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大街小巷,灯火通明,许多有情人都在河边放着荷花许愿,希望与对方长相厮守。
一路上,陆黔都拉着阮小灯的手,阮小灯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略微有些紧张,她觉得今天的陆黔,很是耀眼。
“小阮,你想放天灯呢还是花灯?”陆黔拉着她的手,扭头问。
“小阮?”阮小灯纳闷。
“怎么?难道五公主不喜欢我这样叫?”
陆黔以为她不开心了,又问:“那五公主希望我怎么叫你?”
“小阮!就小阮。”阮小灯有些小激动。
看到陆黔有些发愣,阮小灯又道:“这就是我的小名,以前母亲常这样叫我。”
阮小灯此时此刻想念着自己的母亲,若她还在,看到我嫁人,一定很开心吧。
陆黔看她眼角闪烁着泪光,应该是怀念小时候的日子了,轻轻握住她的手。
虽然一言未发,却给足了安全感。
阮小灯有些惊讶,但顿时喜笑颜开:“小孩子才做选择,天灯花灯我都要放。”
“好。”陆黔宠溺一笑,拉着阮小灯走到了摊子前:“老板,要两个。”说着,把银子递给了老板。
“笔墨纸砚都在那,想写什么自己写。”老板指了指旁边的桌椅说道。
两人对坐,拿起笔墨,在纸上写着,好一阵子过去,阮小灯抬起头,看着陆黔那样认真,不免有些入了迷。
陆黔一直感受着视线的焦灼,忍不住抬头道:“咳,还想要看到什么时候?”
“啊,没有,我是在看你写字真好看,我肯定没有看你的脸。”
阮小灯一个激动,说了一通,但也把自己不能说的,也说了出来,不禁拍了下自己的嘴嘀咕了句:“哎哟,嘴怎么这么欠呢。”
阮小灯一抬头,又看到陆黔正在偷笑,她一个不服,起身双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好啊,你居然笑我。”
两个人的距离也是瞬间拉近……
气氛突然变的尴尬,阮小灯连忙转移话题:“我,我写的是…希望我们能一直平平安安,这样开心的过下去,你,你呢?你又写的什么?”
“说出去就不灵了,我不跟你说。”陆黔的语气,变的有些傲娇。
“你…你还傲娇起来了,我还不想知道呢!”阮小灯掐腰哼了一声,把头撇了过去。
“怎么?生气了?”陆黔看着她这可爱的小动作,嘴角止不住上扬。
“哪敢?谁敢生你的气?”阮小灯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
“好了,走了,我们去放花灯!”
陆黔刚要起身拉着阮小灯走,阮小灯一个机灵,拿走了陆黔写的纸。
“见卿自欢喜。”阮小灯一个字一个字的大声念了出来。
“你…有喜欢的人啊?”阮小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惊慌和难过。
陆黔看着阮小灯,一脸认真说道:“那女子的脾性,可谓是百闻不如一见。”
陆黔刚要接着说下去,便被阮小灯打断道:“唉,那里好像是在猜谜语,我们还是去玩这个吧。”说完,她过去抓住了陆黔的胳膊,往那人多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那被一阵风吹翻在地的两张纸,老板看见后捡了起来,不禁吐槽道:“现在的年轻人,遇到喜欢的人,都不懂得勇敢的说出来。”
“瞧一瞧,看一看了,猜谜语,连答上三条,可获得本店内唯一的兔子灯。”
老板一个人在摊子后面敲锣喊着,周围过客纷纷停留下来看着热闹。
陆黔看着阮小灯那两眼放光的表情,俯身耳边,满眼禁欲,轻声的问:“想要吗?”
“可以吗?”阮小灯满脸期待。
陆黔看她如此天真烂漫,不禁宠溺一笑,用食指刮了一下阮小灯的鼻子说道:“当然。”
话落,拉着阮小灯的手往前面去。
老板左手拿锣,右手一敲便说道:“出题开始。”
摊前的路人,有的也是激动不已,迫不及待赢得这个活动。
“第一题,请听题目。”
“四四方方,常随常往,伤风咳嗽,数它最忙。”老板的话落,摊前的人,都在认真思考。
路人甲:“这?什么东西啊?”
路人乙:“四四方方,又常随常往的,伤风咳凑,数它最忙。唉,我也没听说过这东西啊,你听说过吗?”
路人丙:“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是手帕。”阮小灯举手回答。
“答对了!给这位姑娘,积一分。”
“哦耶!”阮小灯喜出望外,心想这谜语还真是简单。
路人甲:“对啊,手帕,这手帕不就是四四方方的,又常随常往,遇到伤风咳凑,数它最忙吗?”
路人乙:“姑娘真聪明,小生很是佩服。”
“不敢不敢。”阮小灯连忙转身摆手。
“第二题。”
“有硬有软,有长有宽。白天空闲,夜晚干活。”
话落一阵,底下无人作答。
“是床。”阮小灯又一次举手回答。
“答对了,给姑娘再积一分。”
“耶!怎么样?唉,我聪明吧?”阮小灯用胳膊碰了碰陆黔,不禁得意。
“嗯,聪明。”陆黔笑了笑转身问老板:“老板,那这第三题?又是什么?”
众路人跟着起哄:“对啊,这第三题是什么?老板快出题。”
“好好好,不要着急,第三题。”
“有风吹不动,它动就生风,若要不动它,待到起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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