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丫和春芽回到医馆,两个人累了一天了,看着外面渐渐地黑天了,忙收拾完一切,锁上房门,直接上炕休息。
两个人都闭上眼,各怀心腹事都没睡着。
春芽想自己身边所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难过,看来自己还真要像解丫娘说的那样,一切要靠自己了。以后自己的前行的路还很漫长,但是自己也要咬牙挺起腰杆。
解丫虽然对爹娘说了,自己根本就不怕那刘三过来捣乱,但是白天惩治了那骗春生家钱财的骗子,为了能给春生爹弄出点银子,还没将人送进大牢去,今晚上那帮人如果过来找麻烦,那也要防备了。
找了根棍子放在一边,想要进空间灵泉水里泡澡,又怕身边的春芽发现自己不见了,会害怕,所以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解丫看那帮骗子还在春生家屋子里,烟雾缭绕中,那个妇人对着自己咧嘴笑着,样子很恐怖。
吓得解丫开门想要逃,门口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挡住了自己,伸手就打了过来。
解丫大喊一声:“你个骗子!”
抬脚直踹了过去。
就听见一声尖叫,吓得解丫忽然醒了过来。
睁眼看,见春芽抱着被子,吓得坐在炕稍大叫。
解丫忙起身晃晃头,想起刚才是自己做了噩梦,低声道:“对不起春芽,刚刚我做了噩梦,是不是我踹到你了?”
春芽听解丫这样说,也从睡梦中醒过来,抬眼从窗外透过来的月光,看清屋子里的一切,摇头说道:“都是那骗子害的我们这样。”
春芽哭哭唧唧的又躺下。
这时,就听见外面有急急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让两个人的心又骤然的提了起来。
不会是那个刘三又过来捣乱了吧?或者是那个骗子过来吓唬人的?
正当两个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有人低声叫门声想起。
“丫丫啊,你快点开门啊,去看看你小婶子!”
解丫一愣,这深更半夜的,小婶子怎么了?
“是你小叔的声音?”
春芽说完,也跟着坐了起来,转身下地,忐忑的跟在解丫的身后,开了房门往外面看去。
月亮地里,解丫看见爹和小叔站在栅栏门口,看着院门低声说着什么。
看见解丫开了房门,解华翔忙说道:“丫丫,你快点穿好衣服,跟我们走,你小婶子马上要生了。”
解丫才明白,原来那个小黑婶子要生产了啊。
只是,这生产就生产,怎么来找自己了?不是有接生婆还有那郭大夫吗?自己还真的没有义务给她接生。
她郭立夏也没有让自己接生的意愿,恐怕是这个是小叔自己决定的吧?
解丫忙出去,低声问:“小叔,我可不是接生婆,我小婶子可讲究的很,你们应该找正规的接生婆去。”
解华石见解丫这样说,平素里不怎么爱说话,这会也急的满脸通红,低声说道:“丫丫,别看你婶子平时瞎叭叭,到关键时候,还要我们拿主意。
你婶子捂着肚子在家难受的要命,我们村上那接生婆岁数大了,你婶子不敢用了,那郭大夫你婶子说是个男的,我也有些犯忌讳,你奶奶也有些发蒙了,说让我来找你来。”
解丫看着小叔道:“行了,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怕小婶子不让我进屋啊,我小弟以前去奶奶家,小婶子可是用水泼了我小弟一身水,本来这件事不应该和你说,常言道,打酒管提瓶子要钱,不是你的事。
我小婶子平时那耀武扬威的,就总觉得她娘家很有钱,我们解家过得不如人娘家,处处和娘家作比较,也将您欺负的很,我每次看见你被小婶子欺负,我都想要去理论一番。
她郭立夏娘家再有钱,现在不是嫁给解家了吗?夫家没过好,不找找她自己的责任,偏偏还各种嫌弃,真是无脑的举动。”
看着解华石让解丫说的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样子,解华翔忙在一边说道:“行了,丫丫,我们不看别人,还要看在你那马上要出生的小妹或者小弟的面上,赶紧的穿衣服走吧。”
解华石也红着脸低声道:“是啊是啊,我们赶紧走,你小婶子就那脾气,其实心眼真的不坏,那阵子肚子疼的很,我这才着急来找你的。”
解丫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小叔理论,毕竟生孩子可是大事,忙转身看向春芽:“你是跟着我去,还是自己在医馆?”
春芽二话没说,转身穿鞋:“我和你去吧,一会回来也是个伴。”
自己在这个医馆里,春芽真的不敢,生怕刘三再过来找麻烦。
解华翔回家将媳妇换出来,自己兄弟媳妇生产,大伯子就别凑那个热闹了。
出来时,解华翔再三叮嘱,要解丫小心,可不能大意了。
当解华石带着解丫和许美丽,还有春芽回到自家院子的时候,就听见上房的西屋里传出来呜呜咽咽的哭声。
解华石慌忙快步往屋子里跑去。
解丫挑眉低声道:“看看,这终于搬到上房住去了。”
许美丽忙说道:“走吧,我们可管不了这些,人家的事就别跟着掺和了。”
屋子里,张氏正一脸紧张的摸着小儿媳妇郭立夏的手,低声安慰着:“哎呦,立夏啊,你可要挺住啊,坚持了好几个月了,都生了一个狗剩了,这胎一定没什么事,再给我们解家生个大胖孙子啊!”
郭立夏听婆婆这样说,立马咬牙切齿的喊道:“你滚开!我还不知道没事?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