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着低调做派的乔治一说话就显现出来超凡的能力,他说这话非常巧妙,听起来是在帮周末说话,实际上却是在给威廉安放后退的台阶。
“呵呵!”周末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一句话,他就这么站在赌桌旁,如同看热闹的围观者一般。
“威廉,别开玩笑了。”小柳老板也说,“赶紧把钱给人家小兄弟,我们接着玩,浪费时间不是?”
小柳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地会瞟一眼周末身旁的浅香,很显然,他之所以要帮周末说话,实际上是在取悦浅香。
“哈龗哈!”突然,威廉笑了,本来弯腰伏在桌上用双臂护着桌上的钱的他直起腰板,他看向周末,眼中尽数恨意,但脸上确实一脸和善,“华人小子,我和你开玩笑而已,何必那么较真呢?钱你就拿去吧,咱们继续玩。”说着,威廉坐回老板椅上,然后从保险箱里又拿出两叠厚厚的日元纸币,面值全是一万的那种。
“嘿嘿!”周末心中冷笑,随即弯腰开始收拾桌上的钱,两百万还给浅香,剩下的他则放到自己的面前,有一百多万,差不多全是从威廉那赢来的,算得上是空手套白狼。
然后,第二局开始。
上一局赢的周末作为庄家,首家就是坐在他身旁的小柳老板。
刚发完牌,小柳老板就看牌,然后扔掉,他的目的很明确,坐山观虎斗。
接着轮到威廉下注,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扫了眼对面的周末,把十张纸币扔到赌桌上,很显然是要找周末报仇的:“不看牌,下注十万!”
傻比!周末将威廉那桀骜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暗骂了一句,看老子今天不让你把裤裆都输掉。
威廉下注后就轮到乔治,他和小柳老板的态度一样,坐山观虎斗,看牌,然后扔掉,那位周末看着有些面熟的帝都华人也是如此,看牌后就直接扔掉。
然后轮到周末左侧坐着的浅香,见大家都看牌,她本来也准备伸手去看牌的,哪知龗道刚准备伸手周末的手就突然在她那裸露的大腿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周末摸浅香大腿的动作非常隐蔽,即使是坐在他和浅香身旁的帝都华人、小柳老板都没有察觉到。
自己的大腿冷不防被周末的大手覆盖上来,浅香的一颗放心突然就跳到了嗓子眼,她正要嗔怪等瞪周末,陡然,周末覆盖在她大腿上的手突然掐了她一把。
“啊!”浅香惊呼出声。
围坐在赌桌旁边的几个老板本来都挺安静的,似乎各有心思,浅香这冷不防的惊叫声吓了众人一跳。
“浅香小姐,你怎么了?”小柳老板越过周末看向脸颊微醺的浅香,关切道。
此时,周末的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说回去了,唯恐被小柳老板看到自己大腿上的红印子一般,浅香下意识地用她随身的女包压在大腿上,随即摇摇头,很抱歉地说:“我……我好像看到老鼠了……没龗事……没龗事……”
“老鼠?”小柳老板听了浅香的话,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原来浅香小姐还怕老鼠啊?也是,女孩子家都怕蟑螂老鼠什么的,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哈龗哈!”
浅香见小柳老板笑得很欢快,为难地挤出一个笑脸,顺便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不露声色地瞪了眼周末。
周末就好像没龗事人一样,甚至好像没看到浅香投来的嗔怪眼神,顿了顿,他说:“堂姐,轮到你下注了,既然威廉先生想要赢回上一局输的钱,你就和她赌一把呗。”
听了周末这话,浅香隐隐约约察觉到周末刚才之所以偷偷摸自己的大腿并非是耍流氓占便宜,她自己都不知龗道为龗什么要听周末的话,就好像自己的灵魂被对方操纵了一般:“好,好啊!”
说着,浅香将十张纸币扔到赌桌上,然后看了威廉一眼,说:“威廉先生,我也不看牌,跟注十万。”
浅香之后就是周末,见浅香跟注,周末微微一笑,随即拿起自己的牌来看,其实不用翻牌他也知龗道自己的牌,黑桃同花,比顺子还要大的牌,如果别人看到他将一副黑桃同花扔掉,一定会骂他不会玩炸金花。
当然,周末之所以要扔掉自己的黑桃同花,自然有他的原因,毕竟上一把刚刚赢了威廉,要是这把再赢,多多少少会被这几个老板关注上,真要是那样,他想要全身而退就难了,再者,他现在更好奇的是他身旁的小柳老板到底和小柳村有什么关系。
“唉,这手气真差!”不露声色地将自己的同花扔掉后,周末微微叹了口气,旋即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扫向身旁的小柳老板。
“小兄弟,你就知足吧,上一把不是刚刚赢了一百多万吗?”小柳老板想要泡浅香,所以对周末的态度也是很好龗的,而且周末上一把赢威廉所表现出来的手段他是看得清清楚楚,总觉得这个周末很不简单,自然也乐意和周末说话。
周末这位庄家将牌扔掉后,赌桌上就只剩下威廉和浅香。
“加注二十万。”威廉可不会怜香惜玉,他只知龗道浅香是周末的堂姐,既然这局周末放弃下注了,那他自然就将攻击的矛头指向浅香。
“跟注二十万!”浅香毕竟是女警出身,虽然刚进赌场的时候被几个老板盯着瞧有些心虚,但此时已经适应了环境,她属于那种女中豪杰的人物,威廉越是加注,她越是紧追不舍。
见浅香跟注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威廉再次感觉到不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