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都不看它,冷淡地说道:“如果跟一个扁毛畜生谈什么合作,你说,别人会不会觉得我脑袋被驴踢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这该死的小辈,骂谁是扁毛畜生?”忽然想起了什么,黑美人眼珠滴溜溜一转,高傲地说道:“无知的小辈,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气大伤肝,心平气和,心平气和才对。”
回去的路上,很是顺利,点着的铜灯,并没有熄灭,也不知这是什么古墓,难道深处真有黑美人说得宝藏,可又是什么宝藏,埋的是谁?
我找到密门的开关,吱呀一声,就开了,就看到枯井底部有一个拿矿灯乱照的人,喊了一声:“谁啊?”
“爷,是我,苏强,你去哪了?”矿灯柱并不能照到我的位置,可见此处甬道口距离井底有多深,我攀着绳子,往上爬去,冲苏强喊道:“苏强,赶紧上去。”
“哦,知道了。”绳子一紧,苏强蹭蹭地往上爬,爬的很快。
苏展帮着我,把苏酥的尸体解了下来,一看,问道:“这……这怎么是苏酥?”
跳上井口的苏强,也看到了苏酥,疑惑地问道:“苏酥不是丢了吗?怎么会死在枯井里?”
蹲下身体,苏展查看一下,着重看着苏酥脖子上深深的伤口,好似利刃一下砍断了她的气管,问道:“她是被杀的?”
“没错,她是被杀的,凶手也杀了张爱花。”我没有隐瞒,但凶手是……或许,我应该慎重地选择一下。
果然,苏展沉声问道:“凶手是谁,是谁和花嫂有那么大仇怨?”
“苏游春。”我违心了,叹了一口气,还是想保全苏家富的名声,免得遗臭万年。
“真的是苏游春吗?”一个疑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回头一看,是苏三桥。
“不是吗?”我反问一句。
我们三个都看向苏三桥,苏三桥哈哈一笑,说道:“我就是有点疑惑,苏游春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连妻女都敢杀?”
苏三桥笑得很勉强,我猜测他应该知道一点真实情况,笑道:“桥哥,我也只是猜测,人死为大,都是乡亲,就不用计较了,还是尽快让苏酥等人入土为安为好。”
“嗯,是这个道理。我来,也是给你打个招呼,下午入坟。”苏三桥让苏强去我屋里弄来被子,把苏酥的尸首包裹起来,免得暴晒尸体。
今天,乌云密布,还下着零星的小雪。
天气很冷,也许,我突破了后天二层,并没有感觉多少冷气。
“这口井阴气很重,地下水下降,失去了作用,桥哥,你让人把井填了吧。”短时间,我不会再回来苏家湾,填了枯井,免得有人下去,发现通往地窟的甬道暗门。
“好。”苏三桥心里有鬼,他当然希望填了枯井,免得遭乡亲话柄,不是谁都是傻瓜,苏家富和张爱花那点丑事,苏家湾早就有谣传。
苏游春离家几年,张爱花却怀了孕,孩子是谁的,当时议论纷纷,苏酥父亲的身份一直是个谜,张爱花生活不检点,是谁会都知道的事,这才不确定男方身份,而苏三桥是机缘巧合之下,看到张爱花和苏家富吵架,才听了一耳朵,才知晓一点内幕。
汪卡醒了,一直嚷嚷,他要宰了阴姓男,如果让他抓到那藏头露尾的家伙,一镐刨了他,可能扯动断裂的伤口,痛得只抽凉气,屋里很冷,我又让苏三桥弄了一个煤炉子,才暖和一点。
下午,我随着送葬队伍上了南山。
看着一个个棺材落进墓穴里,我心中挺不是滋味。
很显然,阴姓男是为了封阴珠而来,还和我那便宜爹有仇怨,这才帮苏游春出头,杀了这么多人。
苏酥是个可怜之人,小小年纪,还没享受到青春年华的美好,就被自己亲爹弄死了,我看着她的墓碑,一阵唏嘘,给她上了香,烧了黄纸,心中默默说道:“苏酥,一路走好,下辈子找个好人家。”
如今,我觉得投胎真他娘的是个技术活,根上坏了,一辈子都是个永远无法清醒的噩梦。
人生的起点很重要,可惜,我的命也不好。
鞭炮阵阵,驱散了冤魂最后的悲鸣。
可惜,这些冤魂是牡丹花下死,最终进了黑美人之口。
想想也是,在人世间造了孽,下地狱是迟早的事,黄泉路,刀山火海,油锅烹炸,一系列下来的酷刑折磨,绝非是生魂能够受得了的,还不如在黑美人之口一了百了。
送葬队伍走了,我留下了苏强和苏展。
拿着铁锹和锄镐往南山的牛头崖走去,老妈的坟,就在一片青翠欲滴的翠竹林旁,牛头崖下就是蜿蜒而去的清凉河,风景怡人,清风习习,确实是一个藏风纳气的宝穴。
“真的要挖吗?这可是花婆婆的宝地,一旦破坏,风水就破了。叔,你可要想好?”老妈在苏家湾的地位,可比苏家富高多了,但凡苏家湾的阴地都是老妈找的,谁都想躺进去,福荫子孙,苏展不能不劝我,他还以为就是给蔡无花修修坟而已。
“苏展说的没错,这可是你娘睡得地方,你忍心挖开吗?”苏强也有点为难,毕竟,蔡无花的身份太特殊了,在老一辈心目中,那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神仙。
要坏早就坏了,苏青冥不是从里边取出一个金色盒子吗?
我就是担心,老妈的尸骨已经坏掉了。
该死的苏青冥,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怎么忍心挖开老妈的坟呢?
“挖,如果老妈的尸骨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