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方式也好,反正,轩辕云天自认对李家人都没有好感,他死得越惨,他反而越高兴。
而且,他现在就有现成的办法收拾他。
他先让老阮头草拟了一封文书,然后从怀里掏出印信,在上面戳了一下,接着便将信递给老阮头:“去办吧,记得一定要放在李仁章书房的最隐秘处。”
阮老头拿着信,看着上面故意伪装成被打开的火漆印记,想着自已按要求写下的内容,突然有些犹豫。
“主子,这样真的行吗?万一他们找不到了?”
轩辕云天冷哼数声:“那你也太小瞧人了!”
像轩辕御安那样的人,只要他真心想要找什么东西就没有他找不到的。
阮老头还想再说,却被他拦了下去:“行了,去办,此事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
阮老头摇头,躬着身子出去了。
主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前面便是有再多艰难险阻他都不会看到。
安排好一切的轩辕云天翻开了书桌上的一封书信。
这信他收到很久了,上面只有四个大大的瘦金体字:“我儿亲启”。
他拿起连翻开都没有,就又放下了,嘴角边带着轻嘲。
随手扔掉那封信,起身离开。
傅青源的身体底子还算好,在云家大院里养了八日,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用沈华灼的话来说,就是表面上看着都还行,只是骨子里有没有好,痛不痛的便只有他自已知道了,反正该养还是得养着的。
傅青渊这些日子一直也跟着他待在云家大院里,一则为照顾他,二则也是在等待着消息。
可是云胡子出去了那一日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他看着傅青源的身体一日日的好起来,有些莫名的心急,接连给云胡子递了好几次眼神,可他好像没有看到似的。
明日他就带着傅青源该回镇上去了,他忍不下去了,看到云胡子出了院子,忙不迭站起来跟了上去。
沈华灼正在院子里晒她新采制的草药,云小妹在一旁帮忙。
两人一见他们两人接连出去,便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有些心急。
不过这两人都与沈华灼有关,云小妹也只能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沈华灼生怕他们二人吵闹起来,到时候大家脸上都难看,跟云小妹打个招呼便也跟了出去。
原本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想着以防万一,可是眼见着两人是往后山的方向而去,而且越走越偏。
身旁的树木也越来越高耸,沈华灼心头“扑通扑通”乱跳,山风吹乱她的发,她也顾不得撩一撩。
实在是两人的速度太快,她一耽搁就要跟不上,就这样全力跟上去,脚步还是有些混乱。
走得急了,却不想,前面的傅青渊早已经有所觉察。
他刻意将脚步放慢,看看四周的环境,到处都是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光线阴暗,想必已经差不多了。
他咳嗽一声,放声喊住了云胡子。
“差不多得了,再往里走,只怕路不好走!”
云胡子是故意引他出来,此时听他不想走了,便当真站住了,缓缓转身。
脸上神情淡定冷漠,一双凤目长得好看,可眸子里却连一丝温情都没有。
傅青渊不敢与他多对视。
他一身的气息与这林子里寂静的氛围十分相配,看着他便只觉得他浑身都散发死亡的气息。
“你答应我办的事,似乎没有下文了?”鼓起勇气,询问事情的进展。
“我当是什么事,原来只是这芝麻绿豆的小事!”、
云胡子眉色不动。
听他说得轻巧,傅青渊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就是他对他的轻视。
至少在他眼里,对付李仁章虽然不算太困难,可是却绝对不会是很轻松的事,可他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说这只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似乎根本就不值得他专门提到此事。
他有些抑郁,嘴角怏怏的别着。
“他伤我弟弟,我报仇血恨,怎么着都不是小事,先前也是你自已答应在先,这人贵在诚信,一旦应下了,便再是针尖小的事儿,那也得办好喽。”
心思百转,傅青渊一出口也不客气了。
他敬畏云胡子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他身手不凡,可是他也不惧怕他。
云胡子轻轻抬手,突然从袖中射出一物,直直的朝着傅青渊的面门而去。
傅青渊自已没觉得有什么,可躲在灌木丛里看热闹的沈华灼却吓了个够呛,她张嘴便要惊叫,突然意识到她现在是不能见光的,便立马又咽了回去,双手紧紧把嘴巴捂住了。
她这声音能忍住了,可是这林子里又深又闷,里面有很多小爬虫,还有很蜘蛛丝网什么的,她一蹲下,那些东西就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尽往她身挨,再是长衣长裙,也挡不住他们执着的往她宽大的衣袖里钻,那要痒不痒,要难受不难受的滋味憋得她很是难受,心里还慌。
不过,今日这两人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她便再慌再难过都必须憋住了。
否则,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小九九,错过这回,下回也不会再有了。
“你们办到了?”傅青渊已经看完了云胡子飞过来的情报。
“回去你便知道了!”
傅青渊顿时低了头,有些挫败的看着他。
“你既然办到,又何必引我出来说,在家里交待一声也就罢了……”他不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