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黄衣大仙心里打的主意,他肯定是想趁势一击,切底解决眼前这个刚刚获得新生力量,而刻意阻挠他不可告人目的的白子荷。
这样一来,他也好把腔整个混乱而喧闹的场面,好好在众人面前表演和吹虚一翻他的法力,把这一众已经听信了他蛊惑人心的男女老少,统统像那些赶脚的牲口一样归集起来,任由他自己一个人驱使和奴役。
可是,白子荷的突然变故切底改变了他这一种自呜得意的想法。只见身在半空之中的白子荷,居然狠狠地向他拍出了强劲的一掌,差点让他这个自以为得道的大仙灰飞烟灭,甚至就连他的一占满渣儿也不剩。
黄衣大仙突然受了白子荷身在半空拍出的一掌,几乎震得他五脏俱裂,眼冒金星,霎时痛得他像雷电一样炸裂开来。若不是有那么外围的男男女女在亲眼看着他,只怕他为了减轻一下自己身上所受的痛苦,恨不得干脆就连滚带爬躺将起来,磨去身上这一片宛如大火灼伤的丑恶之辱。
咬紧牙根忍耐了片刻,那黄衣大仙突然徬惶地指着飞身而下的白子荷,骂骂裂裂地吼道。“白子荷,你这用的是什么狗屁妖法?竟然把你家道爷打伤,还露着一层赤骨连灰,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只管自己痛快罢了,那管他人瓦上霜。”
他身后的一众男女,霎时听得发出一阵哄然庞然大笑。这天下之事各的所怪也罢了,那有像眼前这个黄衣大仙表现得更奇怪的。自己技不如人也就罢了,收滥一下敷衍过去,也许没有人能发现他的不敌之处,但是这个黄衣大仙偏偏像爱拉踏的长舌妇一样,居然就地破口大骂了起来。
“妖孽,你休得猖狂!就算我技不如人,你打败了我,那也不是你自己的本事。有本事你去了那小子输与你的精元之气,咱们再来慢慢较量一下。”
啊哈,黄大仙这样打肿脸来充胖子,岂不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吗?这世上虽然说黄婆懂得卖瓜,但是她也是懂得自卖自夸的啊。可是眼前这个黄衣大仙那有一点像黄婆卖瓜的样子,全他奶奶是个只懂得诅咒人的二货,没有一点头精脑灵的光鲜。如
此看来,也难怪跟在他后面的那一众男女,突然听得哄堂大笑了。
那黄衣大仙一时这样拙劣的表现,白子荷自然是没有空理会他的。她在半空中拍出一掌之后,就急于向地上的左白枫落去,撇开众人就俯蹲到了左白枫的面前,两手半抱着昏然不醒的左白枫语出声泣地憔急唤道。“白枫,白枫,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我是你的子荷,寻找了你五百年的白子荷。我不许你这样对我,我要
你睁眼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啊!”
可是,双眼紧闭的左白枫并没有在白子荷这样凄绝的嘶叫声中慢慢醒来,仍是先前一副输尽精元气绝而息的样子,直挺挺地横躺在白子荷半抱紧搂的怀中。看得在她身后的李伯和张五爷等人,好像在这一瞬间也跟着她黯然神伤起来。
而在李伯等人的眼中,白子荷此时一脸泪水哗哗而流万分凄迷的样子,似乎已变成了一场空濛烟雨,。即便她是当着众人的场面能够排解开来,好像都已是肝肠寸断,落绬缤纷。
左白枫还是没有苏醒过来,在白子荷的面前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婴儿一样,摇晃不醒。他那俊秀的脸庞,精致的鼻梁,紧闭的双目,富有诱惑的双唇,无不示意着他的真实存在,在白子荷的面前无人可代。
白子荷紧看了一会,见左白枫仍是一副昏然不醒的模样,突然骈起双指,出手如电,直往左白枫的天灵盖挥压而去。吓得旁边相看有李伯和张五爷等人,立时刘声叫道。“三小姐,你千万不可如此啊。刚才小仙长还拼死救你呢,你,你怎可如此出手无情呐。”
那知白子荷突然回过头来,看了众人一眼怼怂道。“你们怎么了,难道连我也相信不过了吗?我可不是在害小仙长,我是在救他啊。”
李伯等人一时讶然,满脸惊疑,似乎觉得自己好像错怪了白家三小姐一样,一时间嘴里居然吱唔着说不上话来。
可是,就在场中几人全神贯注看着白子荷出手救治左白枫的时候,外边的那个黄衣大仙一时不甘心自己的失败,突然趁人不备又向场中几人发起了偷袭。
但听得那黄衣大仙大喝一声,双手往前猛然一推,一股痴风夹杂着飞沙走石直向场中的白子荷等人飞奔而来,见人就砸,见逢就刺。仿佛像长着一双锐利眼睛的凶恶猛兽一样,绝不放过出现在它眼前的猎物。
后了几个壮汉听得风声之响,有人马上回过头来一瞧,瞪时吓得大声叫道。“三小姐,李伯,五爷,小心啦,那大仙又掀起风浪向咱们袭击而来了,快躲啊。”
壮汉这一说,当中的几人马上就惊呼开来,有逃避的,有躲闪的,反正各自逃命着,乱嘈嘈的混杂一片。李伯和张五爷相互对望了一眼,立即劝道。“三小姐,你看那黄衣大仙今日之势,好像不把咱们逼死就不罢休一样,我看咱们还是先避一避风头吧,免得再累伤及小仙长。”
二人正在犹豫之际,就听得耳边倏然响起白子荷的怒声来,“你们都别躲了,这事因我而起还是由我来解决吧。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你们听好了,他们冤屈我这个妖孽的黑锅就由我来背好了。”说着,怒目而起,直向对面又站出来稿事的个黄衣大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