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我又问起顾晓乐,“你和浩洋怎么样了?”
“哎。”顾晓乐叹口气,“我们大概要分手了,他家里在给他介绍门当户对的女孩子。”
我噗嗤一声笑了,“这可真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夏晚一拍顾晓乐的肩膀,“期待你变身霸道总裁,欺压回去。”
说曹操曹操到,门铃不期然响起,顾晓乐去开门,口气不悦,“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柴浩洋笑着走进来,“你们都在啊。”
他将目光对准我,又收了回去,“我要不要给纪默打个电话。”
“不要。”我站起身,“夏晚,我们走吧。”
夏晚抱着孩子,我们也没有地方去,就各回各家了,我自然回的是纪远家。
我走进客厅的时候,纪远正在看报纸,我笑笑,“你不是说有应酬吗?”
“你们都是女孩子,我一个大男人跟着进去多不好意思。”纪默优雅地折叠起报纸。
kenn朝我跑过来,“丹姨,你去哪里玩了,也不带着我。”
“下次带你。”
我好像越来越懒了,肚子渐渐大起来,胎动越来越频繁,我只想在床上或者沙发上躺着,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没有骨头似的。
几天后,我刚签收了一份快递,纪远你的电话就进来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去订餐厅。”
“回家吃吧。”
“我晚点让司机去接你。”
我不想跟他一起出去吃饭,尤其不想跟他一起见人,不想让认识纪默的人看到,他的太太怀着他的孩子和他的大哥在一起,所以我才要求回米国,保全纪默的尊严。
我嘟着嘴撒娇,“我累,挺着个大肚子哪里也不想去。”
纪远叹息一声,“好吧。”
挂断电话,我坐在客厅里拆包裹,听到佣人来报,纪夫人来了,我尴尬的说:“你就说纪远没在家。”
然后我就溜回了房间。
天色渐暗,我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大门外的那个人影,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如果早些有离婚的觉悟,纪默一定会帮她争得一部分,可惜,她太贪心了,养了纪默却只是养了一个工具一颗棋子。
后来,我看到纪远的车子由远处驶来,到了大门口,纪远也没有下车,我看到了诺蓉愤怒的手舞足蹈,不大会,从旁边别墅里跑出来几个男人拉着诺蓉走了。
看着纪远的车子驶进别墅,我推开房间门走了出去,我的屁股刚坐在客厅的上沙发上,纪远就走了进来,眉开眼笑的朝我招手,“丹丹,你跟我上来。”
我跟着纪远走进二楼的小客厅,他笑眯眯道,“闭上眼睛。”
我乖乖地闭上眼睛,他拿过我的手,摊开我的手心,一个冰凉的小东西落在掌心,我睁开眼睛,一枚硕大的钻戒灼动着耀眼的光芒。
纪远手指轻轻划着我的手心,“丹丹,我们结婚吧,婚后我可以跟你一起回米国,我已经想好了,国内这边,我可以时不时出差过来,以后把重心放在米国,我知道你在国内是不快乐的,我想让你快乐起来,你和kenn一样,在米国比在国内快乐。”
心头一股子沉重的感觉涌上来,我蹙眉道,“结婚?”
“是。”纪远口气笃定,“当然,你可以拒绝,丹丹,我不是在逼你,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想让你忘记国内的一切,和我在一起,就像那两年一样,我喜欢每天下班后家里有你的日子。”
我一阵心慌,身体也微微晃动起来,纪远轻轻揽住我的腰身,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我艰涩的咽了下口水,“我不是答应你,等生下这个孩子……”
纪远微微垂眸,“我不想瞒你,我害怕失去你,只有带你离开这里,在陌生的国度,你才会给予我全部的信任,现在你人在我的家里住着,我知道你的心从未在这里停留。”
我低头,“你让我考虑一下。”
纪远笑的人畜无害,“这个戒指你先收着,希望很快我能有机会帮你戴上它。”
kenn推门进来,“我写完作业了,爹地,丹姨,你们在聊什么?”
他清澈的眼眸看着我手里的戒指,“爹地丹姨要结婚了吗?”
纪远漆黑的瞳仁含着笑意,“爹地在向你丹姨求婚,儿子,你准不准备说点什么?”
kenn古灵精怪的蓝眸转动了两圈,“丹姨,你可以做我妈咪吗?”
我鼻尖一算,捂着嘴,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我做他的妈咪,那我的孩子怎么办。
纪远扶着我的肩膀,“kenn,你先出去,我和你丹姨有话说。”
kenn很识趣地走了出去,纪远擦着我的眼泪,“丹丹,只要我们摆脱国内的一切,我绝不让你后悔嫁给我跟我走,如果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就一起抚养,我当成亲生的来养,将来继承家业,也有他的一份。”
我抬起一双泪眼,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口愣是说不出来,或者是不敢说出来。
纪远又软了声音,“你不用着急回答我,你有充足的时间来考虑,国内的事情一时半刻也处理不完,当然,如果你考虑好了,我可以很快送你回米国。”
这个晚上,我吃的很少,心里装的心事,整个人像要爆炸似的,偏偏又无处诉说,在纪远的家里,我也不敢给纪默打电话,就算不在这里,我也害怕听到纪默的声音,只要他微痛的嗓音喊一声丹丹,我就恨不得马上奔到他面前,不顾一切地扑到他的怀里。
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