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蔑了下卢伊画得精致的妆容,不由唏嘘,她再也画不出九年前的纯情娇柔。
她披着一头乌黑瀑布,马海连衣裙直达膝盖,白花花的小腿儿挺扎眼。
卢伊以前走纯情森女路,现在估计是自觉已老,又傍回靳希言,改走了半shú_nǚ娇媚风。只可惜她太干瘪,鸡心领快开到肚脐也没瞧见事业线。小个子蹬着米色的恨天高,没拉长腿,让看的人感觉她站不稳又戳眼。
“坐。”我放下手中是文件,指一指对面的沙发。
卢伊从没见过办公时霸气十足又性感大气的我,一进门她的眼神像打量陌生人。
我绕过办公桌,足有一米七五的高挑身高一立在眼前,卢伊立刻像小草似的向后歪着。
“卢秘书,有什么事向我汇报?”我眼睛剃了过去,半笑不笑。
“我...安..安简!你,抢我的咖啡!”
跳脚前忽略了自己先天不足的身高,在我的眼里,她像一只煮熟的皮皮虾,瞎蹦跶,也只有被嚼碎的份儿。
“咖啡?”我蹙着眉撇一眼茶几上飘着热气的星巴克,然后话锋一转,避开她的质问:“卢秘书,既然靳总请了你,我便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能胜任总裁助理一职。”
“安简,你别绕弯子,我知道你故意拎走的,这是我给阿言买的咖啡!”
我淡笑一眼,伸手拿起星巴克扔进垃圾桶里:“啊,前台说你给老总买咖啡,怎么原来你眼里靳总是老板,我就不是?
亏我还以为你出国这几年学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呵,我高估了你。”
看她又白了几分的脸,我大概能揣测出她此刻的想法——
我不仅抢了她大小姐的生活,抢了她的男人,就连咖啡也不放过。可抢到手了,又那么不在意。
正如这杯被我当成垃圾扔了的咖啡。
卢伊攒着拳头,打过玻璃尿酸的苹果肌一抽一抽,我当即乐了。
咧着笑,我转身按下靳希言的电话,当然,还是免提。
“你回公司了?”靳希言的第一句话很冲,身后车水马龙的噪音说明他在路上。
“靳希言,什么时候回来?”我瞟一眼卢伊,卢伊局促的挪远了些,怎么有点后怕的意思。
也许是我轻柔的口气让他成功以为我要缓和僵掉的关系,靳希言在沉静半秒后,轻咳一声,便冒出一句让我起鸡皮疙瘩的话:“想我了?”
我挑眉望向卢伊,耸肩摊手,一副:他这样,我也没办法的表情,但回复靳希言我有正了声音。
“靳总,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主意分寸。”
果然,卢伊整个身板都在颤抖,咬着唇,瞪着凶狠的小眼神盯着我,一点儿也没有做“三儿”低调的自觉。
她正要呛声,通过电频传来了嘶哑魅惑的男声:
“分寸?我有几公分,你不是亲身量过了?”
昨天那个毫无愧疚的暴君是不是得了失忆症,像没事儿人似的生猛的调情。
这着实让我愣了下,可这会儿他自以为魅力无穷的挑逗,真让我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