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元婴老祖从秘境中退出,依次来到众修士歇息的院落门外,在这里看守的几名公良家修士见到老祖亲至,纷纷出来迎接:“恭迎族长及各位老祖,报名参与的修士已经全部集结在此,等候老祖发落!”
公良天睿点头示意:“你们做得不错!将全部修士的资料给我们一人准备一份,而后随意打乱次序一个一个带过来给我们询问。顶点更新最快”
领头的中年修士领命而去,不一会便将全部修士的详细资料制成五份玉符,其余修士手脚麻利在几名老祖站立之处搭建一处凉棚,布置好数条长桌及五张精美座椅,摆好灵茶果蔬,请老祖们就坐。在颛孙宇寰与钟离英朗的要求下,首先询问的便是报名战力排名第一和第三的颛孙景山与钟离昊苍。
不等旁人开口,颛孙宇寰便宠溺的说道:“景山,我来问你,在秘境中可曾遇见百里铿?将秘境中的经历简单讲述一遍即可,有老祖在此,不用担心,实话实话便是!”
颛孙景山仍旧白衣如雪的打扮,发丝都梳理得一丝不苟,拱手对着诸位长辈行礼:“景山见过各位长辈!我在秘境中都是一人独来独往,倒是经常有一些烦人的蝼蚁出现,全部被我斩杀。三天之中未曾见过百里铿,不然还可以和他好好过过招,实在无趣之至。”
颛孙宇寰本来担心自家晚辈说话中留有悬疑被百里元思借题发挥,现在颛孙景山回答得全无破绽,心中大定,装作翻看玉符的样子,故作惊喜道:“景山,你居然一共找到六十七枚令牌,怎么如此不知隐藏实力,报名时战力排在第一,令牌数量又是第一,要知道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这样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
颛孙景山一向妄自尊大,面对众多长辈也毫不收敛:“和这些庸才相比,想要低调一点也没可能!根本就没用什么心思,总有一些不开眼的废物找上我,在我的玄云吹雪掌下不费吹灰之力送上许多令牌。”
钟离英朗极为不喜他的语气神态,加上他的成绩又一次压在钟离昊苍之上,便带着明显的方案语气质问道:“我们几大世家虽然家室地位远高于散修,但仍旧不可随意杀戮,否则万一被全体散修孤立仇视,宇寰兄可是难辞其咎啊!”
百里元思哪里管得了这些口角,一步冲到颛孙景山身边,一身气势完全外放,好像一只狂暴妖兽,咬牙切齿问道:“我再问一遍,在秘境中可曾遇见我家百里铿?”
颛孙景山并无半点惧意,淡淡说道:“我刚才已经说得明明白白,并未见到百里铿,否则我必与他分个高下,领教一番百里家的绝学!”
百里元思还想进一步逼问,却被颛孙宇寰挡下:“元思老儿,你想要做什么?我家景山已经说得很清楚,不要得寸进尺,难道你还想行刑逼供不成?”
其余几名老祖也纷纷发声,百里元思只能作罢,放任颛孙景山离开,接下来的钟离昊苍及其余修士竟被他凶神恶煞的审问一番,可惜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易轩在庭院内的厢房中足足等待了数个时辰,才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讳,起身出门,跟着公良家修士来到庭院门口临时搭建的凉棚,抬眼一看,数名老者端坐其中,身边气势深不可测,绝对是元婴后期大能修士。
“晚辈易轩,拜见各位前辈!不知前辈召唤是何缘故?”易轩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微鞠一躬。
公良天睿打量一眼易轩,又比对了玉符中的资料,轻描淡写的说道:“嗯,你就是来自安获城的大义宗易轩,之前听说你手刃数名魔门元婴,闯下不小名气,不好好继续辅佐亢奥飞府主拱卫德石府,怎么也跑来参与我公良家的比武招亲?”
易轩本以为一上来就会被询问百里铿的事情,被对方一问稍稍迟疑数息,才缓缓答道:“晚辈深知修行一事万万不能闭门造车,公良家举办如此盛会,引得天下英豪接踵而来,易轩不敢自命不凡,但也想来见识一番,故此恳求亢府主的推荐,前来报名!”
百里元思已经询问了数十人都没有定论,心中早就怒火中烧,不肯继续旁敲侧击,如厉鬼般凶相毕露,高声质问:“你在秘境之中,是否遇到我百里家的传人百里铿?是不是你眼馋他携带的令牌,伙同他人图谋抢夺?速速招来,否则老祖我定斩不饶!”
易轩并未被其气势所迫,脸色一沉,朗声说道:“这位前辈是什么意思?我在秘境中接触、争斗的修士不少,但我并未询问每一次斗法修士的名讳,也不认识什么百里铿,所以并不知道前辈所问之事。”
听到易轩矢口否认,百里元思更加变本加厉:“胡说!你在前往紫光城的途中,就已经和我百里家弟子起了纠纷,击伤百里晷,还破了百里阳煦的神通,早就暗藏祸心,还敢推脱得一干二净!先拿下你再说!”
百里元思根本不给易轩继续解释的机会,扬起手臂就准备捉拿易轩,易轩哪里会让其轻易得手,脚下急退,同时唤出大衍巨剑像盾牌一样挡在身前,只听见“咚咚咚”几声巨响,易轩身躯一连串退出数十丈才停下,脸色发白,已经吃了暗亏。
百里元思一击未中,自觉颜面大损,正准备继续出手,却被公良天睿喝止:“元思兄稍安勿躁,且听他如何解释!”百里元思这才作罢,面目狰狞瞪着易轩。
易轩调匀气息,神情变得愤愤不平,冲着几名老祖质问:“久闻五大世家世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