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音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房间,并没有靳南辞的身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窗外的光线已经暗下来了,再看了一眼墙壁上面的钟,已经六点多了。
看来她睡的有些久了,揉了一下头,再揉了揉腰,从床上下来。
这栋木屋的内部建构是很简单的,一楼就包括了主卧大房间,客厅,还有一个卫生间和小厨房。
二楼是一个阁楼式的小房间。
所以,一出大房间就可以看到整个客厅的风貌。
看到站在客厅里面的女人时,江蔓音瞬间清醒不少。
“你是?”江蔓音看着女人的背影,很陌生,黑色的短信,白色的t恤,水洗的牛仔热裤,看起来倒是青春亮丽。
这个女人是靳南辞什么人吗?
不然为什么会站在他们的房间里面。
“你醒了?”女人转身。
看清楚她的脸那一刹那,江蔓音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个女人不是郝漂亮吗?
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不过,不再是一头金黄的杀马特头发,是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脸上也没有什么浓妆,显得十分的干净漂亮。
这个女人和之前的郝漂亮,是不是相差的太远了。
要不是那一张脸像,完全就是两个人人。
“所以,你是郝漂亮?”江蔓音实在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
“江蔓音,我现在叫路真,不是什么郝漂亮,你说的那个郝漂亮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路真十分冷漠的开口。
“路真?”江蔓音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然后真的相信,眼前干净清爽的女孩子还真的是路真。
“所以,你到山庄来是找萧恺吧?那为什么会在这个屋子?”江蔓音不得不好奇的问她。
一醒过来看到的不是靳南辞,而是打了自己一脑门血的路真,说不后怕那是假的。
挺担心这个路真又从哪里摸出个酒瓶来。
“这个就要问你老公了,是他让我过来守着你的,江蔓音你这个女人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债,让人毁容个干净,又嫁靳南辞这么一个男人?”路真的语气十分的不友好。
这对于江蔓音来讲,完全就是情理之中的。
路真很不喜欢她,自然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
在江蔓音听来,路真的意思就是她嫁了一个又残又瞎的老公吧。
“现在我醒了,你可以离开了,不用你守着了。”江蔓音转身去卫生间,直接把路真丢在这里不管。
路真也没有说什么,等江蔓音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她还在倒是有些意外。
“你怎么还在,我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不用在这里等着我。”江蔓音催着路真离开。
因为她和路真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可多聊的,彼此之间讨厌着对方,这么相处着太尴尬了。
“江蔓音,你觉得你嫁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路真突然开口问她。
江蔓音先是一怔,然后不解的看着路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次路真离开的时候,就说了那种莫名其妙的话。
现在又是,这让江蔓音的心里面不是很了。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只是好奇的问问你而已,外界对于靳南辞的评价可是十分精彩,你现在是他的妻子,应该是和他最亲近的人了,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而已。”路真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只是想知道她对靳南辞的评价是什么样子的?
听起来都很不是很友好的。
江蔓音知道路真对自己不友善,那么就肯定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来了。
“我的丈夫,自然是很好,你也知道外界的评价,全部都是一些不实的谣言,黑白不分的评价,也就是一些没脑子的人会信罢了,路真,你也信这个吗?”江蔓音眸光淡淡的落在路真的脸上反问着,语气十分的不友好。
路真是半点也不意外,浅浅的一笑。“既然你这么相信靳南辞是一个好丈夫,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路真说完准备离开。
他们只是校友,而且还互相伤害过来校友,纯属不熟的关系,路真没有什么必要去关心江蔓音,她是死是活跟她都没有关系。
“路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江蔓音眉头拧了拧,对于路真的那一番话,江蔓音总觉得有什么别的意思。
她对路真不熟,但也知道这个女生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多管闲事的人,尤其是别人家的私事。
这么一而再的提,不是没有原因的。
“没有什么意思,有些话虽然是假的,但不是所有的话都是空穴来风,比如精于算计,心狠手辣什么的。”
路真说的十分的轻松。
江蔓音完全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路真,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来形容了。
精于算计,心狠手辣。
江蔓音被她的话给弄糊涂了。
路真是知道些什么,还是胡说八道呢?
靳南辞是什么样的人,她自然是比路真要清楚,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信路真的话。
“江蔓音,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对于欺骗你怎么看?”
路真见她不说话,转了一个话题问。
“谁会喜欢被欺骗?”江蔓音反问了路真一句。
她是觉得他们之间越来越没有什么话可聊了,气氛一度尴尬。
为什么南辞要让在这里守着自己?
上次,南辞还把路真关在南竹公馆的仓库几天,照理说路真应该是十分痛恨南辞才是。
大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