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渊被她挣扎的力度弄得有了一丝清明,可当他看清楚自已真的将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后,更加舍不得放手,身子滚动,直接将她压倒在身下,用他的身体将她覆盖得密密麻麻的,不透一丝缝隙。
沈华灼捶打他,推他,根本毫无作用。
“不要这样,不-合-适!”她放柔了声音劝他。
傅青渊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反而嫌她说话聒噪,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女子嘴唇上的娇软还有鼻息间呼出的气息,惹得他心神俱颤,几乎是本能让他低头去探寻女子的双唇。
一片幽暗中,两人的脸越离越近,彼此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徘徊。
“你……你想干什么?”沈华灼撇过头去挡住傅青渊的攻势。
“华灼,华灼……”一声声带着痴迷而魅惑的声音响起,一声声的震动着她的隔膜,在幽暗的空气里别有一番迷离。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敢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她知道傅青渊的身手很好,现在她虽然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但是,再怎么样她也是要试一试的。
“吵!”傅青渊对准她薄薄的唇瓣亲了下去。
“唔……”沈华灼吓得愣住了。
身上男人的唇齿间带着侵略肆意的进出着她的唇瓣。
她从心底里生出一股被侵犯的感觉,趁他吻得用心,抬腿直击他的小腹。
“唔……”
傅青渊痛呼一声,身下女子已经十分快速的推开了他,站了起来。
昏暗的光线里,他站起来,只看得见她柔美温和的面容上此时积蓄着满满的怒意。
“傅青渊,你醒醒!”
她宁愿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过于伤心而使得他自已失态了。
“我……”傅青渊循着她的声音继续冲上前来,搂住她的腰,便要拦腰抱起。
沈华灼回头,反身就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响亮。
傅青渊捂着脸颊皱着眉头眨眼睛。
咂巴着嘴品味过一番后,才惊慌失措的道:“对不起……”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刚刚怎么了,他做了什么?
那一个瞬间,他好像根本不是他自已了。
他想到了前两天才来找过他的小太监。
他在这里说的那番话,大概才是让他做这般事原因之一。
“你刚刚……是怎么了?”沈华灼缩着身子靠在门板上,警惕的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被猪油蒙了心。”
看他恢复正常,沈华灼也不好多怪他。
转身要走。
傅青渊心下一动,立马攥住她的手:“别走,陪陪我,就陪一会儿,我……好难受!”
在她面前向来坚强自立的傅大少爷突然流露出这副显得很是悲惨的模样,沈华灼有些不忍心。
若是以前没有见过他意气风发的模样,大概现在也不会在心里做一番比较,然后如此的心痛。
“刚刚……我只是。”尽管已经解释过一遍了,但是他生怕沈华灼再留下心理阴影了,想着便要再解释一番,却被沈华灼打断了。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不故意的!”她一直知道他对她的心思。
在她心里,他若是真的有这样的心思,那么他便早就出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要知道,以前沈华灼很信任,他的想要那样做的机会数不胜数。
“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只是傅老爷新丧,府里还有一大桩的事情等着你处理,你这会儿若是继续意志消沉下去,保不齐这原本该属于傅家的生意就要被别家抢去了。”
她心前就听说过刘氏跟他们傅家的人不对付,算是他们傅家在珠山镇里宿敌。
“你说得对!”傅青渊猛然惊醒。
这些日子他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颓废了,不仅是沈华灼看不明白,就连傅青渊自已这会儿想想,也觉得自已没有出息。
他父亲那样的人,本就有病缠身就不用说了,还惹上了那样的事,一大把年纪了,又冲动易怒,犯下杀人之罪,这不去坐牢,不被流放才怪,只是怪就怪在他们坐渡船的那条河,河水并不宽,现在秋日属于枯水期,也并没有湍急的激流,可渡船却翻了。
两个衙差会水,自救了,可傅老爷被他们捞起来的时候已经呛了水,半死不活的,过了不一会儿,连那口气儿都歇下去了……
他想的入神,眼神游离,神思恍惚。
不过好歹将情绪按下去了,沈华灼的心情也勉强平缓了一些。
自已把衣衫收拾了,便匆匆告辞离去,跑出去的那速度就跟逃跑似的,还边走边往后面看,生怕他再追出来!
回家后,她不敢将在傅家的心事带出来,面上装得平静淡定的吃饭、睡觉。
好在一向细心的云小妹最近在尽快着安慰傅青源,帮着他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也没有来得及顾得上她。
云大梅倒是一直维持着往后山跑的习惯,最近已经渐有与梁田谈婚论嫁的意思,据说,就连云成中、许氏两个人都听说了,只是作为两老,还在考虑中,没有来得及表态罢了。
最应该对沈华灼的变化关心的云胡子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明明是农闲时分,却一次次的往后山谷里面跑。
沈华灼心里藏着事,一时半会儿的找不到人倾述,越积越深,慢慢的竟有了些许抑郁了。
而傅青渊倒算是知理,知道那次唐突过沈华灼之后,便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