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没错!挺贵气的一个老爷子,听说是抚州大皇商!”
沈华灼听得一怔,迫不及待的将当时的情况问得更细。
王永成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牵扯,便将自已所知道的事情,有什么说什么。
沈华灼心头一沉,这一切与之前他们断掉的那一层似乎突然就合在了一起。
目送王永成远去的背影,她在脑海里大概还原了当时的情景,心头“咚咚”作响。
想到何万三当时看他们的眼神,还有签订的合作协议……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像块重重的石头压得她心慌意乱!
看他们的表情,一个个的都好像有些不对劲,傅青渊后知后觉:“出了什么事?”
“何先生那事儿有些不对劲,可能要坏事了。”沈华灼手指紧紧卷住衣角。
一听与何万三有关,想必很重要,他连忙追问。
沈华灼本来觉得在傅青源受伤之时说这些不太恰当,可架不住傅青渊追问,再说,当时他们还是一起了出来。
“当时我们不是去了百花楼看热闹,那两个男子……”男妓。
沈华灼不好意思说出口,混过去后立马说了正题。
“那刘家兄弟之所以被送到百花楼可能跟出事的何大小姐有关!”当时就觉得那刘氏兄弟有些怪怪的,现在一想似乎都能解释了。
看他们当时的德行,舌头被割掉,就连男人的命根子也没有了,还被恶作剧的丢到了百花楼那种地方。
“那样的惩罚倒像是对人做了十恶不赦之事才会如此。”
“你也这么觉得?”沈华灼挑眉。
看来,知道何玉珠受了那种伤之后,大家都纷纷猜测到那上面去了。
“我去查!”猜测是猜测,终归没有证据。
云胡子抬眼看看房间里。
傅青渊要守着傅青源,而他的小娘子要留在这里观察病情,看来看去,只有他最适合出去调查了。
况且,这里也只有他能查到他们查不到的东西。
“你要小心!”沈华灼万分不放心。
如果何万三那样的人有预谋,那将会是极其可怕的。
“我知道!”小娘子的殷殷嘱咐,云胡子很受用。
不过,却也不敢掉以轻心,似何万三那样的人,狠心决绝,又果断,若是一旦做下了什么事,理当不会留下隐患,所以危险倒是不会有,只是证据还能查到多少,便不得而知了。
因着对方是小娘子,云胡子多说了几句。
沈华灼仍然把他送了出去,一再叮嘱他,让他千万小心,要是什么都查不到也就算了,就是不能蛮干。
她的直觉告诉她,何万三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
“云娘子不用担心云大郎,他比咱们想象中更为厉害。”
越跟他接触越清楚,他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一个屠夫。
可是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再三派人出去调查,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结果。
“哈哈……”两人正说得入神,突然自下而上传来一阵魔性的声音。
“哈哈,大哥……我的大哥。”听那略带着稚气又阳光的声音却是傅青源醒过来了。
他一头坐起来,动作大开大合,好像根本不知道他的头受了很严重的伤似的,只管挥动着双手在那里嘻嘻哈哈的大笑。
“二弟!”傅青渊很是激动的握住他的手,担心死他了,总算是醒了。
“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大哥,告诉云娘子,她会替你治好。”
“呵呵,我好,我好着了。呃,我……饿了,我要吃豆腐、吃鱼,吃肉肉……”
沈华灼垂眸看他,他似乎格外的活泼,跟傅青渊说话的时候,双手便一直不停在锦被之下鼓捣着。
而且,看动作的夸张性,他似乎根本不知道他的头还伤着,时而拿头去撞击架子床的雕花柱子,时而宛右智障一般甩头。
再看他的双眼,清澈如水,里面透亮而干净。
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干净,他好像……
“啊,小妹,小妹,我要你……”
沈华灼还在细细的盯着他看,便见他突然站了起来,直直地朝着她扑了过来,动作快速而准确,正好扑在了她身上,将她抱得牢牢实实的。
接着他的双手就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起来。
“喂,喂,你干什么?”沈华灼被吓蒙,抬手就推,推完才想起他还是伤患,连忙又给他拉了回来。
可此时的傅青源就像愣头青,什么都不懂,就只知道在那里瞎摸,瞎抱,在沈华灼的脸上,头上摸了个遍。
“快拉他!”
傅青渊被自家弟弟这般强悍的动作震撼了,定定站在那里,不明所以。
“滚开!”恰逢云胡子得了消息回来,毫不留情一把将他推开,压制住扔到傅青渊怀里。
“你找死?”这两兄弟是不是趁着他不在,故意装傻占他媳妇便宜。
他将小娘子揽在怀里,将她从头拍到尾,既是安慰她,也是在用力的拂掉他身上留下的傅青源的药味。
“别……别打他。”
沈华灼回过神来,云胡子的拳头已经举到傅青源脸颊上了。
不说云胡子生气了,就连刚刚反应过来的傅青渊也站在那里瞪视着傅青源,脸上积蓄着满满的愤怒。
他怎么能这样对云娘子,这也……太,他敢保证,他要不是他亲弟弟,他一定会亲自动手将他打一顿,让他在床上躺个三五日。
真是花心花得可以!
此时看云胡子要揍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