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整杀猪的吼叫声,林浅和华大人回头,就看到安宇手上拿着匕首。匕首上沾染着血迹,而地上,严大人那个狗官两脚间掉落了一个物件,林浅还想上前,华大人就已经拦在了林浅的前头。
“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回避,男人的东西你也敢看!”
林浅在身后吐了吐舌头,心想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于严大人那样的她才要好好的看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罪恶的根源让这个混蛋糟蹋了那么多的孩子!那些孩子是何其无辜啊!如果长大了,他们还可以娶媳妇生孩子,过着平穷却平凡幸福的人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严大人这个祸根所引起!怎么能不看看!
“现在你罪恶的根源也已经被切除了。我今天就不杀你了,这不过是给你一个警告,将你虏获来的孩子都放了,如若不然,明天,就是你的死期!喔,对了,别指望调动兵马对我来一个瓮中捉鳖,我告诉你,我既然敢这么大大方方的对你说,我就有的是办法让你死,放不放那些孩子你自己看着办,哼!”
说罢,一个跃身就离开了屋子,林浅皱了皱眉头,不是安宇杀的严大人?但是华大人却已经接到了这个狗官要死的指示,前来收魂了,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杀了这个狗官!
正当这时,一个鬼头鬼脑的半大小子偷偷摸摸的进到了这间屋子,看见屋子里一滩的血,而一直迫害他们的狗官严大人正全身抽搐,血就是从他的身上滴落的。
定了定神,大着胆子上前查看,才发现严大人已经被阉割了,眼中的怯弱换成了点点兴奋和解恨,却见他从一旁的工具里拿出了一把刀,颤抖着握在手里,严大人被人帮着,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见到平日里养着的狗,居然敢拿起刀想要杀他,刚刚惊魂未定的他眼中又再一次闪现了惊恐之色!
“你,你杀死了我弟弟,我要为我弟弟报仇。你,你该死,你死了我们就不用在担惊受怕了,你死了,我们就得救了。!”
说罢,一刀子对着严大人刺了过去,因为手头上拿着的是刀不是剑,而那孩子又害怕的颤抖着双手,那一刀并没有要严狗官的命,那半大的孩子见一刀没有死,那家伙还在抽搐,身上白花花的肉就是用搜刮民脂民膏养出来的,一刀不行在来一刀,最后,那孩子像是杀红了眼,一刀两刀三刀,刀刀都没有致命,严狗官死后,华大人故意站在一旁冷冷的望着严狗官的魂魄从身体内飘荡出来却无法走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后的模样,想要发作杀了那个红了眼眶的半大孩子,要杀手之际才发现华大人冷笑着望着严狗官,上前,将他收了华大人的勾魂剑之中!是的,华大人的是一把勾魂剑,一抽出林浅就觉得帅气,可能是当年一直没有使用剑的遗憾,她生前,最顺手的武器就是匕首,又加上江湖人士,对于剑都是有着比较亲切的感觉,就觉得华大人的勾魂器具太帅了,不像她和杨凡的勾魂器具,居然像是一根擀面杖似的勾魂锥,好歹混把扇子也行啊!
“阿浅,我就将这厮亲自送入地府,最近这几天我的工作就要辛苦你了!”
“没事华大人,早去早回!”
“恩。!”
华大人走了,林浅扭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孩子,脸上呈现痴呆状,有时候傻傻的笑了,有时候又傻傻的哭了,是的,这个孩子疯了,在极喜极悲这样两种情绪达到某种顶点的时候,这个期间,最容易让一个人疯狂,而这个半大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情况,林浅改变不了什么,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头,哪怕林浅是以人类的姿态站在他的身旁,他也无知无觉,只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哭了笑,笑了又哭!林浅叹息了一声,就那样静静的陪着那个孩子,直到严狗官的尸首被负责打扫的小厮发现,直到冲进来一大群人,将已经疯掉的孩子押入大牢,当地的一个知县死了,这件事说大也算的上是大事,哪怕百姓在背地里拍手称快,可那已经疯癫的孩子,却要让他负起了全责,不管出于什么,这个孩子是死定了,果不其然,秋后处斩。对于一个贪官的死,是百姓之福,却是当官的耻辱,不管那个孩子是出于什么,他的死期很快就来了,押上断头台的时候,他居然是清醒的,他笑着,笑着望向菜市口那拥挤在不远处的人群,有些百姓偷偷的抹眼泪,因为没有那个孩子的话,他们家的孩子也不会被释放出来,又或者,又有不知道谁家的孩子被掳走!可他们平头百姓,却无能为力,只能送那个孩子最后一眼。
那半大的孩子是笑着走的,林浅站在一旁收的魂,这是林浅唯一能做的,期望他在死前不要感到任何的痛楚,人都说,一个经验老道的侩子手,可以再一瞬间将你的脑袋砍下,那个时候,人还可以看着自己的脑袋和自己的身子搬家。
林浅回到了他们经常聚集在一起的地方,黄莺和杨帆任然没有路面,林浅有些担忧,这两个家伙已经两天没有露面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刚想着等今天的任务执行完毕就去找找他们,那两个始终了两天的家伙就出现了,样子有些狼狈,黄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看见林浅也不过是冷哼一声独自坐到凳子上,叫来了小二,叫了一大桌子吃食。
“黄莺,你们这两天到底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啊?”
“哼,不劳烦你大驾了,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