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萧君羡在沙发躺着,她之前拉了窗帘,现在却被拉开了一半,床是被挡着的,萧君羡正好的躺的位置是没挡的那边。
且,他将上衣给脱了,肤色古铜,结实有力的胸膛,臂膀,薄薄的肌肉,充满力量感,犹如希腊雕塑。
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邪魅性感。
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就是那么懒懒地躺在那,无形中散发出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她恍然明白,为什么秦可依会说萧君羡神圣不可侵犯。
所有俊美的词,也无法形容他三分邪肆。
秦笙哪里不明白他的小心思。
她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窗帘正好挡住她。
她看见,他的肩膀上有伤疤,不是长长的那种刀伤,而是圆圆的,有点像,枪伤。
一想到这两个字眼,秦笙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是枪伤?怎么伤的?”秦笙俯身,戳了戳他的伤口。
伤口早已经结痂,几年的旧伤了,自然不疼。
他云淡风轻地解释:“萧家树大招风,招点小毛贼,不足为奇。”
话里面几分真,她就不知晓了。
秦笙伸出白皙的长腿勾了勾他的脚:“去洗澡。”
江帝云若有心,一定会看到萧君羡出现在她房中,也会看见她伸腿的这个动作。
萧君羡本就心猿意马,秦笙这一举动,那还了得,直接从沙发上跃起,将秦笙扑倒在床。
“笙笙,你在勾引我。”
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坏笑。
秦笙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红了脸,偏过头:“你起来,谁勾引你了,要在这房间睡可以,老规矩,睡沙发。”
“没肉吃,那我要喝汤。”
秦笙扭过脸,正迟钝着,萧君羡邪邪一笑,熟练地噙住她柔软的唇。
他就算现在要了她,也是轻而易举,可他要的不是用这样蛊惑的方式,而是秦笙的心甘情愿,她的目光,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而不是本能地还会朝江帝云投去。
秦笙感觉有点缺氧,她仅穿了件薄薄的睡衣,而他上身古铜肤色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肌肤几乎相贴在一样。
那份灼热,似乎透过了肌肤,沸腾了血液。
萧君羡似乎上了瘾,离开了她的唇,吻,落到了她的脖子,她的胸口。
她娇嫩白皙的皮肤,胸前的圆润,令他很想一口咬下去。
秦笙的身子是软的,大脑无法思考,没有去阻止他的一步步挑逗。
身体,比她的心诚实,在享受。
吻,忽然戛然而止。
萧君羡凝着面色潮红的她,轻笑:“笙笙,我说了,就算你跟我试试,你也不会拒绝。”
控制了身体,心,也看不清了,大脑无法思考,做不出判断。
秦笙没有否认。
若是他刚才真要了,或许,也不会拒绝。
她盯着他,没有羞涩,紧张,只是平静地说:“萧君羡,你就像罂粟,谁一旦沾了,就会上瘾,可有一天,没了罂粟,那这个人就会死。”
没人能百分百确定会对一个人好一辈子。
萧君羡捻起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我没有告诉你,你就是我的罂粟,我已经沾上了,戒不掉。”
戒不掉的是爱。
秦笙扬唇笑了,勾着他的脖子,翻身骑在他身上。
萧君羡有些意外,旋即笑着躺好,享受得很。
秦笙微微俯身,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嘴角浮起笑意:“都已经过了听情话的年纪,萧君羡,用事实来证明你到底戒不戒得掉。”
萧君羡双手枕在脑后,邪笑:“你想怎样,都依你。”
秦笙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上,撩了一下头发,拿脚轻踹他:“去沙发上睡。”
他伤心控诉:“笙笙,你下套。”
眼里却透着纵容。
“我都让你喝汤了,已经算不错了,规矩点,我先睡了。”秦笙扯了被子盖上,一时片刻,她自然睡不着,闭上眼假寐。
萧君羡笑了笑,偷偷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这才去了浴室。
秦笙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睁开眼,笑了。
她摸了摸脸颊,笑意更甚。
阳台对面,江帝云只看见萧君羡扑倒秦笙的一幕,之后就是两只脚不断地交缠。
他是成年人,这样的画面摆在眼前,脑海里自然是浮想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指尖的烟忽明忽暗,他心口一阵抽痛,血气翻涌,引得一阵剧烈咳嗽。
“帝云,你生病了?怎么咳嗽得这么厉害。”
林暖担心的走了过来。
江帝云背着她,擦掉了嘴角的血丝:“没事,江湛睡了?”
“已经睡下了。”林暖有事要说,却没有直接表明,而是迂回着问:“帝云,下周二,你还记不记得什么日子?”
江帝云真不记得:“什么日子?”
林暖有些失望,却还是提醒:“下周二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你忘了?”
不是忘,而是从来就没有记住过。
这已经是林暖第五次提醒他。
江帝云抽了一口烟,神色十分平静:“知道了,礼物我会让秘书给你准备好。”
“帝云。”林暖立马生气了:“我要的不是你每年都让秘书给我准备什么昂贵的礼物,我想让你到时陪我吃顿饭,就我们两个人,行吗?”
林暖眼含期待地望着江帝云。
有些话也到了要说明的时候,江帝云点了头:“好。”
林暖高兴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