团进门时发的雨衣,但万里无云的夜晚,风几乎都没有。
“是不是它?”
“出血了?”
“为什么要打它呢?它会疼的呀。妈妈,我害怕。”
一时间,观众有的不忍心看,直接捂住了眼睛。
“没事,它皮糙肉厚,这样跟挠痒痒差不多,舒服着呢。”
骆驼训练员向观众解释着,却趁着不注意,一把踢了一脚骆驼的腿。
瞬间,骆驼单膝下跪,开始用膝盖匍匐前进在极细的钢丝上,另一条腿,却迟迟迈不上来。
“这么多人看着,我本不想打你,这是你自找的。”
骆驼训练员深呼吸着,酝酿着最大的力气,鞭子被他撸得,都要冒火星子。
“快走!!”
鞭子划了一个弧度,狂拽得飞舞到空中,高傲的注视着肥硕的哺乳期骆驼,似乎在说,“死期到了”。
“啪!!”
当聚光灯全部打到骆驼身上,却看到欧友松的脸上,被迸溅几滴血水,可骆驼的伤却没再扩大。
“打到人了?”
“我听着像,像人叫。”
“妈妈,我不看啦,我要走,我害怕。”
好端端的马戏表演,已经演变成了血腥暴力现场。
那一鞭子,没有打着无辜的人,而是被小象一转,朝着骆驼训练员扇去,顿时面部一片绯红。
怎么回事?
有点蒙圈的时候,再次举起鞭子,又重重的砸在自己的身上。
“啊!!”
猛然,骆驼听见平时训练时的怒吼,立刻将后腿往前迈着,现在,它整个身子都在一厘米不到的钢丝上。
观众陆续爆发出掌声,而训练员则被紧急送到后台,一条条新鲜出炉的血印,全长在了他的身上。
正当他纳闷的时候,外面先是一阵惊呼,随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骆驼的四条腿,统统站在了骨碟那么小的容器上。
简自不可思议!
可想而知,骆驼平日里的训练,是怎样的惨不忍睹。
大幕被强行拉开,躲在后面的训练员,满脸惊诧,只见一女孩手握皮鞭。
“小哥哥~我想给你挠痒痒,让你也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