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破张哲小腿的乌桓士兵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旁边发现的典韦暴怒的一脚踏破了脑袋,张哲也是没有犹豫。攥紧长戟的手上猛地发力将对面惊愕的守将飞拽了过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守将还欲挣扎起身就被张哲用长戟贯穿身体钉死在了地上,舞动了几下手中的长戟还算可以。
“典韦,离我稍微远点。”
因为要登城不适合带上自己的铁枪但有这把长戟倒是也能施展一下,典韦自然了解其意。
“诺!”
双手抓住两名乌桓人就将左侧砸出一个缺口,典韦便大笑着换了个方向杀去。
没有了自己人在身边,张哲将长戟舞动起来,枪法依然可以适用于戟上甚至于更方便劈砍。
这乌桓手中的戟倒也算锋利,乌桓手中本可以抵挡一些刀刃的木盾竟也被一划两半,没了盾牌的阻挡张哲的杀敌速度自然就变得异常迅速起来。
城墙上敌我伤亡急速攀升,随着敌军再无法顾忌城下,阎柔也是迅速带着手下登上了城墙。乌桓军败局已定,城墙上的呐喊声厮杀声张哲都不再理会。
目光漠然,只是杀戮的动作从没停过。直到挥砍的时候突然一空,张哲这才发现附近已无乌桓人敢往他面前凑,越来越多的乌桓人更想避开他,不停地外后撤,甚至于被挤下了城墙。
再次演变成溃败之局,接下来便可直接交给刚刚上来的阎柔他们了。
张哲环顾四周还站立着的十几名先登猛士,显然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染满了献血如同被血水浇灌了一般。但此刻他们虽然疲惫但皆是用崇敬的目光仰望着张哲。作为第一批登城者,他们可是亲眼看到自家主公的英勇的,若是没有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办法攻上来。
张哲环顾一周后突然没有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内心一颤。
“阿大!阿大!”
脑袋里闪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张哲朝着另外一边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
“阿大!”
“主~主公~大在这呢。”
突然微弱的声音将失神的张哲唤醒,低头寻找一番便看到倚靠在墙边虚弱的阿大。
“阿大在关键时候替我挡了一刀,不过并不是要害。”
阿二给张哲做着解释,听到没有生命之忧后张哲悬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
上前轻轻踢了阿大两下嘲笑道。
“平日里让你们好生训练武艺,现在就能看出差距了吧。”
阿大听完想笑一下又触动了伤口痛的整张脸都皱巴了起来。
看着四周士兵的眼神,张哲举起手中染红的长戟,振臂高呼。
“彩!”
顿时所有的人眼睛都凉了起来,举起双臂用尽剩余力气迎合道。
“彩!”
先一步登城的将士被安排休整,五十人中只剩下13人,没有伤者。以区区数十人攻取了近千人的乌桓城池,这在他们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剩下的则在典韦与阎柔的带领下追杀着逃跑的乌桓人以及搜索着关押汉人的地方,以免被走上绝路的乌桓人杀害。
或许是这次张哲来的太过突然以及乌桓自己战败的太快,被关押起来的数千汉民都被安然的释放了出来。当他们战战兢兢的出来看到满地的乌桓尸首时不禁相拥而泣。
看到如此的张哲也是放心了下来,终于自己的冒险是值得的,就是不知道高顺与吕忠那边是否顺利,等他们拿下两城后那定襄郡就能说是被打下来了。
另外一处。
吕忠带着自己的四千多人赶到了中陵城下,但他们也并没有选择夜间派小股人马偷上城池,经历善无之战的吕忠知道就算自己有几十人爬上去也是不能够在乌桓人的防守下强行打开城门的。所以他们唯一的方法便是从正面打进去。
不同于张哲,吕忠的手下显然能人要多一些。利用周边的物品制造出了简易投石机以及攻城用的云梯。而吕忠的人数众多也是让城中的乌桓人投鼠忌器并不敢贸然出来袭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吕忠将攻城器械准备好。
等到数台投石机做好后,吕忠便开始了不停歇的‘抛射’。显然成效也是十分明显的,城墙上的乌桓守军被飞来的土石块砸的抱头鼠窜。
轮流的轰击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工兵士兵们不停歇的继续做着投石机。因为材质问题往往投射一段时间便损坏了。
次日早晨,看到城墙上并无动静后。吕忠便认为时机成熟开始下令攻城。
几十队云梯朝着城墙冲去待架好后便举着盾牌向上爬,但显然乌桓守将也并不是傻子。在看到飞天的石头停了之后,便吆喝着躲在墙角的士兵上来守城。
箭矢就从城上射了下来,亏得工兵做的云梯上方藏着暗勾乌桓人难以将其推开。但没抓牢的还是被推翻了几个,攀爬中的士兵也是摔了下来。
虽然吕忠手里的士兵确实悍不畏死,顶着死伤有些爬上了城墙但要么被乌桓迎面用木盾拍打下去,要么跳往墙上便被乱刀砍杀,无法立足。
如此持续作战了许久,死伤接近几百但依旧成效不大吕忠只能下令先行撤回。
他暗自自责自己还是过于急迫了,在善无看到张哲以数十人就将乌桓军队打溃败后,认为自己付出十倍代价总可以吧,可现实还是给他来了一巴掌。乌桓是被杀败了,但并不是他们所为。现在的他们距离这些乌桓士兵尚有不小的差距,如今刚刚交战不过半日便已死伤数百他也必须得先下线给首长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