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卡车司机骇出一身冷汗,“嘎吱——”停下车,跳到大路上,朝远去的“法拉利”大声咒骂。
“法拉利”驶出好远,拓跋倾城不知是受到惊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依然赖在傅宸雪怀里不肯起来。傅宸雪看看拓跋倾城,说道:“大小姐,你再不起来,让交警看到我这个样子开车,非让我‘终身禁驾’不可。”
拓跋倾城依然紧紧抱住傅宸雪,原本白得透明的皮肤此刻变成红玉一般,光彩照人,她把脸颊紧紧贴在傅宸雪的胸前,身上阵阵异香透衣而出,弄得傅宸雪禁不住心猿意马。傅宸雪不敢再这样开下去,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车停下来。傅宸雪放开方向盘,回过头,正看到拓跋倾城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眸子,面似桃花,灼灼其华,窈窕如神女,纤纤似新月,小嘴微微张开,阵阵如兰似麝的异香冲进傅宸雪的鼻翼。盈盈秋水之中沸腾着火热的渴望和you惑,让人忘却天地,忘却所有,不顾一切投身进去,甘愿做一只扑火的飞蛾。傅宸雪抱紧拓跋倾城,深深吻下去。“唔……”拓跋倾城浑身猛地一震,双臂死死揽住傅宸雪的脖子,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生命和灵魂统统融化到傅宸雪的血脉里。傅宸雪的舌头顶开拓跋倾城的贝齿,宛如回到湖中的鱼儿,活泼地游动,把拓跋倾城搅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像是巧克力做成的小白兔,被熊熊的炉火全部烤化。不知什么时候,拓跋倾城的衣扣被解开,硕大的玉兔脱离束缚,“扑棱棱”跳出来,在傅宸雪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傅宸雪在这方面的想象力绝对比得上他的歌喉,一对玉ru在他手中像魔术一样变来变去。拓跋倾城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浑身滚烫,吹弹可破的脸孔此刻红得要滴下血来。她闭上美眸,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蚀魄的吟哦,身体里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跑,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幸福澎湃而来,当傅宸雪含住雪峰上殷红坚硬的蓓蕾时,她的身体像绷紧的弓弦,猛地挺起,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许久的嘶喊,身下一股灼热的桃源之水破溪而出……许久,拓跋倾城躺在傅宸雪怀里,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呢喃道:“坏蛋……第一次对人家就这样……让人家湿这么多……若是被人知道,人家还不得羞死……大坏蛋……”
傅宸雪在拓跋倾城脸上轻轻一吻,笑道:“谁让你这么迷人呢?我又不是柳下惠那样的圣人,你这样的小妖精送上门来,我没有一口吞下去算是比较腼腆的。”
“坏蛋……还说腼腆?瞧你刚才的样子,恨不得把我嚼碎连骨头都吞下去吧?”
傅宸雪含住拓跋倾城的耳垂,小声道:“要不,我真把你吃掉?”
“坏蛋,你……还没有吃饱吗?”
傅宸雪顿时一脸黑线,“大小姐,我还没有吃,好不好?”
“呃……”拓跋倾城吓一跳:“你这个贪吃的家伙,再这样下去,人家非死在你手里不可……”
傅宸雪大笑,帮拓跋倾城整理好衣服,启动“法拉利”,驶往“鉴蓝居”。拓跋靖夫妇和拓跋晟等人都已离开“鉴蓝居”,留下来的还有拓跋颐、拓跋逖、拓跋绿绮和拓跋绿薇。看到傅宸雪和拓跋倾城双双走来,拓跋绿绮的眼中满是笑意:“倾城,让你去请傅先生,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我……”拓跋倾城脸颊飞红,偷偷看傅宸雪一眼,又低下头,双手使劲绞动衣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到这一幕,拓跋绿绮好像猜到发生过什么,眼中的笑意更浓,而拓跋绿薇的脸色更加阴郁。
拓跋绿绮笑道:“傅先生,听说你拿到‘bbc卡迪夫国际声乐大赛’亚洲区预选赛的冠军,恭喜你!我听过傅先生的歌,若是没有意外,两个月后把卡迪夫那座水晶杯捧回来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诶,对了,你能双手弹琴,这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我对中国古琴颇有兴趣,不知道傅先生有没有时间指教一二?”
没等傅宸雪开口,拓跋倾城抢先道:“姑姑,爷爷找宸雪还有事,关于音乐方面的切磋,你们有时间再谈好不好?”
“小丫头,就这一会儿工夫,心就被人家给骗走,你哪里还记得自己姓‘拓跋’啊?”说到这里,拓跋绿绮颇含深意地看傅宸雪一眼,说道:“傅先生,倾城的幸福是拓跋家女人命运的转折,希望你不要辜负倾城,也不要让拓跋家的女人们失望!”
拓跋倾城的脸孔羞红,叫道:“姑姑,你说什么呀?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
拓跋绿绮笑道:“不是哪个样?小丫头,你真以为姑姑老眼昏花吗?心都被人家偷走了,还嘴硬?这可不是拓跋家女人的风格,还有——”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拓跋家的女人向来不回避任何挑战,勇气是你获得幸福的保证。若是你在爷爷和叔叔面前连喜欢谁都不敢说,我劝你们还是早些分开的好——拓跋家没有恩赐,没有同情,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你有足够的实力,拓跋家会为你改变规则,没有实力,你必将是拓跋家族千年大厦下的又一具白骨!”
“姑姑——”拓跋倾城惊呼出声。
“拓跋家的女人是被神诅咒过的,永远不可能得到幸福,你想指望傅宸雪和倾城改变拓跋家女人的命运,除非他们能够毁掉神的诅咒,否则,他们只能亲手埋葬彼此!”拓跋绿薇冷冷看傅宸雪和拓跋倾城一眼,转身离去。
拓跋绿绮望着绿薇远去的身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