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安逼视着夜疏城,沉声叫道:”夜疏城,陆压道兄与白须道兄所言不差,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你若是不识好歹,冥顽不灵,那可就没怪我们以多欺少,辣手无情了!”
夜疏城呵呵一声,冷冷地道:“姓温的,夜某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为什么要跟你走,你算什么东西!”
端木成溪见夜疏城油盐不进,冷傲强横,早就不耐烦了,怒极,双腿一曲,用力一蹬,纵身跃到空中,双手合十,向下一砸,一道闪电自手中激发,凌空劈向夜疏城,口中暴喝一声:“找死!”
“小心!”
夜疏城左手一拔,将唐挽梦拔到身后,上前一步,用身子挡住了唐挽梦,右手一挽,九曲断肠剑使出一个奇怪的剑招,二道白色的剑气便同时激发而出,那剑气就像二个旋飞镖一般,在空中旋转着并列飞行,一会突地向内一个交叉,二道剑气形成一个白点,白点挡住了端木成溪所激发的雷电,只听得空中一个震耳欲聋的的炸响,三道真气的撞击消散之后,登时在虚空之中形成了气流涟漪来。
端木成溪凌空连劈了三道闪电,但三道闪电都被夜疏城轻轻松松地挡下了,他愈发愤怒,自空中跃下,待得双脚一落地,右手一挥,手中就多出一柄离别钩,离别钩轮出一个招式,径直便风驰电掣地向夜疏城冲来,但人尚未冲近夜疏城,随着惨嚎一声,他的身子便侧飞了出去,扑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他趴在地上,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来,即而,缓慢地站起身来,慢慢走近正与温长安斗在一起的若重,用噬人的眼神瞪着若重,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怒吼:“狗贼,居然敢偷袭老子,老子毙了你!”
若重脸色大变,焦急万分,冲着夜疏城大叫起来:“夜师叔,为了天守的清誉,你还不快走,你快去寻找掌门师伯,你若是清白的,掌门师伯一定不会任人污蔑陷害天守门人,他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若重的修为远不及温长安,与温长安交手,本就吃力,现在冲着夜行焉喊话,一个分神,便被温长安觅的一个破绽,钢锏一钻,锏身重重地击打在若重的胸口上。
若重‘啊’的一声闷哼,张口喷出一口血雾,身子就像纸茑一样平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生死不明。
“若重!”
夜疏城见状,脸色大变,惊呼一声,瞪着温长安,双眼喷火,勃然大怒,九曲断肠剑,挽了一个招式,就要冲过去,跟温长安拼命,但却被陆压道人与白须上人给迎了上来,三人便缠斗在一处,陆压道人与夜疏城斗了几招,向夜疏城使了一个眼色,用密语传音,焦急地劝道:“夜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白须上人一面攻打夜疏城,一面也对唐挽梦密语传音,叫道:“你这个女人,好不知生死,你若是真心关心夜大侠的安危,你还不劝他快走,要是迟了,被温长安赶上来,那可就真的休想脱身了,你们若是死了,日后秋盟主即便能给你们洗清了罪名,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白须上人向陆压道人对视一眼,二人心意相通,便卖了一个破绽,故意让夜疏城占了上风,二人装出了颓势来,同时后退,让出一个让夜疏城逃生的机会。
唐挽梦见状,右臂一甩,自手心里幻放出一群蝴蝶来,左手拽住夜疏城的手腕,叫道:“夜大哥,敌人太过强大,我们不是敌手,我们快走!”右手又是一甩,几颗尘香珠一个触地,就释放出一团烟雾来,她便借助烟雾的掩护,与夜疏城登时遁地而逃了。
唐挽梦释放的那些蝴蝶,五彩斑斓,嗖嗖嗖地飞向飞扑过来的端木成溪、端木成竹与温长安,那些蝴蝶飞行速度极快,就像一群利箭一般,被其撞上,必定非死即伤。
端木成溪三人见到蝴蝶,脸色大变,识得厉害,连忙躲闪,但终究是慢了一些,被几只蝴蝶击中了脸部,那蝴蝶的翅膀就像刀刃一般,割破了他们的皮肤,弄得他们满脸是血,好不狼狈,但这还没有完,还未等三人缓过劲来,蝴蝶兜过圈来,又裹向了他们。
端木成溪吃了暗亏,勃然大怒,大叫道:“御雷咒!扎了一个马步,双手合十,催动功法,转瞬,双手松开,双臂一甩,手掌之中的雷电登时在他与端木成竹以及温长安的周身结成了一个雷电防护罩,防护罩电光闪闪,那些蝴蝶撞上了防护罩,就燃烧起来,转瞬化为灰烬,只有几只赤红色的蝴蝶能够畅通无阻,毫发无损撞进了雷电罩内,依旧射向端木成溪三人,但它们却被温长安眼明手快,一锏一个,给拍成了肉酱了。
端木成溪撤了雷阵,抹了一脸的汗珠与血水,心有余悸地感慨道:“温兄,刚才好险,若不是咱们躲闪的快,要是被这些邪物给击中了喉咙,那非得要了咱们的老命不可!”
温长安虽然有些后怕,但瞥了陆压道人与白须上人一眼,神色一敛,淡然一笑,道:“不过是搞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罢了,雕虫小技,何足道哉,何足道哉!”
端木成溪走向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不知生死的若重,瞪着若重,目露凶光,狠狠地叫道:“这个小贼,刚才居然偷袭与我,实在是可恶之极,他若是没死,大爷我现在就送他上西天。”
端木成竹连忙挡住端木成溪,劝道:“大哥,不可莽撞!”
端木成溪伸手拔开端木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