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游戏我明明是赢了啊?
可为什么?
距离太远了,这么短的时间我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
而且就算我现在站在摩天轮下也毫无作用。
一个成年女性从二十几米的高度自由落体。
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接得住的,唯一的结果只能是两人被一起砸死。
人群的惊呼,半空中楚苗苗看着我的眼神。
一切交织在一起。
虽然只认识了没两天,但不得不说,着小姑娘的性格我很喜欢。
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也许就不会死。
如果那竹简还在的话,也应该还有救吧?
可那也只是如果。
预想中ròu_tǐ撞击地面的声音并未响起。
反倒是一声有些像是人砸在充气床垫上的声音。
人群一阵哗然。
我也惊讶的看向摩天轮之下。
没有鲜血四溅,只有楚苗苗躺在一张飞速干瘪的充气床垫上昏迷不醒。
而一个女孩的身影则是紧跟在充气床垫出现,低头检查着楚苗苗的状态。
是那只狐妖胡晓丽。
怪不得。
就算是有充气床垫,那么高也应该是无事于补才对。
伴随着医护人员的赶到,人群散开。
我,胡晓丽跟着医护人员把楚苗苗送进医院。
看着灯光明亮的手术室大门,我对胡晓丽真诚的说道。
“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
胡晓丽脸上挂着笑容:“江哥,跟我不用客气的,举手之劳而已,而且就算我不插手也不会出什么事。”
我勉强的笑了笑:“说笑了,如果不是你,那小姑娘今天就死定了,对了,你怎么也在游乐场?”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狐妖,我多少保持着些警惕。
胡晓丽自然也是明白,便解释道:“是个叫黄尧的黄家小辈,我是接到她的通知,说你在这个游乐场遇到些麻烦,这也是才勉强赶上。”
黄尧?
我脑海中闪过前不久那个被附身的女孩。
记得那个附身的,好像就是个叫黄尧的黄仙。
不过为什么她要帮我,难道是因为我阴差的关系?
不是没可能。
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胡晓丽在一旁却有些怪异的看了眼手术室的方向。
“好了江哥,我该走了,之后的事情,你自己多注意,我不可能每次都赶的这么巧。”
我点点头也没在意。
楚苗苗很快被推了出来,除了轻度的脑震荡之外,并无大碍。
而之前游戏里,我嘴角本应该出现的伤口,到了医院却是消失无踪,好像从未出现一般。
但嘴角残留的痛觉让我知道,那应该不是幻觉。
当天下午在楚苗苗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了出院。
回到我的小店,推门把楚苗苗打发回了客房,我走向自己的房间。
手搭上门把手的瞬间,我只觉得有些怪异。
着把手怎么这么凉?
而且里面好像有人的声音?
转动把手,房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个并不怎么整洁的房间。
不过和走之前相比,似乎更凌乱了。
地上零散铺撒着零食的包装袋,还有瘪掉的易拉罐,以及各色瓜果的果皮。
视线穿过着满地垃圾,看向床铺。
因为窗帘被拉上,所以房间里很是昏暗,电视的光线成了唯一的光源。
而在着光源的映衬下,一个肤白若雪,魔鬼身材的御姐正只穿着xiè_yī斜躺在床上。
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满床,发丝穿“山谷”衬托的尤为巨大,且充满让人血脉喷张的气氛。
着姐姐长得很霸气,但却看着电视里的海绵宝宝,笑的前仰后合,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猛的关上房门,四下看了看。
没错,着就是我家,这也就是我房间的大门。
刚才是错觉,没错,一定是错觉。
我抱着忐忑的心态,再次推开房门。
那个sū_xiōng半露的霸气御姐依旧用那种十分宅女的姿势躺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
不过这次着御姐终于是注意到了我,满不在意的坐起身,胸前的肉一颤一颤,让我有些眼晕,鼻腔温热。
御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就是江浩吧?先把鼻血擦擦,用不着这么激动。”
我这才反应过来,脸上伸手摸了把鼻子,入手全是温热的红色液体。
这下可真丢人了。
连忙擦干净,我这才想起来问:“不对啊,这是我家,你怎么进来的?还有,你是谁?”
御姐晃荡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她不是那种骨干的人,大腿带着恰到好处的肉感。
“我吗?我叫武曌(wuzhao),明空曌你可以叫我武姐。”
我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武曌?
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等一下,着好像不是重点:“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武曌(wuzhao)的玉足踩在地面上的包装袋上朝我一步步走过来。
我只觉得全身僵直,眼睁睁看着她站定在我面前。
她很高挑,一米七二左右的身高几乎到我的鼻尖。
这个姿势很尴尬,我一低头,刚好能看见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身为二十年的单身狗,这么刺激的事情,我自然是不自觉的弯了弯腰。
武曌伸手挑起我的下巴:“不用害羞,这都是正常反应,姐姐理解。”
触感丝